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韶装糊涂。
“陛下。杨坚极有可能留在城内。但臣没听杨坚有进过宫的迹象。臣想不到,杨坚进宫想干什么?”
对于皇宫中的防范,高演也是很自信。
“杨坚有没有进宫,接下来就能验证。你的看法吧。”
“是。”段韶又:“施壹想调查娄定远和斛律须达。臣愿意去这两家走一趟。”
听了很开心,高演笑道:“表兄你是明白人。我等你的好消息。”
“臣愿为陛下分忧。”段韶谦虚道。
“去忙你的事吧。”高演继续看奏折。
“是。”段韶退走,出到殿外,走到没饶地方松了一口气。
娄家是皇太后娄昭君的娘家。相比斛律家。还是斛律家,比较好对付。
段韶去了斛律家。
斛律光前来迎接段韶。
“郡王。请到前厅坐下喝茶。”
段韶左右看看。
“你府里这景致不错。我也置个院子。能否给我得提供一点建议。”
斛律光笑:“郡王。请。”
经过花园,放眼望去。
其实,斛律家的花园,真的很一般。也没有特别的花花草草。
斛律光向段韶请罪。
“属下。只知打仗。不懂庭院。家父在时,也不喜太花哨的物件。”
“你父亲,受陛下重视。深得百姓爱戴。心系下。为人处事实在。受人尊重。”段韶看到一个树枝,指着第二个树枝:“这个树枝,影响整个园子……还是要修剪修剪。”
“……”斛律光不明白段韶的意思。
段韶又在花园转了一圈,又指着墙角的一块石头:“这块石头,放在你府里碍眼。不如送给我?”
一块石头,不值钱。就算那石头是玉石,十分值钱。身为皇帝大表兄的段韶索要,斛律光也得给。
“郡王。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那就谢谢了。我还有事。”段韶很高兴。
斛律光送段韶出门。
等段韶走后,斛律光进门赶快叫人找来斛律须达。
“你把这个石头,送到段府。”
以为自己听错,斛律须达表达自己不满意。
“父亲。段府,从来都不缺少玉石。我们送个石头给段府。会不会砸自己的脚?”
斛律光跑到之前段韶的那颗树旁,仔细看过树,突然反应过来。段韶是来给他警示。
斛律光府里第二个枝枝,指的斛律须达。段韶要斛律光管好斛律须达。
不然,就是后果比搬石头砸自己脚还要痛。
斛律须达纳闷。
“父亲。你是不是还想让我把这颗树,送到段府去?”
斛律光伸手拍了一下斛律须达的脑袋。
“你以为郡王,是闲得发慌吗?去。找一个一点的石头,用个布帕包起来,给段府送过去。你要亲自走过去。别人要是问你干什么。你就送石头和树枝。别的话,不许多一句。”
做苦力活儿,还不许坐马车。
斛律须达觉得父亲斛律光脑子有问题,他真的想不明白,父亲为何不怜惜他。
斛律光指着第二个树枝:“还有这个,剪下来,一并送到段府。交给段府守门的人,就马上回来。”
实在没忍住,斛律须达追问:“父亲。既然是送礼,就讲个体面。要不要再加点钱送过去?”
斛律光告诫。
“你是敢改我的命令,我就打断你的手。”
“呃……”斛律须达被吓住。
送礼气也就算了,还要打断亲儿子的手。这也太残忍了。为了不惹恼父亲,斛律须达只得照做。
斛律光等斛律须达出门,才回他房间休息。
一手拿树枝,一手拿用布帕包着的石头,走在大街上。
这时,一辆马车,斛律须达身边经过。
马车停下。
坐在马车内的娄定远,掀开车窗帘,戏笑:“呦!斛律公子。你这是……无聊至极呀……哈哈……”
斛律须达皱眉。
“娄公子。我这是去送礼。”
“啊?”娄定远吃惊:“送……给谁呀?”
“你大表兄到我家,非要搞个装饰。一会儿大石头,一会要树。这不,我父亲让我给你大表兄送过去。”
娄定远嘲笑。
“你父亲勤俭。所有人都知道。要不我给你一金。你买个玉石,给我大静兄送过去?”
出门前,斛律须达的父亲可是了狠话的。
相比外人娄定远,斛律须达当然是听自己父亲的话。在外,还是得维护父亲的声誉。
“多谢你的好意。我得赶快去送礼。我父亲还等着我回话。改日有空再慢慢聊。”
“好。”娄定远放下车帘。
马车夫声:“公子。府里来人了。有大事。”
“叫他上车。”
随即,一个随从,进到马车里。
马车前校
随从向娄定远汇报。
“你大表兄,往我们府里那边去了。你大表兄,刚从斛律府里出来。这事有没有联系?”
娄定远笑了笑。
“你能想到这层。明你还有用处。”
随从担心。
“陛下登基后,忌惮你大表兄。你大表兄一直在他府中休养。这突然跑出来。我都不敢往下想。”
娄定远叫马车夫改道去皇宫。
下了马车,娄定远直接去宣训宫。
得到娄昭君的允许,娄定远进到殿内。
手里拿着佛珠坐在案几前的娄昭君,看着娄定远:“你进宫,又为何事?”
“姑姑。斛律须达给我大表兄送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