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绮玉紧闭双眼,等待而來的不是一阵尖锐的刺痛,而是……
“皇上!”她大惊失色,沒想到夜瑾墨突然跳下來,在蛇将要攻击到自己的时候抓住了蛇。
“沒事了,虚惊一场。”夜瑾墨抓住那只蛇,捏着蛇的头后颈部以下的七寸地方,蛇身却缠绕着他整只手臂。
“皇上!”苏绮玉惊道,沒有想到夜瑾墨竟然一点都不害怕蛇身缠绕。
夜瑾墨回她一个方向的微笑。“朕沒事。”说完,蛇身本來缠绕得很紧,却突然松开了,充满垂坠感地掉下去。
苏绮玉看着那条死蛇在水泊里,心还有余悸,忙不迭的上前抓着夜瑾墨被蛇缠绕得手看看有沒有伤。
“皇上,有沒有受伤。”
发自内心的担忧让夜瑾墨心里大为感动,她开始关心他了,是不是就证明,她的心已经接受他了?
“玉儿,朕……”
突然,夜瑾墨脸色一变,本來平静的脸色突然纠结,眼神也透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苏绮玉心还刚刚平复,见夜瑾墨这样慌得手足无措,而夜瑾墨也瘫软了身体,苏绮玉连忙抱着他的身体扶着坐下。
“皇上,你怎么了?”苏绮玉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这样。
夜瑾墨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似乎在忍受着非人的剧痛,然后他红润的嘴唇也似乎在慢慢变深。
苏绮玉赶紧检查夜瑾墨的手臂,发现他一手紧紧按着自己的右手臂,苏绮玉将他的手用力掰开,便看到他手腕上一排小小的齿印。
苏绮玉心一慌,感觉天似乎塌了下來,急的眼泪簌簌直掉。“皇上,您被蛇咬伤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边说边哭,那条蛇几乎是全黑的,应该有剧毒,而蛇那么毒,这里又沒有太医,皇上会不会死了?
夜瑾墨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用力将自己的右手腕紧紧握着不让毒素流遍全身,咬牙坚持道:“沒事,朕还受得住!”
苏绮玉慌作一团,沒时间想便放下夜瑾墨。
曾听说一般有毒的东西周围必然有相克的解药,就是不知这只蛇常年在洞内是否也会有克制它的植物。
她对着岩壁上的植物一顿乱找,心越來越慌,生怕夜瑾墨有个好歹,手在滴水的叶子上胡乱的寻找,突然发现一株样似蛇身的纤细植物,回想起刚才蛇进攻她的时候,穿过植物从中唯独对这株植物避而远之,她抬头一望,看到洞口上方更多这种小蛇植物,心里便已经认定了这应该就是毒蛇的克星。
她赶紧拔了几株走到夜瑾墨身边,夜瑾墨已经接近昏迷,却仍旧坚持着。
“皇上,解药來了。”苏绮玉边说边将植物放入口中咀嚼,然后将夜瑾墨的手抬起來放到嘴边准备替他吸毒。
“朕……朕不允许你这么做。”夜瑾墨不依,只是却沒有力气去与她争辩。
苏绮玉抬起夜瑾墨的手,闭上眼做出自己的决定。
有毒的黑血一点一点被吸出來,吐在身下的水泊里,很快便被稀释了。
夜瑾墨感觉身体舒服多了,也渐渐清醒过來,微微睁开眼,见苏绮玉正细心地咀嚼着,然后将嚼烂的解药按压在他的手腕伤口上。
“嘶!”的一声,她撕破了裙摆,将布条细心缠绕上他涂了药的伤口上。
她竟然懂得调制解药,她的这种求生之能到底是从哪学來的?加上上次对陆渊的尸体死亡时间分析的头头是道,越发让夜瑾墨欣赏。
他喜欢的女人,果然是有特别之处。
看着她眼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心里越发心疼了,他不想看到她难过的样子。
伸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参合着雨水的眼泪很快被冲淡,苏绮玉一抬起脸,他不由将她揽入怀中,为心里难以言说的爱意发泄着。
“看到你为朕落泪,朕刚才就算是被蛇咬死了也心甘情愿。”
他的甜言蜜语,感动了苏绮玉,由于担心,害怕他突然离去,对于这个怀抱,感受到的是无比的幸福与开心。
“皇上不要说傻话,臣妾不会让皇上死去……”
“傻瓜!”夜瑾墨放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两人已经全身湿透,他看着她一脸的幸福表情,脸色却突然凝肃了。“以后,朕不准你再做傻事,要是你也中毒了朕就算死了也不安心!”
听着责备的话,苏绮玉却噗嗤笑了。“皇上,臣妾有信心会替皇上解毒,皇上就别怪臣妾做傻事。”
她扬起笑脸那么自信,夜瑾墨有些恍惚,心里竟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皇上,这个洞阴暗潮湿,蛇虽然喜欢阴冷的地方,但是总要外出觅食,臣妾发现这洞内遗留了许多动物皮毛和骨头,体型弱小,应该是鼠类和蛙类的小动物被蛇当做了盘中餐。”
夜瑾墨点点头,苏绮玉的观察力让他佩服。
苏绮玉见夜瑾墨露出一丝赞赏,便继续道:“从那条蛇的粗细和头颈出干瘪的蛇皮可看出这些鼠蛙根本不够蛇的胃口,而且她盯着臣妾进攻的时候,那种瞥见猎物势在必得的气势更是让人咂舌,蛇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若不是饿到极致,臣妾的生命也不会受到蛇的威胁。”
夜瑾墨对苏绮玉的猜想感到欣赏,刚才握着蛇身可以明显感觉蛇的身体柔软脱力,所以他才会那么快就将蛇捏死得以解救。
“你且说说,你是怎么认定那药草一定是解药?”夜瑾墨对此很感兴趣。
苏绮玉道:“臣妾当时吓坏了,只想着要找到解药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