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虽然要求白淑华带白亦同情,白亦自然知道那个女人看她是怎么看怎么不爽,白亦白眼,你以为我看你就怎么看怎么爽了,真是给脸还偏偏不要脸。
上马车的时候,白淑华仍是不给白亦好脸色,眼睛一瞥,指着身边的枣红马命令道:“本小姐不想跟你同一个马车,看着碍眼,要是你偏要跟着去,就骑马去;要真不会骑,就走着去,这路途遥远,别怪本小姐没提醒你……”
啰啰嗦嗦的,还让不让人清静。
白亦自动忽视白淑华眼底的恨意,一推白淑华,直接坐上马车才是正道。
“你你你——给我下去,丑八怪,给我下去。”她进去就拉着白亦的衣袖,一鼓作气,那样子显然就没有放过白亦的打算。
“驾车——”对着门外命令完后,马车咕噜噜地行驶着。
“丑八怪,你算个什么东西?”白淑华仍然死死地拉住白亦不放,像是打定主意要把她拉下去。
白亦冷眸相对,一把拽住白亦的手腕:“怎么,你以为像你这样的千金小姐会是我的对手?也不撒泡尿照照样子。”
“哼——”白淑华轻哼一声,就像甩给白亦一个巴掌,很不幸地被抓住了。
“白淑华,你以为你真那么厉害,可以一把将我推入湖中?我现在就告诉你,当时我是故意的。谁叫你当时心怀不轨,企图嫁祸于我,呵呵……我就是看到君无痕的身影,才激怒你的;若是你仍然不知悔改,想要加害于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救命,救命!”白亦的眼眸中杀意顿显,成功的吓住了白淑华,她脸色惨白,双手受了挟制,只能对车外的马车夫求救。
白亦手指一点,给她点了哑穴,不耐烦地说道:“喊什么喊,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理你,我告诉你,我非常讨厌你的声音,要不然就乖乖坐着,要不然就跳下马车。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要是你摔出个什么毛病,那就纯属意外,跟我毫不相关……哼”
说完,再也不看她一眼,悠闲自在地看着马车外的野景。
呵呵,要是早知道来硬的她安静多了,这一招早就使了。
从相府到皇宫,少说也要走上一个时辰,白淑华却眼睛都不眨地瞪着白亦,一瞪就瞪了整整一个小时。
白亦心里止不住嘀咕“我就不明白了,你这样瞪着我很有意思吗?再怎么瞪我也不会少根头发掉块肉呀,真是~典型的笨蛋一枚。”
反正前世当特工杀手的时候各种古代宫殿,现代建筑,世界各国有名的建筑风格也看的差不多了,如今便没有了欣赏皇宫的兴致,就跟在白淑华身边走着。
虽然白淑华的哑穴早已解开,看她一副见人就爱理不理的样子,白亦就知道她肯定以为哑穴未解,为避免出洋相才不敢说话的。
白亦一定不会知道,白淑华只是讨厌那些男女看她的眼神,以往的惊艳早就不见,就算有也只是对着她身边的白亦,剩下的就是嘲笑,赤果果的嘲笑。
白淑华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即便自己是人尽皆知的才女,可是大姐的美女头衔已被取代,今天自己一定要好好修理她。
……
在白淑华进华瑛殿之后,白亦便偷偷溜了出去,霄的飞鸽传书已经传来,太子君无忌已经准备逼宫,决定于今晚宴会上逼迫当今皇上让位于他,那些王宫大臣的子女就是胁迫那些大臣的最好筹码。
白亦冷笑:好一个太子,好一个太子妃。白淑敏,这就是你所谓的绝不放过我?准备连自己原来的拥有的一切都放弃吗,哼,果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脑袋瓜子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
白亦显然忽视了整件事情都是她和君无痕共同主导的,只在心里嘲笑那些人。
她激怒白淑敏,就是为了让她在君无忌身边吹枕边风,没想到那个女人果然中计,一遍一遍地说什么要再不对付五皇子,太子之位迟早不保,难不成让那个丑八怪当太子妃,她可不依。
接下来白亦便派人四处散布,皇上早有另立储君之意,一人之言可以不信,可是“三人成虎”说的倒是不错,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君无忌还能不信吗?
白亦回到华瑛殿之时,君无忌正义正言辞地指责君无痕。
“好一个兄弟之情,所有的虚假也到了撕破的时候了。”白亦穿的极其素雅,尽力往角落里走,再说如今这种场面,所有人的眼睛显然都定在君无忌和君无痕身上,哪有心情管她这个小女子呢。
君无忌振振有词:“父皇,民间早有传闻,儿臣太子之位不保,父皇身体抱恙,五皇弟却结党营私,青楼妓院茶馆赌场四处游玩,实是想趁机拉拢大臣,打击儿臣啊!”
白亦抬眸,看了一眼君凌国国君,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吓一跳,君无痕长得那般帅气,怎么这当爹的满脸油光,一身横肉的,啤酒肚鼓得大大的,这哪里能用丑字来形容,简直就是有“惊世之貌”啊。
看他那副沉思样子,就知道他舍不得自家孩子,怎么说不管哪位皇子都是孩子,总不可能立了长子忘了五子吧。
“太子不要相信市井之人的污蔑之词,朕的孩子朕知道,痕儿不是那种人。”
君的那是个“父皇明明就是袒护五皇弟,这还有他结党营私的证据呢。”
听到证据二字,白亦有种想要哈哈大笑的冲动,那个所谓证据可是她从梦溪姐姐那要回来千回万转传到了白淑敏手里,要说的话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