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给的门票。”顾北琛接过票,并将她交到陆斐言的手里,“要不要去见一见传说中的展馆?”
陆斐言虽然很心动,但是考虑到之前看秀时顾北琛响个不停的电话,犹豫地问:“你不用回公司工作吗?”
“不急。”顾北琛拉着陆斐言的小手,声线温和:“公司有小何坐镇,再不济的话还有远程操控,不用担心。”
“好啦。”在听到陆斐言肚子咕咕的叫声,顾北琛笑道,“现在什么也都不许想,我们先去吃饭。”
顾北琛担心现做的话,陆斐言饿着肚子肯定是等不及,所以在来f国前,他提前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们乘坐地铁一号线来到了薇薇安酒店。
考虑到陆斐言喜欢吃海鲜,顾北琛将f国四宝全部点了。
陆斐言因为饿,在肥大鲜美的勃艮第蜗牛肉上桌前,她也不顾什么形象,很快就吃完了。
顾北琛瞧着满桌的空盘,有些震惊,不过他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薄唇勾着微笑,“阿言。会不会有了?”
此句一问,陆斐言红着脸,“你才有了呢。”
“我倒是希望自己能有。”陆斐言说不过顾北琛,咬了咬唇,“我不过是想着,明天去展馆前来不及吃早餐,可以先去买些热狗。”
“现在不买,今晚若是买了,放着明天就凉了。”
帝盟明面上是让沈景城护着霍柏年的安全,实际上是让他暗中盯梢着陆斐言。
沈景城来f国数日,总算是得空季晴晴商量着怎么能离间顾北琛与陆斐言之间的关系,
f国的秋天算是旅游的淡季,单说宫殿要是真要细细逛,没有一周是下不来的。
次日约莫十点左右,顾北琛便挽着陆斐言的胳膊搭乘地铁去浮离宫。
出了地铁口湛蓝的天空,着实让两个人心情颇佳。
若要追溯到浮离宫本源,其本身是一座历史悠久的王宫。
虽说现在馆内许多地方,都被现代所代替,但这座古欧式的建筑,仍具有着自身保留着复古的美感。
进入浮离宫时,顾北琛与陆斐言来得并不讨巧,顾北琛担心陆斐言听不懂f国的语言,所以在门口时买了讲解器。
陆斐言戴着耳机,聆听着浮离宫各个馆的文化。
顾北琛与陆斐言进入的第一个馆自然是油画馆,他们要去看那位上世纪杰出的某位先生的油画。
不知是不是没有碰上旺季,油画馆里都有足够的空间,让欣赏的画面的时间可以变得不至于那样走马观花。
看得太久,眼睛总会产生疲劳,所以人们时常坐下来,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齐聚在这个浪漫之都,聊着自己的所见所感。
讲解器的内容被陆斐言听得差不多,即便没有人海,顾北琛还是始终牵着她的手,见她停在那儿,轻轻地问了句:“累了?”
陆斐言摇了摇头。
顾北琛却随地坐在那儿,“可我累了啊。”
陆斐言抬眼望去,不知怎么的,远处乌泱泱的都是人头,她皱着眉:“四哥。”
“嗯?”
“那边什么情况?”
顾北琛顺着陆斐言指的方向,“大概就是今天我们来这个馆的目的吧。”
陆斐言愣住了,或者更确切一些,过去她只知道那些油画家的名气。
整个油画馆,除了特别知名的挤满了人,其他没有名气的地方倒显得有些寂寥了。
顾北琛坐在一旁,似乎和何助理正视频聊着工作。
陆斐言不想着打扰顾北琛,想着去别处看看时,忽然来了一支华国的旅游团,一众人推搡着把陆斐言推到了这幅名画跟前。
陆斐言听到导游用熟悉的华语介绍说:“大家来看一下昂。
这就是世界著名的油画,我们先合个影,半个小时后大家在门口集合。”
陆斐言正要喊着不远处的顾北琛离开,一个操着口音的大哥问:“是泡菜国的人吗?”
陆斐言笑着摇摇头,用华语回答不是。
“哎呀妈呀。”大哥爽朗地笑着,“出个国还能遇见老乡,真是巧咯。
小姑娘,你能帮我们一家人拍张照片不?”
陆斐言挠挠头,迟疑了许久,还是从大哥手里接过了单反,可是无论怎么对焦,背景都是黑压压的人群。
“人很多,可能照的不是很好。”
“没事。”大哥的媳妇回应着陆斐言,“能跟名画同框就行。”
陆斐言点点头拍好后,将相机。
顾北琛这边也处理好公司的适宜,“怎么了?”
“没事。”陆斐言只是莫名地感伤,“我们去下一个馆看吧。”
相对于方才的油画馆,石器馆这边几乎没有什么人。
那些将士皆是以陶泥铸造,陆斐言被顾北琛拉着慨叹着岁月在指间滑过,一眼竟万年。
古埃及馆内陈放着许多古物,陆斐言之所以对沙漠有着浓厚的兴趣,全凭着古埃及这神秘的文化。
一进馆内,她兴奋地甩开顾北琛,这些人像和石棺仿佛有了新的生命。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古老的人在隔空与她对话,陆斐言转过身,瞧着顾北琛一路躲闪的眼神,禁不住调笑他:“四哥。”
“阿言。”顾北琛强行拉回陆斐言的手,“我们还是快些出去吧。”
“你是不是在害怕?”
“胡说”顾北琛语无伦次地应着。
而刚刚在油画馆里遇见的导游,采用扩音器大声说着:“现在呢。我们来到了古埃及馆。大家以欣赏为主,不要拍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