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炎娜晕倒了!
炎娜毫无预兆地晕倒,没有人来得及去扶。
夜如雪吓了一跳,她怎么了?
估计是体力消耗太多了。我让人送她去医院。
夜锦天吩咐助理处理这里的事情,便带夜如雪回房休息。
庄姝睡了一觉,直到半夜才醒来,但脑袋晕乎乎的,脸颊红红的,很不舒服。
老公,我难受。
她迷迷蒙蒙坐起来给自己搭脉,委屈巴巴地哼唧。
呜呜呜我发烧了。
霍知微听到这话立刻起来探她的额头。
之前还以为她的身子是被他抱着暖的,没想到居然是发烧。
我们去医院!
可是我好困,你给我吃点退烧药好了。
说完,一头栽进枕头里,拔都拔不出来。
霍知微只好去问夜锦天要退烧药。
夜锦天的手机响时,夜如雪被惊醒,抓住了他的手臂迷迷瞪瞪地问,怎么了?
没事,我很快回来。
夜锦天拍拍她的肩膀,吻了吻她的眉心,等她放松,才握着手机出去。
怎么突然发烧了?是弹琴的时候消耗太大了?
大概是。霍知微吐了口气,双手插在兜里,给我点退烧药,她不肯去医院。
跟我来。
夜锦天把退烧药什么的都放在书房,全都是给夜如雪准备的,但夜如雪怀孕之后,就不吃西药了。
夜锦天给了霍知微布洛芬,又给了一些中药冲剂和一支体温计。
如果还是没退烧,就要去医院了,绑也得绑过去。
你晚上的时候不是还跟我说了,该硬的时候,要很硬。发烧可不是小事。
知道了。霍知微笑笑,拿着药回了卧室。
推门而入没看到床上有人,吓得他一怔,随即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他拧起眉,把药放在床上,拉开了浴室门,小丫头竟然躺在浴缸里,水还是冷的。
胡闹!
气得头疼,霍知微也是第一次对她这么凶,箭步冲过去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用浴巾裹住抱回床上,把她塞进被窝里。
才这么一会儿,她的鼻尖就热出了一层厚厚的汗珠。
傻妞,你自己都知道生病时不能洗冷水,还自己跑进去。是想惹我生气?
才不是,我是太难受了。
庄姝嗓音特别沙哑,乌黑的睫毛轻轻一眨,眼泪簌簌滚落,我见犹怜。
霍知微心软得一塌糊涂,捏了捏她的脸,温度烫得跟起火似的。
穿好衣服,我们去医院。
好吧。
庄姝也感觉自己不太行了,这烧来得有点太猛,d不住啊。
早知道我就不跟炎娜斗琴了,烧得我这么难受。
庄姝那个后悔呀。
以后都别理她,她说什么都不可信。
霍知微抠了半粒退烧药给她兑水喝了。
看着她红得有些发黑的脸,心疼不已。
你知道你现在烧成了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是不是很丑?
特别丑,跟猴子的屁股似的。
庄姝扁着嘴巴,想哭了。
老公,我的背好痒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
庄姝刚把衣服穿上,就痒得不得了,躺在床上挪来挪去。
转过来我看看。
霍知微把她的背部翻过来,撩起衣角,看到她的背部被一片幽深的黑色覆盖着,眼角狠狠一抽,脸色变幻。
他眨了眨眼,不敢相信。
渡鸦
她的背部,这么会突然出现一个黑色凶猛的乌鸦纹身!
那么的栩栩如生,仿佛只要点上眼睛,就能飞出来。
怎么会这样。
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她真的,是那个
霍知微的喉咙好像有一口血堵着,呼吸不上来。
怎么了嘛。
等半天也没见他反馈,庄姝径直跳下床,奔向了浴室。
霍知微回过神,疾步冲过去,把她捞了回来,把衣服弄拉好。
可她还是看到了。
老公,我的后背怎么出现了一只鸟啊,还是那么凶的,谁给我弄上去的?气死我了。
庄姝气得眼圈红红的,却忍不住地扭头去看镜子。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后背的一刹那,她心里慌慌的,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我被自己后背那只鸟给吓到了。
她转身,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双手用力地圈住了他的腰。
老公,我是不是,不详的人?
婶婶说,乌鸦是不详的动物,是报丧的。
我晚上换衣服的时候,后背明明还是白白嫩嫩的。
可是突然间,她的后背开始痒,痒了之后,就这样了。
庄姝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晕湿了霍知微的衣服。
去哪?
正抱着,她突然间推开了他,一溜烟跑出去,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霍知微站在床沿,神色有些疲惫。
过来,我们去医院。
可是,会被人看到我背后的东西。抽烟喝酒打架纹身,我占两样了。
有我在,谁敢说你是个坏女孩?
霍知微弯腰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端起来扛着出门去了。
老公,我错了,你让我自己下来走路吧,我会烫坏你的。
庄姝感觉自己趴在男人的肩头,接触的那个地方湿热湿热的。
坏不了,平时我比你更烫。
霍知微这次破天荒把她安置在副驾,开车去了医院。
医生给她吊了点滴,渐渐地退温了。
庄姝的后背还是痒得很,小手伸过去想要偷镜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