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系统将人马安排在了三千营,朱佑俭传旨关寿觐见。
一炷香的功夫,绿袍金甲,威风凛凛的关将军进到文渊阁。
“御弟,现在这兵马训练的如何?”
“启禀皇兄,自从用皇兄的那个什么设计图,造办处对一批三眼火铳进行改装,现在,这三眼火铳拿起来更稳,更舒服了。”
说着,关寿将一把改装的三眼火铳放到了朱佑俭的面前。
因为时间的关系,这火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动,只是在后部增加了一个木制的把手。
可就这么一个木制把手,方便了瞄准,也便于近战。
“好,时间紧促,先改造这一批。之后,朕会亲自过问造办处的事情。等到了战场之上,御弟,要小心谨慎,莫不可大意,大意失荆州呀。”
对于这位战神御弟,朱佑俭可是关心备至。
“多谢皇兄提醒!”关寿口中答谢。
“御弟呀,朕将封你为山西行军道大总管,提督军务总兵官,帮助于保、周遇祥,驻军山西一段时间。”
“愿为陛下效力!”
关寿此时感觉到这位皇兄对他的器重,提督军务总兵官,得到这个官职,可以说这明朝的军权就在手上了。
“朕听说,蒙古、满清准备进攻宣府、大同,此事,御弟还要谨慎提防。”
“皇兄放心,有三千铁浮屠,定然让他们有来无回!”
“哈哈,这个朕放心。另外,三千营校场之中,朕给你准备了八千拐子马,一并交于御弟。”
一听皇兄给权又给兵,关寿非常感动,马上施礼谢恩。
“御弟,哈哈,不要行礼,朕还没说完。朕想你答应朕一个条件。”
“请皇兄示下。”
“此次进兵,由御弟统兵,但御弟无论做什么,都要与兵部侍郎于保商量。朕赐予他假节钺,其目的不仅是要防御蒙古、满清的入侵,还要让他治理山西的吏制,收拾那些行迹龌龊、与入侵异族勾勾搭搭的晋商。御弟,山西之行,凡是军务决定,必须你两人达成一致,若有分歧,报与朕知,可好?”
关寿性格高傲,让他与其他人商量,确实有些为难他。
但听了朱佑俭的话,关寿微微点了点头。
“哈哈,好!御弟,今晚,就在这文渊阁内,朕要你、于保和那个周遇祥一起,我们喝上一顿。”
第二天,军机处会议之上,军机大臣钱谦益、史可法、于保,与列会的关寿一起,讨论下一步的计划。军机章京等一并列席。
令几位大臣奇怪的是,锦衣卫指挥使陆炫也参与了此次会议。
“第一次军机会议,各位请不要有所保留,有什么,全部说出来,当然,朕也会提出自己的意见。”
与朝会不同,军机处之中,所有的人都可以坐下。发言时才需要站起来。这也是朱佑俭想出来,体现军机处高于其他机构的一种办法。
会上,朱佑俭将自己的几个想法说了出来,让大家讨论。
首先是流寇,现在李自成在保定,而张献忠在四川。虽然朱佑俭没有说出驱赶李自成南下的目的,可在坐的人中,只有钱谦益明确说出要在长江以北剿灭李自成的想法。
换句话说,朱佑俭的意图,已经被这些机敏的大臣窥探出来了。
而张献忠,于保建议封左良玉为镇西公,命其西进。同时,让他的儿子左梦庚进京做官,充当人质。此计谋,所有人皆以为然。
第二,就是钱。现在的大明,就好比是资金链断裂、经营性资金不足但品质优异的公司。大明一年的税收只有三百万两,可是,一年,光茶叶和瓷器的交易,何止千几万。加上走私所损失的盐税,三项税收,一年,明朝应该有五、六千万的财政收入才对。
史可法建议加强盐引的管理,三年内,两淮盐税直接输送中央,地方不得截留。
于是,朱佑俭指派史可法为浙江巡抚,坐镇杭州,专门督促查此事。为了能够帮助史可法,朱佑俭还下旨,应天府锦衣卫协助史可法,治查盐税。
“臣定当将盐税一事调查清楚,让两淮盐税悉数汇于国库!”
史可法对于朱佑俭的信任,着实感到有些喜出望外。
朱佑俭问道:“史爱卿,朕想问你,去到了杭州,你会如何追查盐税?”
这个话,算是对史可法的考验。史可法也是在江南做过官的,对此也有想法。
“臣将调取几年的税课,再审核官府开具的盐印,若发现问题,定然严办!”
史可法说的信心满满,可这却不是朱佑俭想听到了的答案。
“史卿,若你怎么做,朕保证,这盐课与盐引,还有盐商所报的,盐道所记的,将会分毫不差,毫无漏洞。”
史可法听了一惊,问道:“陛下,这是为何?”
朱佑俭笑着说:“盐税,本应该都是户部统一征收的。可你不知道,这吃盐税的官吏有多少。县衙、盐道、河防营,还有江南道御史,哈哈,哪个不是指望这盐税发财?若你去查他们,这些人定然是沆瀣一气,无懈可击。”
“那”
“史卿莫要担心,此事,你可以问问陆炫。”
说完,朱佑俭给陆炫使了个眼色。
陆炫站起来说道:“史大人,炫在江南之时,就安排了很多锦衣卫埋伏在盐帮之中。”
原来,盐税之事,朱佑俭与陆炫聊过了很多次。这两淮盐税的收缴中,盐帮是黑白两吃的。官府依靠盐帮运输,若找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