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不孤独!
罗仁把手里拿的布袋,给罗仁:“说完了赶快消失。”
屠麸拿着布袋出门。
贺若蕾面向罗仁:“你也听到了。少数服从多数。”
“我去哪里给找个头婚的男子,娶伽罗?”罗仁犯愁。
贺若蕾笑道:“阿敏。就是现成的好妹夫。”
“……”罗仁摇头。
自己的提议又被否决,贺若蕾去到罗仁面前:“你是存心和我作对是吧?”
罗仁示意贺若蕾不动气。
“这事我得亲自去问问阿敏。万一阿敏只是护送伽罗来齐国的侍卫。周国皇帝宇文邕,是不可能让一个未婚男子单独和伽罗相处。背后一定有牵制。”
“哎呦。我居然疏忽这点。”贺若蕾去院子,把独孤伽罗拽到罗仁面前:“你们谈。”
等贺若蕾去门外守着,罗仁问独孤伽罗:“你回周国,肯定不能当皇后。如果阿敏能托付终身。我就帮你和阿敏办了婚事?”
独孤伽罗还没有确定罗仁的身份,罗仁就以兄长自居。这让独孤伽罗哭笑不得。
“我去哪里。我也早想好。兄长不用为了忧心。”
罗仁好奇。
“阿敏到底是你怎么人?”
“他父亲赐姓独孤,是真心帮我。我叫他一声兄长也不为过。来齐国这一路上,多亏他相助。被我父亲牵连,他家的处境也很艰难。我不想再拖累他。你放心吧。我会照顾我自己。”
独孤伽罗自信满满,撮合独孤伽罗和高成婚的事情,罗仁只能放弃。
“我听我阿蕾说,元莼手上有一块女君玉。传说得此玉者是皇后之命。我和阿蕾想给你弄来。”
独孤伽罗向罗仁道谢。
“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元莼无父无母,已经很可怜。我要是想要那个玉。可以叫阿敏使个计就能弄到手。你和我阿蕾嫂嫂就别为我的事犯愁。我更希望在我离开时,能听到你俩的好消息。”
罗仁脸红。
在门外的贺若蕾转移话题,问独孤伽罗:“你在谋划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一些?”
独孤伽罗谋划的事情,关系到独孤家和高家的安危。当然不能外说。
如果不说一点重要的事情,又无法说服罗仁和贺若蕾。
“我想烧齐国的粮仓,正在寻找目标。只要我和阿敏立功,回周国就有地位。”
贺若蕾吓一跳。
一边是妹妹独孤伽罗的安危,一边齐国百姓可能饿死,罗仁左右为难。
“非要烧粮仓吗?”
这个话题太危险,贺若蕾跑到独孤伽罗身侧:“你要立大功。我和你长兄都可以帮你。但你要烧粮仓,这会害死很多无辜的人。能不能想个别的办法?比如杀个贪官。或者进皇宫放把火?”
独孤伽罗犹豫。
“这样你们就危险了。”
罗仁保证:“只要你好好的。不伤无辜。别的事,我和阿蕾可以帮你办好。”
独孤伽罗妥协。
“这事你们看着办。”
这时,院中出现打斗声。
罗仁叫独孤伽罗不要出门,带着贺若蕾去门外。
屠麸正在一个蒙脸黑衣人打斗。
“这是个杀手!”
独孤伽罗趴到窗户上,看到蒙脸黑衣的眼睛很熟悉,去到罗仁身后,低语:“这人去高湛府中刺杀过我。叫屠麸把他抓住。我要审他。”
罗仁喊道:“屠麸!小公子要案板上的肉!”
“好嘞!”屠麸加快进攻,再用了两招,就把黑衣人控制住。
罗仁拿了绳子,和屠麸合力将黑衣人捆住,带到客房。
独孤伽罗端了案几上一碗水,去到客房,坐到案几前。
屠麸将黑衣人按跪在地上。
独孤伽罗示意罗仁站在身边,帮忙审问。
罗仁问黑衣人:“你是谁的人?为何来此地?”
黑衣人不回答。
独孤伽罗用手指蘸水,在案几上写字:你可有独孤家的二姑娘和三姑娘下落?
罗仁照独孤伽罗写的问黑衣人。
黑衣人依然不说话。
罗仁气愤,叫屠麸手上再用力。
独孤伽罗轻拍了一下案几阻止屠麸。屠麸也就没行动。
罗仁又按独孤伽罗写的字问:“你的主子,是陈国的谁?”
黑衣人眼里亲过一丝惊讶:“你们……是独孤家的人?”
独孤伽罗笑笑。
罗仁催促黑衣人:“你要是识趣。就说实话。省得起误会,伤了你。”
黑衣人恳求:“我要站着说话。”
独孤伽罗抬了一下手。
屠麸松手。
黑衣人站直。
“如果没有周国侵入陈国。陈国衡阳献王就不会被俘虏到周国。更不会在回国的路上被人推入长江淹死。
我是衡阳献王旧部,来找周国的未来皇后报仇。有何不可?何况独孤信在世时,也攻打过陈国。”
罗仁反驳。
“撒谎。”
黑衣人狡辩。
“我没有!”
罗仁恼怒。
“陈霸先的第六子衡阳献王陈昌,是被西魏俘虏。去年陈昌回陈国境内,被他的堂兄皇帝陈派人淹死。休想把这事推到独孤家的头上。陈昌父亲陈霸先抢了梁国的皇位,这就是报应。”
黑衣人冷笑。
“独孤信攻占荆州,逃梁避难,不知廉耻,其二女三女下落不明,也是报应。”
罗仁要去打黑衣人,被独孤伽罗拉住衣袖。
独孤伽罗淡然面对,又蘸水在案几写字:可能是陈顼的人。若不行,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