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借口干嘛?
当然是借着李曼曼腰疼,好给她“仔细”看看了。
框一声,门开了,里面的人走了出来,李曼曼下意识看了自家姐姐的脸色,嗯,挺平静?
王云峰倒是一下就看见了那“有缝的臭蛋”,有点儿憋不住笑容了怎么办?他的小曼曼怎么那么有才?
“臭蛋”顾尧倒是一脸笑容满面红光,一看就是,呵呵了。
“云峰,你带她们俩先走吧,回北京再联系。”顾尧笑着说道。
王云峰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刘云若,又瞟了一眼顾尧,也没可什么,直接带着他的小曼曼打头就走了,刘云若也没看顾尧,反正刚才该说的都说了,跟着前面两位也上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之前,顾尧又猛地冲了进去,一把抱住刘云若,狠狠的亲了她一口,在李曼曼一脸嫌弃下才和刘云若说了再见。
“老婆,回去乖乖等我啊!”
李曼曼:?
王云峰看着李曼曼一脸疑惑也不想点她,直接揽了她背朝刘云若的方向,偷偷摸摸亲了小丫头的肉手手一下。
果然,李曼曼马上就不想姓顾的“臭蛋”了,只能光顾着害羞了。
刘云若忍不住的泪珠儿这才终于解脱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可能是感动?可能是心愿得偿?
不知道。
说不清。
……
也巧了,正好刘云若三人刚到了地下车库,那边徐茗茗徐庄凌就进了另一部电梯。
时间正好错开。
小张和小冯带着徐茗茗徐庄凌敲响了顾尧的门,李毅刚收到老板的信息就直接和几人道别了,连电梯都没下就直接又按了一楼。
顾尧开了门将徐茗茗和徐庄凌让进去,小张和小冯带着摄像机也被叫了进去。
“徐小姐,徐二小姐,开门见山,玉牌我已经收回了,就在这里。”顾尧说话间弯身将茶几上的玉牌拿在了手里。
徐茗茗想着徐庄凌在酒店里的“教育”,伸手就想抢了它,而旁边一直警惕着的小张小冯还没来得及动,就听咔嚓一声,那玉牌被被顾尧使劲儿摔碎了。
他将手放进裤袋,慢悠悠的绕着石化的徐茗茗和徐庄凌走了一圈,嘴角带着邪笑道:“徐小姐,你这招儿貌似你妹妹没有领会啊。”
徐庄凌猛地一僵,想起了一件事,身子都吓得轻颤起来。
而徐茗茗则是无脑多了,根本就没被顾尧点透,也就错失了彻底扳到徐庄凌掌控徐氏的良机,她看着地上碎掉的羊脂白玉,又恼恨又心疼,当然,最多的还是后悔。
顾尧看着徐茗茗故作聪明镇定实则贪婪虚荣的样子,笑得前俯后合不可自抑。
冷静下来的徐庄凌沉声道:“顾少不必如此羞辱敲打,我徐庄凌昨晚答应的事情一点会做到,再见。”
而根本就没说一句话的徐茗茗,就这么被练过多年散打的徐庄凌拖走了,丝毫不顾她的脸面和意愿,直接将她弄出了魔都,带回了惠城徐家老宅。
一早就禀报了徐闻靖,开了祠堂,还叫了家族所有族人过来看刑。
徐庄凌告知徐闻靖的远不止徐茗茗私自退婚的事,她按照的顾尧的意思说得。徐茗茗其实早在半年前就已经私自拿了顾家的钱和顾尧解除婚约了,这次又在禁足期间去了夜场赌博,输了钱还顶着顾氏未来家主夫人的名头借了账,顾尧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去赎了人,并安排人保护了一整夜直到徐庄凌接到她。
徐闻靖眼睛里闪过太多东西,看也不看二房一家,直接定了徐茗茗二十鞭子的罚,还吩咐了让人仔细看着,在老宅待足一年再出门。
倒是没说不给她用药。
徐庄凌等人应了是。
徐茗茗又哭又闹,嘴巴里嚎啕着冤枉,更是要挣扎着逃出去,徐闻靖哪里还能忍,上前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吩咐让族里人赶紧执行那二十鞭。
徐闻靖怒道:“都快点,徐家怎么就出了你徐茗茗这样的子孙?竟敢不听父母媒妁之言私自解除婚约,还敢禁足期间私自出逃去赌,现在只是二十鞭子,以后你要是再敢赌,直接除族。家里所有人听着,不许任何人粘上赌这个字儿,要不然,跟徐茗茗一样,除族。”
洪亮又严肃的声音荡在整个祠堂里,所有小一辈的徐氏子弟俱是两股战战,齐声应是。
接着鞭子就带着徐茗茗凄厉的叫声,一下一下响彻徐氏族人的心里。
徐茗茗冤啊,她哪有半年前就拿顾尧的钱了?她哪有赌啊?不就是得罪了阿邦被坑了吗,那也叫赌吗?
身上一下又一下的被鞭子抽到,一次疼过一次,徐茗茗一边疼的嗷嗷叫唤,一边想着顾尧和徐庄凌在魔都说的话。
“昨晚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
到底是什么呢?
到底徐庄凌算计了她什么呢?反正不只现在她徐茗茗的挨打被关,肯定还有别的,还有别的……
徐茗茗挨着鞭子还在痛苦的想着,那一鞭鞭好像打裂了她的后背一样,血混着疼出来的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终于,二十鞭打完了,她也撑到了最后才晕过去。
徐氏家规,被行刑之人不得顶替,行刑之中不得装晕,若违背,需重新受双倍受罚。
徐聘海赶紧冲过去将女儿背走了,祠堂里也散了,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徐闻靖和徐庄凌。
一老一小都很安静,直直的站着像是两颗松。
良久,徐闻靖开口了:“最后一次,凌子,最后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