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大大咧咧的说着。
夏至心里有着种种怀疑,耐心的问着:“那你告诉过夏离,你住在哪儿吗?”
陶然:“没有啊。他平时也不说话,我就是看看他,听他唱一会儿歌,夸夸他我就回去了。”
“你知道夏离住哪儿吗?”
“知道的,池少告诉过我。”
“离你这多远?”
“呃……大概、可能、两公里吧,我也没去过啊,那地方是属于人家公司的练习中心,我去了也看不见他啊。”陶然回答的有点战战兢兢的。
夏至连忙说:“我不是要你去看他。我只是问问,没事了,你忙你的吧。”
陶然:“哦,夏至,他长得像你,他和你应该是兄妹还是什么的吧,哎,要不我今天问问他这个事?”
夏至:“他今天……你先去他卖唱的地方看看,要是他没去,你也不要慌,告诉我就行。”
“哇,你怎么知道啊,我越来越好奇了呢,哈哈哈,要是你和他是兄妹什么的,我就要和他套套近乎,我好喜欢他哦!不笑也好看!”
她好像完全忘记了,好多事情还是她告诉夏至的呢。
夏至避开这个问题,小心的又问了一句:“陶然,你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
“什么意思……哦,我明白了,”说到这个,大大咧咧的陶然有点失落了:
“唉,我现在常常会忘记自己是穿越的,只有想到阮思雨,我才会清楚明白,这女人不是我妈!夏至我告诉你哦,我偷偷的回到那个家里附近观察过,妈呀,这个女人什么都不做,还养了个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怪不得她一直指使着陶然妮签约赚钱,我真是太讨厌她了!”
夏至:“你凡事小心点,毕竟你现在离合同到期还有一段时间呢。”
“嗯,我知道了,我要去看夏离唱歌啦!再见啊!”
“再见。”
夏至挂了电话,心情比刚才放松了些。
看来,夏离开始关注陶然,所以他跟踪了陶然,或者还有限的调查了陶然,然后他应该是发现了陶然和斐丽影业是有关系的,但又怀疑陶然和夏至有关系,所以他才会觉得自己被骗了。
心情还能有波澜才好。
就怕怎么去接近他,他也无动于衷。
他肯打电话,真的比之前那种绝望的样子要好得多得多。
夏至大胆的侵入了夏离微博小号的后台,改动了他的留言权限,写下留言:
“夏离,我是夏至。看见这个留言,是不是可以改变一点你对我的看法?十六岁的我,就是能了解到十六岁的你,那是因为我经历了奇遇,就像你经历了奇遇类似。”
“但是,奇遇并不能改变我和你的关系,我们确实是同病相怜的亲姐弟,不要害怕,我要是想害你,我会有一百种方法。”
“另外,每天去看你小姑娘,也是个可怜人,本来她应该死的,但是遇见了我,她还活着。”
“对此有疑惑,欢迎打电话给我,死过一次的人,是不是不该顾忌太多?我们就应该联合起来,好好的重新活一次才对。”
夏至写完,看了留言好几遍,刚发送出去,外面门上就有人敲门。
“请进。”
门被推开,池骋没进来,手插在兜里看着她:“出什么事了吗?”
夏至挠挠头,答非所问:“他们都吃过了?”
“嗯。你做的饭菜那么好吃,大家都吃得很高兴,除了你中途离开,这祝贺宴我很满意。谢谢。”
“嗬!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又不是单给你祝贺康复的。”
“嗯嗯,不单是祝贺我康复,还是为了安慰我。我知道的。”
“你……”
夏至看着他一本正经的的脸,一时都接不下话,脸皮厚的人真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池骋往外扬了扬下巴:“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连奶奶都去跳广场舞了,我现在算是彻底好了,接下来我也要多运动运动了,先陪我去散散步?”
夏至想了想:“也好。”
两人下了楼。
下过雨的小城,夜风一吹,空气微凉又清新。
池骋一出了电梯就拉住夏至的手。
夏至甩手:“你干嘛?”
池骋握的紧紧的:“怕你丢了。”
“放手。我是孩子吗?”
“不,我是孩子,怕你把我丢了。”池骋把夏至的手揣在自己的口袋里:“走走,黑灯瞎火的,万一你丢下我,我会死的。”
小区的树木挺高,路灯照着,形成一片一片的阴影。
近处没什么人,远处却传来隐隐约约的小苹果广场舞声音。
一切都是恬静生活该有的样子。
池骋拉住夏至大步的走,那生怕夏至抽出手的样子,让夏至偷偷藏起翘着的嘴角。
两人走了一段,夏至主动说:“刚才是夏离打电话给我了,但是他似乎觉得我是骗子……”
夏至没有隐瞒,和池骋说了刚才的事。
池骋在小区的一处铁艺长椅停下了,点头:
“挺好。夏离这样的情况,确实需要激进一点。我其实之前怀疑,他似乎有点躁郁症的症状,才会从一个一向温和的人,变出开始和人打架不和,还这么的绝望,想不到他竟然是重生!”
“真是太神奇了,有穿越的,有重生的,还能让你穿梭世界去做任务。我一定要把我脑子里的东西完好的拿出来,然后找出他们所谓的主神,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运作的,我真的太好奇了……”
池骋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