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耀站在床边整理衣裳,胡梨还包裹在被子里,眼神委屈地看着萧耀,不带这样折腾人的,都到这个地步了,萧耀却临阵脱逃。
萧耀被胡梨这副欲求不满的神色看得哭笑不得,若不是她主动招惹自己,自己也不会把控不闹过火了。胡梨不好受,以为他就好受了?若不是顾念她的身子,他也不会都提抢上阵了又赶紧下来呀,他也憋得难受好吧?
不过,萧耀叹口气,上前半搂着胡梨,“等朕去问问顾院判,若你身子允许,朕今晚就过来。”
胡梨只感觉自己头顶一炸,“嘤”地一声,将脸捂进被子里,没脸见人了,她。
萧耀见了,“哈哈”大笑,想起胡梨刚侍寝的那会儿,他稍稍用点力气就直哼哼满脸不舒服的样子,让他根本就放不开手脚来,直到后来他掌握了她的节奏才慢慢地得了乐趣。虽然比起在别的妃嫔那里束手束脚一些,却不可否认,他更喜欢跟胡梨在一起时水乳交融的默契感,而且,他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技术在进步。
否则也看不到今天胡梨脸上的这种神情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一脸自满的笑起来。就好像他细心呵护的花儿终于绽放出美丽的妍丽姿态来。
等萧耀离开后,陈三娘一脸不赞同地看着胡梨,“主子,您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可不能由着皇上的性子胡闹。”
胡梨羞愧地垂了眼睑,她能说是她主动,是她动情了吗?嗯嗯,怎么会这样,怀个孕她都变成**了。
这边萧耀一回乾明宫就让人召顾院判过来,吓得常胜忙问道:“皇上,您哪儿不舒服?”皇上今儿一早脸色就不大好,可别是身子不爽利呀。
“朕无碍,只是有些事要问问顾院判,等会你守在门口。”
常胜听了忙点点头,看来皇上是有大事儿要问了。
顾院判得了宣召,匆匆忙忙赶来,进了屋细细给萧耀把脉,又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暗想这后宫妃嫔这么多,怎么皇上还肝火过盛呀?
“呃,臣给皇上开些清心的药,喝个两服就没事了。”
萧耀摸了摸鼻子,直接问道:“朕想问,这怀孕的女子可能侍寝?”
顾院判听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看来皇上是对胡充仪情有独钟呀,只是他这个随侍御医怎么做了燕喜嬷嬷的差事呢?“皇上,胡充仪过了三个月,胎相已稳,不是过于激烈的动作是可以承受的。”说完怕皇上掌握不了分寸,又细细介绍了几种姿势,听得萧耀看向顾院判的眼神都变了,还以为顾院判是个清心寡欲的修道人呢,没想到懂得还真多,萧耀瞬间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为萧耀打开了另一个天地。
如果说青葱年少时的冲动岁月,对男女间那种懵懂感觉是在军旅生涯中打开,却因环境的限制让这种感觉还没来得及体验就被迫遗忘。后来进了京,成了凶名赫赫的战神,他的第一次是在大婚前跟燕喜宫女之间发生的,之前不认识,那宫女长相一般,胆子也一般,在还没来得及收敛一身杀气的萧耀面前,自然发挥不出应有的水平来,所以,萧耀头一回的经验说不上多么美妙,那宫女最终也没能留下来。
然后萧耀就开始了自己的琢磨之路,所幸房事对于他而言并不是每日必需,缺一不可的事儿,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全力以赴,所以,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个冷情冷性的人,包括他的生母,太后娘娘。
一直到大事已成,萧耀坐上那个至尊之位,胡梨进了宫,才算正式解开了他对情事探知的**,让他见识到这种隐晦不可言说的奇妙之事还能有别的花样,原来女人和女人也是不同的。
二十七岁的萧耀才仿佛找回十七八岁男儿应有的冲动和好奇,可现在顾院判又将被胡梨推开的那扇门进一步打开,让萧耀又一次大开眼界。
许是萧耀灼热的眼神让顾院判感受到了无声的压力,最后,顾院判截住话头,道:“明天臣带本册子借皇上翻阅,皇上应该会更加明了。”那可是他成亲时的压箱册子,加精版的,否则他也不会有四个儿子了。
萧耀闻言眼神一亮,堪比夜空中的长庚星,“嗯,就不劳爱卿再跑一趟了,正好爱卿还需要为朕配药,就让常胜跟爱卿跑一趟拿药顺便带回来好了。”
顾院判忙拒绝道:“不敢劳烦常公公,明日臣还要为皇上请脉,正好一并带过来。这药等会让药童送来亲自煎好就行了。”
萧耀微微蹙眉,守在门口的常胜见了忙进来拉着顾院判道:“不劳烦,不劳烦,咱也没啥事儿,正好跟着顾院判走动走动。”
说着就拉着顾院判往外头走去,闹了半天,皇上这是欲求不满呀,害得他提了半天的心。只不过,这宫里胡充仪怀上了,其她主子可是伸长了脖子盼着呢,皇上怎么就只挑胡充仪呢?还是胡充仪好手段呀。
等了半天终于见到秘籍真颜的萧耀,花了大半个时辰细细挑选学习,终于在晚上大展雄风,让胡梨忍不住地低泣出声才罢手。虽说还没尽兴,可看着胡梨一脸满足的娇态,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萧耀抚着胡梨慵懒泛汗的娇躯,内心也是满足的,感觉着手下凝脂般柔滑的触感,暗暗感叹,看来书上没骗人,这怀孕的女子更加敏感易动情。今晚的胡梨跟以前可是完全不同,好些手段还没用上呢,这丫头就化成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