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梨涡害人,我一喝就醉了,比咱们店里的桃花醉还要醉人。”
苏啸食髓知味,在梨涡陶醉了半晌,就继续一路吻上程密的耳根,轻声细语地呢喃着,诉说他的柔情。
程密被他撩得心也砰砰砰地跳个不停,这苏啸一天一个花样,天生一张哄女人开心的嘴,那才真是谁一听到都会醉才是。
“娘子,你知道嘛?我最近日日与你亲近,脑子里竟又想起《中庸》《孟子》两本圣贤书来了!说也奇怪,娘子又不是那存天理灭人欲的圣贤菩萨,为何每每一亲近就会让我想起这些圣贤书……”
程密刚要说什么,苏啸却立刻捂住了程密的嘴。
“娘子,你千万不要说话了,你一说话,我怕又要醉了……还是我接着说吧,我在想,如果我们恩爱多一些,会不会我就把一切都想起来了……”
说罢,苏啸覆上程密的唇,百般温柔地亲吻起来。
程密的一张俏脸红成一片,这么会要的小郎君让她如何拒绝……
正待要放纵自己,享受一下无边春色,门外却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密儿,你们睡了吗?娘有点事问你。”
娘呀,你不是前一段还跟我催生吗?怎么这个时候了还来敲门呀!
程密抱怨了一通,就理好秀发、整好衣衫,开门跟着程母去了她的屋里。
“娘,都快深更半夜了,你有啥事明天早上说不成吗?”
程母尴尬地笑笑,“明天白天你不是更忙嘛!”
程密一想,也对。
程母这两三日之间,后脑磕碰的地方已经消肿,人也能正常吃饭行走了,除了每日两次喝药,就算是个正常人了。
去了程母屋里坐定,程母伸手先把程密额前的碎发抿到耳后。
“密儿,我夜里思前想后的睡不着,我看你这生意做得挺好,明天那神童班也都要开了是吧?我琢磨着,能不能把你哥那两个孩子也招来上课呀,那俩孩子可是我们老程家的香火呀,我总不能不管!”
程密一下就火了,好好的躲起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嘛,惦记这个惦记那个的,她程密也不是圣母,谁都要管谁都要顾的。
“娘,我现在不想管那俩孩子的事。再说,我这刚把你从那虎狼窝里捞出来,要让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还能在我这里自在地住下去嘛?”
程母叹了口气,“我也是可怜那俩孩子,要是你哥嫂把家败光了,他俩也无依无靠的,我以后怎么有脸去地下见你爹呀。”
程密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顺顺利利地解决,最难改变的还是人脑子里的思维。
“娘,我今天困了,你说的这事不是不能考了,但是要等以后再说,你先养好身子,咱过个一年半载让哥嫂长长教训再说,你看我都困得睁不开眼了。”
程母张了张嘴还想接着说,但看着程密果然一个接一个地打哈欠,她就不敢多言语了,赶紧撵了程密回屋睡觉去。
程密出了程母的门,就偷笑起来,对付老娘的办法,就是让她心疼自个儿,这样她就无暇去想别人的事了。
转眼到了第二日,酒楼的事柱子娘和铁憨娘已经基本上捋顺了,程密放心交给她俩全权管理。
程密则带着吉祥,还有早早就登门来报道的陶清风上了二楼,做课前准备。
至于苏啸,程密知道他又想起了《中庸》和《孟子》,就让他留在屋里继续抄写。
“谨记《中庸》开篇的那句,君子慎其独也,你一个人留在屋里,也不要肆意妄为。”
程密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一句,这苏啸读书上实在不上心,一门心思地想走捷径,真是令人不放心哪。
“娘子大可放心,除了想你我不会干别的。”苏啸笑得言不由衷。
“嗯,今日抄完一册我就信了你的话,不然晚上不许上床。”
程密留下一句话飘然而去,留下苏啸一人在那怼天怼地。
没多久,来上课的娃都坐着马车赶来了,直把掌上明珠门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老瘸子和老瞎子一早就坐在路边嗑瓜子呢。
老瘸子见着车队很是疑惑。
“怎么今日这么早就有人来吃饭了?这家店真有如此好吃,老瞎子你哪天带我进去见识见识呀。”
老瞎子又是掐指一算,“非也,非也,这些人不是来吃饭的,是来取经的。”
老瘸子斜眼等着老瞎子,“你又知道了,我这睁眼的还真不如你这瞎子不成。”
老瞎子捋捋自己那没几根的胡须,笑呵呵地回道,“确实不如!”
说话间,两人又斗上了……
铁憨爹出来指挥了大半天才勉强留出了一条走路的道。
本以为送下娃娃,那些马车也会回去,没想到一个个都歇在了那里。
那娃娃们的娘也都跟着在后面听了大半天的课,孩子在前面听得热热闹闹,他们的娘也安静地听着,有的还做起了笔记。
程密觉得自己那天说的话各位夫人团的成员可算是全听进去了。
中午饭点到了,夫人团就在楼下吃吃喝喝,又给酒楼增加了不少人气。
这样,酒楼也完全不怕那些学子不扎堆来瞧热闹、酒楼会冷清的事了。
程密看着这情形,又紧急教着吉祥娘做出几样奶茶作为下午茶的饮品。
毕竟夫人团再兢兢业业,也不可能全天陪着娃上课,总得下来聊聊天、休息休息的。
谁知,夫人团喝了那奶茶之后,个个直说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