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姜陶眉头紧蹙。
林初词“嗯”了一声,对着姜陶点头,又若有所思地说道:“太子要回来了,皇上防着太子殿下,对我也有芥蒂,怕只怕皇上不肯再让我留在京都城陪在太子身边。”
姜陶低头想了想,突然笑道:“要不你跟我回元赵国吧,我回元赵国继承皇位,你当我的王夫,你也可以继续实现你的理想抱负。”
林初词听罢,笑着掐住了姜陶的脸蛋,“你这是要让我林初词靠女人出头啊,傻阿陶,你不是不愿意回元赵国去吗?”
“可是我更不想看见你不开心,我知道你想施展抱负,如果天启容不下你,我陶亭会给你留一席之地,你想赢,我陪你纵横天下,你败了,我陪你东山再起。”
姜陶刚刚说完,林初词便深深的吻住了姜陶,此刻二人之间不需要任何话语,已经足够表达对彼此的爱意。
林初词进了宫,与吴俊在宫里争论辩驳了整整三个时辰,但是结果还是如他们所料,皇帝将吴雨押入了天牢,罪名是行刺陶亭公主,可只怕这条命皇帝是要保下了。
吴俊那边也没有讨得什么好处,吴家几乎要被吴雨败光了,他之前就警告过族人,不准再对姜陶下手,可没有想到吴雨会冲动行事,最后的结果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皇帝那边没收了吴家的一部分财产,也收归了大部分的权力,皇帝是要消弱吴家的势力。
至于林初词,皇帝这边将他贬出了京都城,到北宁却当个守城小官,北宁偏僻荒野之地,比起阜城来说都差远了,而且皇帝还下令用囚车押送林初词,这明显是打压报复。
姜陶不满,想进宫去跟皇帝辩驳,然而林初词却拦住了她,其实他们都知道这是皇帝的计策,一石三鸟,一来打压了吴家,又分离了林初词与刚刚回京都城的太子,三来,林初词不能离开天启,姜陶自然不会回元赵国,一定会陪着林初词去北宁,这样一来,皇帝就成了真正的赢家。
姜陶气不过,却也没有办法干涉天启的政事。
林初词换了身囚服,戴着枷锁被锁在囚车里,两个捕快押着他走,其中一人就是京天逸,姜陶这一走,京天逸就不想继续留在京都城了,杭玉凡那种势力小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他还不如跟着姜陶他们去北宁,因而京天逸主动抢了这门差事,再有姜陶的安排,自然容易得多。
姜陶带着苏伊人也出了林府,收拾了细软,直接跟着囚车走。
起初,林初词还以为她是来送行的,可后来才知道,姜陶这是铁了心要跟随他。
林初词坐在囚车里,看着姜陶盯着毒辣的太阳一路跟着马车,他十分心疼,伸手穿过囚车替姜陶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阿陶,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的。”
“我不要,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姜陶太过固执,林初词也拿她没有办法。
囚车一路到了城门口时,姜陶便看见姜池君站在城门口等她了,而容鹤也站在旁边。
林初词冷冷问道:“林某如今已经落魄至此,竟然只有姜丞相来送在下了?”
姜池君也没有给林初词好脸色,甚至一个正眼都没有,将全部的眼神都留给了姜陶,“我是来见公主的,不知陶亭公主可否与在下单独说几句话?”
“好。”姜陶没有犹豫的答应下来,便跟着姜池君去了一旁。
容鹤也跟着去。
林初词这一瞧,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冷语说道:“京天逸,开锁,我要跟过去盯着。”
京天逸听见正要主动过来给他解开,一旁的小捕快就不答应了,“林大人,你可别为难小的,你现在是代罪之身,这东西解开就是死罪。”
林初词冷冷抬眸瞪着小捕快,“没人看见就不算死罪。”
小捕快还是为难,京天逸看他纠结,一脸不耐烦,“你这木头脑袋怎么想的,难道林大人还会逃狱不成?再说了,有陶亭公主在这里,他要是心疼林大人,肯定也要逼你们打开枷锁的,到那个时候,还不是得听命行事,不然违抗公主命令可是死罪。”
京天逸这么一说,小捕快这才开了锁。
林初词随后便跟了过去。
而此时,另外一边,姜池君正笑着对姜陶说道:“你真的要跟林初词去北宁吃苦?”
“嗯。”姜陶肯定地回答说道:“这辈子不管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跟定他了。”
姜池君看了看姜陶,他觉得姜陶这次对她有些冷漠,“我将徐达作为礼物送给你,难道你布开心?为何今日对我这般冷漠?”
姜池君不提起徐达来倒还好,一说起此事来,姜陶便不高兴起来,直言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利用徐达,利用拳王的比试来挑拨吴家跟我和初词之间的关系,你是不是早就想借此来对付吴家和初词的?”
姜陶突然这么一问,惹得姜池君一笑,姜池君坦然说道:“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林初词被贬是活该,他连自己的盟友都敢得罪,这是他在找死。”
姜陶瞪着他问道:“所以你是承认你连我都利用?”
姜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然当初因为太子之位一事,她和五皇兄闹了些矛盾,但其实他们兄妹比其他人的感情都要好,姜陶可以说是姜池君一手养大的,他一向对她极好,如今竟然连她也利用,姜陶心里难免有些难过伤感。
姜池君见姜陶这般生气,便搂着她的肩膀哄道:“好了妹妹,你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