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拜拜[穿书]>第 75 章(忌贪,忌嗔,忌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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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章枕转去一楼的开放书房。

“白白。”章枕将半个插着细长勺子的西瓜端过去,“这么晚了,还学习?”

走近一看,章枕默了。

书桌上铺着一张纸,上面是只……猫?大概,或许是吧。

“白白,你喜欢猫吗?”章枕把西瓜给他。

“不喜欢。”茭白给猫画了几根毛,他把笔一丢,拿勺子挖一口西瓜塞进嘴里,“上哪来的?”

“五楼。”章枕在旁边的单人小沙发上坐下来,捞起运动衣擦腹肌上的汗珠,“西瓜是三哥叫我给你拿的。”

茭白哼了声。

“三哥不见你,可能是怕传染给你。”章枕正色,“你体质弱。”

茭白翻了个白眼,放屁。绝对是另有原因。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老变态向来绅士,喜怒哀乐都在那层皮下面,很少有那么直接的时候。

就像是……怕他进去一样。

怕什么啊,老子又不会吃了你。茭白干掉一大块西瓜,吃得满嘴都是瓜肉跟甜汁。

“白白,我怀疑……”章枕双手交握着扣在桌面上,自言自语,“三哥丢了个很重要的东西。”

“是个佛牌,他一直戴脖子上的,我就没见他拿下来过,刚才我跟他说话的时候,发现他衣领里是空的。那么贵重,他能丢哪啊……”

章枕说着发觉气氛古怪,他看向放下勺子的青年:“怎么了?”

“我这有个。”茭白舔掉嘴角的西瓜汁,“三哥给的。”

章枕一下子没懂:“什么?”

几秒后,他的眼前多了一物,被一根细绳子吊着。

空气十分安静。

茭白将佛牌往章枕跟前送送,主动试探:“你说的,跟我手里的……”

“这就是三哥的佛牌。”章枕语出惊人。

茭白吸口气,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哥,你再看看,你确定他戴的,就是这个?”

“确定。”章枕指了指佛牌,“最底下的边缘刻了字的,七个字还是六个字来着,你仔细看看。”

茭白只觉得佛牌有股子庄严厚重的味道,雕工也很精美,没怎么仔细看过。

此时此刻,茭白把佛牌拿近,根据章枕的提示检查最下面那条镶边,他用指腹一寸寸摩挲,停在一处。

那里真的有字。

――忌贪,忌嗔,忌痴。

茭白的视线从第一个字扫到最后一个,不自觉地念了出来。

“对,就是那句话!”章枕的心潮有点澎湃,虽然他不太清楚戚家的隐秘全貌,但有一小部分无意间被他撞见。他刚来戚家那阵子,三哥常写那六个字,后来就再也不写了。

茭白看着手上的佛牌,一时无言。他以为这佛牌之所以跟戚以潦身上的味道一样,是因为戚以潦也戴了一个,他们俩的出自一个制作大师之手。

哪晓得就是同一个。

茭白把佛牌放在了桌上,身子往书架上一靠。西瓜的香甜肆意散开,他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这佛牌,有什么含义?” 茭白对上章枕欲言又止的眼神。

“佛牌是三哥母亲给他刻的。”章枕有感触,“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戴着,几十年了,绳子不知道换过多少根,佛牌始终都在。”

三哥连母亲为他制作的遗物都给白白了。而且还在外面加了个半透明盒子,那应该是政界用的定位跟踪器。

章枕被这一出惊到了,他怎么都想不到会发生的事发生了。

自从白白从北城回来后,过去一段时间了,他暗中观察过,白白对三哥时的反应也……

我弟怕是真的要成我嫂子。

.

微妙的气氛下,茭白再次问了个问题:“你见没见过三哥的母亲?”

“真人没有。”章枕说。

茭白见章枕还在看他,顿时无语,他抓了本书盖在脸上。

“白白,这佛牌,你一定要保管好,别丢了。”章枕严肃道。

茭白一动不动。

章枕知道他不自在,就没多说,让他自己平复心绪。

等章枕走后,茭白还靠在书架上面,他没有不自在,就是觉得佛牌太烫手。

别说戴了,看一眼都要勇气。

茭白忽地站了起来,眼睛瞪着佛牌。戚家人丁单薄,阳气弱,房子连着坟场,阴森森的,家主还信鬼神,信世上有脏东西,信邪物附身一说。

佛牌不会是被什么大师做了法搞了名堂,用作驱邪,挡煞之类的护身符吧?

戚以潦戴着佛牌对身心有益,他拿下来,就生病了中招了?

茭白黑了脸,他原先不迷信的啊,怎么这会儿尽往那方面琢磨。

转而一想,自己就是个鬼。

借尸还魂。

.

半夜,茭白爬楼梯去了五楼,他轻手轻脚,跟夜猫子似的,没发出多大声响。

值班的章枕装作没发现他,还把另外两个兄弟叫走。

所以茭白上来时,整层五楼静得吓人,他听着自己的心跳跟呼吸骂骂咧咧,怎么他妈的有种会见小情人的错觉,偷偷摸摸干什么,没必要。

当茭白距离卧室五米以内时,他的账号自动登陆,顶部的好友头像亮了。

猫皱着眉头看他,不知道在发什么愁。

茭白无视,他一步步走到卧室的门前,发现门没关,轻轻一推就开了。

卧室里没有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有一边的床头灯是开着的,灯光暖白,只不过光晕的范围并不宽广,其他地方都很昏暗。

茭白从口袋里掏出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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