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尔温带着部下追着一群迅猛兽,再次眼睁睁看着它们像老鼠一样钻入地下,狂怒得猛抽地面,巨大的触手挥舞之间,带着呼啸的风声和地面相撞,留下一条深深的痕迹陷入地面。
祖尔温的怒火不可抑制,地面在巨大的力量之下寸寸龟裂。
“轰隆”作响,地下坑道经不起祖尔温的巨力摧残,在支持了短暂的时间之后,还是崩塌了,少量倒霉的迅猛兽没有及时逃出,被崩塌的坑道所掩埋,奄奄一息。
看着残留的几只迅猛兽,祖尔温的怒火又是蹭蹭上涨,这几天迅猛兽实在是无比烦虫,最重要的是,没有一个有效的办法解决它们。
原始异虫中体型合适的异虫并不多,而且信息传递不畅,进入地下的原始异虫无法得到有力的指挥,只是四处乱转、分散,最终被消灭在地下。
烟尘弥漫,原始异虫们面面相觑得看着被烟尘笼罩的祖尔温位置,心中揣揣不安。
突然,有一只原始异虫好似明白了什么,挥舞爪子开始挖掘,周围的同伴看着它的动作,疑惑了一下,但亦是跟着一起挖掘,于是越来越多的原始异虫在莫名的开头下,一起开始向地下深处挖掘。
等到祖尔温发泄完,它就愕然得看到周围的原始异虫都在努力挖掘,它微微一愣,随即细细思考起来。
敌人目前依仗的地下通道对于自己非常不利,既然无法使用,那就毁了这些通道,自己这边的数量优势明显,敌人挖多少通道,自己就摧毁多少。
长久的岁月也使得祖尔温明白很多自然界的知识,比如,随着深度的增加,地底的岩层密度将会慢慢变强,直至难以挖掘,或者………无法挖掘!
这无疑是一个笨办法,但对于目前数量庞大、体力强悍的原始异虫来说,也不失为一个有效的办法。
热闹的挖掘大赛就此展开,原始异虫在地面上挖掘,破坏地下通道,达格斯控制着异虫在地下挖掘,建造地下坑道。
原始异虫的工作量要大得多,而且它们还时常面临异虫的骚扰、攻击,达格斯控制的虫群还在持续得增长着,但速度较之前已经有所下降。
…………
萧孟尝试着将科塞特背上的植物栽种到土地之上,这些植物显然并没有虫族那样顽强的生命力,它们在快速枯萎。
萧孟在它们彻底枯萎之前,将其分解,数量还是太少了,萧孟无法解析出这些植物不同基因细胞的具体作用。
处于这个昏暗的地下,而科塞特背上的植物还是能够生长,到底是哪些物质在影响它们的生长呢?
在科塞特委屈的防御姿势中,萧孟命令工蜂小心的从它的背上切割了一块甲壳。
为了促进科塞特的生长速度,萧孟监督着它吞噬尸体,并进行剧烈的运动消化掉,没有休息的时间,循环往复。
科塞特从来没有此刻这样厌恶充足的食物,至于对萧孟,它不敢有丝毫意见,带着这股情绪,大口的吞吃着专门为它准备的异虫山。
异虫的尸体堆积在一起,其中有一小部分开始出现轻微的腐烂,当然这丝毫无法影响到科塞特的进食。
细微的真菌飘洒在科塞特的背上,充满进攻性的细胞以肉眼不可见的状态吞噬着周围的植物、空气中的微生物、甚至互相吞噬,发生着奇妙而缓慢的变化。
………
主宰再次苏醒过来,查看了一下达格斯的状况与进度,这是对新生脑虫的测试,它不会插手。
然后主宰看到了萧孟正在进行的奇怪实验,它不知道萧孟在干些什么,但有些可笑,萧孟的做法缺乏效率与知识性。
主宰忽然意识到,虫群进化至今何尝不是如此,吞噬物种,筛选基因,自然进化,缺乏明确的方向性与效率。
虫群需要一个能探寻基因序列,明确进化方向的进化大师。
一只幼虫很快在主宰的身前蛹化,但其中的身型迟迟没有发生变化。
“对虫群的忠诚。”
“对基因信息的敏感性,大脑需要足够发达,强大的记忆能力是必须的………”
“加上好奇,还要有自己的坚持………”
“抛却多余的ròu_tǐ与情感………”
“追求完美………”
随着主宰的呐呐细雨,虫蛹中的幼虫快速得发生变化………
…………
萧孟已经成功得将植物移植到地上,科塞特此时心中喜忧参半,不用再被主人监督着进食与消化固然让它欣喜,但地面上的植物也让它明白,它的作用更显微薄。
一股强大的幽能传输进萧孟的核心,建立起一道心灵链接。
一个陌生的脸庞出现在萧孟的思维之中,这是一个老者的脸庞,充满皱纹的同时,拥有着睿智的双眼。
“我不太理解你在做些什么,但我想你也许需要帮助。”
“主宰?”萧孟迟疑着发出询问。
“这是从你对我的印象,结合你深层潜意识,所演化出来的形象。”老者并没有回答萧孟的问题,但亦没有否认。
“我很奇怪,为什么不杀了我?”萧孟试探着问到。
“你并不会成为威胁,不是吗?”主宰并没有给予明确的答案,反而抛回了一个问题。
“所以,我应该为自己的弱小感到庆幸吗。”
萧孟的情绪明显变得失落,这其中未尝没有演的成分,但他也确实为自己的处境、地位形式而担忧。
“你的行为很有意思,这就是人类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