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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恐怕又是那几个人搞的鬼……。”看完电报,这位老人面露不屑之se。
“菊老何出此言?”方子达奇怪道。
他面前的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徐世昌。徐世昌和袁世凯一文一武,号称北洋支柱,当年满清退位,民国建立,甚至袁世凯能够取代孙文出任临时大总统,徐世昌可算得上是首功。但随后,这位原满清的军机大臣,总督东三省军政的北洋大佬却激流勇退,辞去一切职务,悠载悠载地去了青*岛。袁世凯这些年几次三番邀请徐世昌出仕,甚至以副总统和总理之位相请,都被他婉言谢绝。两年之中,除了南方二次革命爆发和方子达大婚这两回,徐世昌去了北*京见见老朋友之外,其余时候都住在青*岛的租界,几乎是足不出户。
到了山东,方子达不能不去青*岛,到了青*岛方子达也必然要来拜访这位长辈。徐世昌这人xing情温和、国学造诣甚深,平常寡言少语,可只要开口往往是一语中的,就连当年袁世凯也曾感叹过,徐菊人之谋可谓天下无双。
“北洋三杰,龙、虎、豹,如今北洋之龙在韬光养晦,虎豹中枢争权夺利,矛盾重重,而鄣明贤侄如今又横空出世,以段祺瑞、冯国璋等人xing格,哪里能容得下你如此坐大?如不出老夫所料,此事十之八*九就是他们在后面推波助澜,要不然你那位老岳父也不会下此命令。”
方子达一愣,他和段祺瑞交往多回,冯国璋虽然见面不多但相互之间也算有些交情,在方子达看来,这两人都是袁世凯的手下大将,平常对自己也很客气,不至于如此吧?何况,根据他所得到的消息,这个招自己回京命令主要原因是西南那边的人在京中散布流言,怎么徐世昌却断言是段、冯两人所为呢?
见方子达迷惑不解的样子,徐世昌淡淡一笑:“袁慰亭是何等jing明的人,他难道会不知道谣言的来龙去脉?要不是段、冯二人在借题发挥,仅靠那些不入流的传言就能奈何了你?居上位者,能不懂权谋平衡之术?说来道去无非是这几字罢了。再者,你虽是慰亭的女婿,可同样是k的人,如今宋教仁又主政国务……。”
说到这里,徐世昌停下不语,笑眯眯地拿起煮开的水缓缓沏茶。方子达坐在一旁默然无语,过了许久起身后向徐世昌深深鞠了一躬。
“不必如此,来来,品品此茶,这可是我一个老朋友从福建带来的大红袍,也只有贤侄你了,要是等闲人来我这根本就喝不着。”
“谢谢菊老。”方子达恭敬地接过茶盏浅浅品了口,连声赞道好茶。
“茶是好茶!你这后生也不错!”徐世昌微笑道:“慰亭找了个好女婿啊!真是好福气……哎……。”
见徐世昌的笑容中微微露出一丝伤感,方子达心中明白这位世伯在感慨自己的儿孙福远不如袁世凯。徐世昌曾经有一子二女,可惜都早早去世,到如今膝下没留下任何血脉。前些年,他从二弟那边过继了一个儿子,可再怎么说毕竟不是亲生的。这位当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北洋大佬,如今看起来只是一个孤独老人,心中有乾坤万千,也难免为亲情所哀。
徐世昌毕竟不是平常人,稍一伤感就随风而去,转眼间又谈笑风生。问起了方子达的打算,既然z已经来电催促他进京述职,准备何时起程。
方子达想了想,说道:“我在山东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如果不麻烦菊老的话,希望您能替我向岳父那边说项一二,等事处理完后,我会尽快回京。”
“这个没问题。”徐世昌一口答应,但同时问了一句:“山东之事不是已经大局已定了么?贤侄还有何事要办?”
“山东内事已定,外事紧迫!”方子达缓缓答道。
“外事?”徐世昌微微一愣,看着方子达似乎有些不解。
“其实此事恐怕也要菊老相助。”
“嗯……和我有关?”徐世昌诧异道。
方子达点点头:“我想见见胶州总督华德克,听说菊老和他有些交情,希望菊老能够帮忙引见。”
“你要见华德克?”徐世昌忍不住反问了一句,见方子达点点头,他静静想了想,神情略有所悟:“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从济*南特意赶来青*岛,来见老夫恐怕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华德克吧?这就是你说的外事?”
方子达笑道:“见华德克的确是来青岛的目的之一,但拜访菊老您更是件大事,菊老您可不能这么说,要不然这话传了出去,我方子达不成了利用长辈的小人了么?到时候回到京中就算岳父他老人家不责备我,被思桢知道后恐怕晚上就得去睡门板了。”
听方子达这话说的有趣,徐世昌忍不住哈哈大笑。不过玩笑归玩笑,徐世昌的判断力还是很敏锐的,仅仅从方子达寥寥几句话中就心有所感,闭目仔细琢磨之后,缓缓开口问道:“前些时候欧洲传来消息,奥匈帝国的皇太子在外遇刺,贤侄是不是觉得欧洲即将大战将起?”
“正是!”
所谓树的影子人的名,徐世昌不愧就是徐世昌,虽说他长年隐居在青*岛,但对世界大事依旧了如指掌,萨拉热窝事件刚刚发生不久,如不是有心人根本不会去注意远在欧洲的这件事。而徐世昌非但一清二楚,而且对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