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整个身体差点被一剑斩成两半的周长河,咳血不止。
他双目中原本暴涨的杀机消散不见,现在只有浓浓的恐惧之意,充斥着他整双眼眸。
“怎么……怎么可能,咳……噗!”
“我……我明明已经踏足灵台……噗,你怎么可能一剑将我……咳咳重创!”
周长河双目大睁。
浓浓的恐惧之中还蕴藏着,无法理解的不可置信之意。
他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已经踏足灵台境的自己,会被林宇一剑斩断了手中长枪,斩碎了护体灵器,将他重创。
一剑之威,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给斩成两半,恐怖至极。
就算那林宇,同样也踏足了灵台境,也不可能拥有如此可怕之力。
一剑!
仅仅只是一剑!
他就败了,败的很彻底!
浓郁的恐惧,可怖的骇然,不可置信的思议,还有恐怖的死亡气息,充币他整个人。
浑身震颤,遍体生寒!
那几乎将他整个人斩成两半的恐怖伤口,血肉翻滚间,黑血止不住的汹涌而出。
只是刹那间,便将奉文擂地面浸染,让周长河整个人躺在血泊中。
就如同砧板上,待得随意宰割的鸡鸭狗般。
“灵台?”
林宇不屑一笑。
手中长剑落在了周长河分脖颈之上,只需要林宇手腕一动,便可轻而易举的将周长河脑袋斩下。
将之打死。
“就算你也踏足了灵台,那又如何?
周长河,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踏入灵台境了嘛?
灵台境和灵台境之间的差距,比你想像之中的还要巨大!
在我手下还不是被一剑重创?”
“剑下留人!”
见林宇就要将周长河一剑斩首,高耸奉文擂附近,围观的修士人群中,一声大喝声响起。
闻声,林宇眼角余光瞥去。
却见出声,让他剑下留人的赫然是几个崇武候府的人,有年轻人亦有老辈的强者。
“怎么?”
林宇轻笑。
提起长剑,手腕一抖,长剑若长枪般将周长河胸膛洞穿,然后死死地将其钉在了奉文擂上。
随后林宇微微扭头。
将目光看向奉文擂四周围观修士人群里,那崇武候府众人之处:“如果我剑下不留人,你们想要如何?”
“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太过锋芒毕露,不是件好事。
长河已败,身受重创,你已经赢了,何必要斩尽杀绝呢?”
崇武候府众人见林宇竟然将周长河,用长剑若杀鸡宰狗般钉在奉文擂上,对林宇此种羞辱之举,皆是感到愤怒不已。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脸色微沉,眸光如电,盯着奉文擂上的林宇,沉声开口。
“呵呵。”
“你们崇武候府的人现在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了?
我前脚刚到奉文洲城,还未来得及歇息,你们崇武候府就跳出来说要打死我报仇。
只不过,未能让你等如愿罢了。
有本事,你们崇武候府与我同辈之人,就上奉文擂与我一战!
要么你们把我杀了给它们报仇,要么……
就别叽叽歪歪的,想做婊子却还要立牌坊!”
噗呲!
话音未落,林宇脸上嗤笑间,将周长河若鸡鸭勾般钉在奉文擂上的那柄长剑中,可怕的剑意骤然爆发。
噗嗤声不绝于耳。
而被林宇一剑差点斩成两半,遭受重创,出气多进气少的周长河,在无边的恐惧和绝望中,甚至都未曾来得及发出些许惨叫声。
便被骤然间爆发的可怕剑意,直接打成了筛子。
整个身体都化作破麻袋般的周长河,仙神难救。
但终究是踏足了灵台境的一方天才,哪怕整个人都被打成了筛子,化作了破麻袋,依旧还吊着一口气。
他血红的双目中,充斥着无边的绝望和怨毒之色,死死地盯住林宇。
不停涌出黑血的口中发出嗬嗬嗬的漏风声:“林……宇……你不得,好死!”
发出最后的怨毒诅咒后,周长河最后一口气才彻底消散。
死了。
“长河!”
“林宇,你!”
而见林宇竟是毫不犹豫的将周长河给打杀,令崇武候府众人惊怒交加,愤恨至极。
尤其是那开口出言,让林宇剑下留人的中年男子,一张脸瞬间阴沉了下去,双目之中的杀意几乎快要迸溅而去。
“可恶!”
中年男子看着那立身于奉文擂上的林宇,恨不得直接冲上前去,将林宇一掌拍死。
但,
他知道,就算是他出手也无济于事,因为在另外一边,青阳宗有修为比他还要更强的强者,早就将他们锁定。
只要他崇武候府的人敢动手,定会遭受青阳宗强者的雷霆反击。
不动则已,一动便牵全身!
届时若是爆发大战,以此时他们崇武候府所到场之人之力,绝对会吃大亏。
或许那个时候,死的就不仅仅只是一个周长河了!
周长河已经踏足灵台境,一跃成为整个奉文洲这一代年轻一辈里的顶尖天才,就这样活生生被人打死在了他们眼前。
不仅仅狠狠打了他们崇武候府的脸,更是斩断了他崇武候府年轻一辈里的一只臂膀!
愤恨!心痛!
可,
一旦他崇武候府的人向林宇动手了,无论能否当场将林宇给斩杀,接下来他们崇武候府恐怕都将会遭受青阳宗的疯狂报仇。
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