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她的声音倒是蛮好听的嘛。”楼兰时是习武之人,听力自然很好。
“彩衣,之前只见过画像,便觉得你已是很漂亮,没想过真人却更胜画像。”
“夫人,过赞了。”南宫彩衣微微顿首,双颊有些微红,女儿家的娇羞尽显无疑。
“彩衣不必谦虚。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进去吧。”楼兰芳华牵着南宫彩衣走来,远远望去还真是亲昵。
“大哥,这个女的。我不喜欢。”
“二妹,何出此言。今儿是第一次见。”
“反正是不喜欢。一脸媚相,不是好人。”
“哟,这话从二妹口中说出,到真是稀奇。这天下谁人不知,若论妖媚,你楼兰时称第二,谁人敢称第一。”
“大哥就会取笑我。”楼兰时与楼兰寻夜打趣之后,幽幽地说:“我跟她不一样。大哥,小心为上。这个女人不简单。”
“这是你女人的直觉?”
“那是自然。”
“二妹,你可知男人也有直觉。”话音刚落,楼兰芳华便带着南宫彩衣走到了这里。
“彩衣见过时小姐,见过堡主。”南宫彩衣行为,举止优雅,颇有大家风范。
“彩衣小姐不必多礼。”楼兰寻夜望着南宫彩衣,果然是绝色美人,不过与水素比起来还是逊色了。
怎么想起了她?
“儿子,彩衣很漂亮吧。”
“一般般!”没等楼兰寻夜说话,楼兰时便脱口。
“时儿!”楼兰芳华瞪了一眼,“彩衣,你不要介意。时儿向来说话口无遮拦。”
“没事,我知道时小姐只是开玩笑而已。”南宫彩衣柔声说道。
“彩衣,还望你不要生舍妹的气。”楼兰寻夜突然牵过南宫的彩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南宫彩衣的手背。“你的手为何这样凉?”
“怎会,时小姐性格爽朗,彩衣很喜欢。堡主,我自小便是如此,天生体寒。”看着他们相互牵着的手,南宫彩衣的脸更红了。
“原来是这样。”楼兰寻夜轻轻地放下南宫彩衣说,“娘,咱们还是回去谈吧。这里的确不是一个好地方。”说着眸光淡淡地滑过一处,很快便看向别处。
“说的是,咱们快些回去吧。”楼兰芳华带着南宫彩衣逐渐向里面走去。
“大哥,怎么还不走。在看什么?”楼兰时看着还停留在原地的楼兰寻夜,“说起来,今儿怎么没见青洛。他不是整日都跟在大哥的身边吗?”
“走吧。”楼兰寻夜没有回答楼兰时的话,推起轮椅便向前前进。
“大哥,你又这样。”楼兰时无奈,只好跟了上去。一行人的脚印很快在便被这大雪覆盖。
空荡的场面再次恢复平静。一棵枯树在这个没有任何掩遮物的地方显得格外突兀。大雪将其装饰成银树,漂亮极了。
“怎么会这样……”在这棵大树的后面传来些许的抽泣声。
“水素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青洛站在水素的身旁,低头看着坐在雪地上的人儿,“属下早说过,水素小姐不应该来。”
“什么不应该。原是不想让我看见别的女人而已。”声音中充释是怒气和悲伤,“那个女人,那个与寻夜牵手的女人是谁?”
“南宫彩衣,楼兰家的婚约者。”
青洛的的话语重重的打在水素的心上。“青洛,心,好疼,怎么办?”水素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男人,晶莹的泪珠缓缓的滴落下来,融化了地上的积雪。
“水素小姐,咱们回去吧。你的身子还没好全。”
“你说我生病,他会担心吗?”水素痴痴地望着他离开的地方,“怕是不会了吧……”
“不,不是这样。”看着如此伤心的水素,青洛竟然于心不忍,“堡主他会很担心很担心,还会责备属下没有照顾好你。”
“真的吗?”水素听到青洛的回答,很是惊喜,“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望着水素那双含着眼泪的纯澈双眸,青洛诚恳的回答:“是真的,他会很担心。”
水素望着青洛好久好久,终于扬起了微笑了,“吓死我了。还以为寻夜不再要我了。”
说着,跑进了雪中。欢快的飞舞。银铃般的笑声在这空旷的场地一直回荡……
“青洛,我们打雪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