从楼梯走到了公寓二楼后,雅心然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据点的门,门开的一刻,二人一直悬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推开门,他们看到了正坐在地上打牌的两个人,比起半死不活的白枭和雅心然,这两个人就像是刚刚郊游回来,打算把野炊时没打过瘾的牌打完。
“你们回来了啊,”灰白背对着大门,打了声招呼。而深红则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二人,引得灰白都转过了头。
白枭没理他们,先把雅心然放到了沙发上,然后自己也瘫倒在木制地板上,感受着全身的肌肉酸痛。他已经快要站不起来了,原本在地铁上休息了一会儿回复的体力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一口气睡十个小时,就算有人摸进来杀人他也不想管。
“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啊,看起来很糟糕啊。”灰白放下牌,走向白枭。
“说来话长,等会儿再说。先把雅心然带进房间吧,这样的话我就可以躺在沙发上了。”白枭请求到。
灰白挠了挠头,“这就有点麻烦了,因为我们带回来了一个伤员,还在她床上躺着,而且······”他看了看雅心然,“她都睡着了。”
白枭叹了口气,也不想问为什么会有个伤员之类的问题,索性闭上了眼。他不知道自己算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但一定失去了意识很久,在醒来后他感觉至少有七个小时。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而床头柜上摆放着很有童趣的小饰品,吊灯都是卡通飞机的样子。
我又在做梦吗?他很快打消了自己的怀疑,因为他想起这是灰白的房间。自己应该是在昏迷中被移动到了床上。这样的话他们还是挺贴心的,这么想着,白枭走到门边拉了拉门把手。
被锁上了。这门似乎是可以从外面反锁的。
“喂喂,有人在外面吗?”他敲了敲门,很快听到了灰白的声音。
“好好休息,我就先不开门了,等我们知道了你和心然姐经历的事,我再给你开门。必须保证你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这家伙还是不信任我吗?白枭放弃了出门的想法,乖乖的躺回了床上。刚刚醒来的他完全没有要再睡一会儿的**,反而头脑十分清醒,除了隐隐约约的头痛外没有任何异常,连肌肉酸痛都消失了。
不如趁现在和夜枭交流一下,“你之前想说什么来着?”他问到。
夜枭很快给出了回应:“我是说我遇见了一个自称认识你的神棍,自称是什么降临会的人。”他复述了一次自己的遭遇。
“降临会,感觉很熟悉。”白枭尝试回忆了一下,但感觉总有什么东西堵在脑海中,阻止他想起有关这个词语的一切。最后他放弃了尝试,打算寻找其他线索。
奇怪的面具男,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又一次出现的那个被割喉的人,这与面具男的异能应该是有关系的。他协助了袭击我的人,并且非常想做掉我,而且说话像个疯子一样。对了,地铁上不是也有个奇怪的大叔吗?好像叫肯里斯来着,他们不会都是降临会的吧。
“说不定降临会是精神病院的名字。”
“真的假的?哪家精神病院会用这种名字。”夜枭反驳到。
“说的也是。”白枭敷衍了过去,突然想起自己还带回来一个手机,是之前肯里斯想偷偷拨通的。
说不定有什么信息,只可惜坏掉了。白枭摸了摸口袋,却没摸到手机。
不会弄丢了吧。白枭沉思了一会儿,觉得有必要去问问灰白,毕竟有很大可能是他在把自己带到床上来时搜了身,把手机收走了。
我记得我还带回来一把手枪,应该也被搜走了。白枭回忆着那把枪,觉得似曾相识,当他把枪拿在自己手上时,下意识的就打算开枪,只是没有子弹。当时就是这个失误,他差点被肯里斯干掉。
他正思考的入神,房间门被打开了,灰白站在门口,带着欠揍的微笑。
“出来吧,有事要问你。”
白枭点了点头,走到了客厅,里面坐着三个人,在椅子上随性坐着的是深红,窝在沙发上的是雅心然。而最后一人是个看起来有二十到三十岁的女人。
“这位是?”
“我们在街上捡到的。”
“你好。”白枭挥手打了声招呼。
“先不说他,你是本人吧。”灰白问到。
“你不会也要我证明自己是自己吧?”白枭望了一眼雅心然。
灰白叹息一声,“我也不想怀疑你,但是……”他把雅心然告诉他们的关于出现了另一个白枭,以及那个人变成木偶的事又说了一次。
难怪要把我关在房间里,原来面具男说的协助是指迷惑了雅心然,也是,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
“我保证我是本人。”
“我相信你,”灰白说,“如果你是异能的造物,深红应该是感受得到的,他对于异能波动的敏感程度很高。”
“倒不如说,我们没得选。”深红伸了个懒腰。
“再说说关于这位阿姨的事。”灰白的话刚出口,女人的脸色微微一变。
“是姐姐,不是阿姨啦,灰白。”像猫一样缩在沙发上裹着被子的雅心然出声提醒。
“啊,对,关于这位姐姐,”灰白还真改口了,“她自称是从异点外进来的,但事实上,四个月前就没有人再次进入异点了。
“我说过我是专门来处理这件事的人,是政府部门。”
“也很可疑吧,我从来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