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嗣自从把正骨的‘秘方’免费分享给大家之后,大家都觉得李宗嗣是个难得的好小伙子,这样珍贵的秘方都毫无保留的奉献出来,多好的人啊。看到口吐白沫的李宗嗣,叹息道:“好人不长命啊!”
李宗嗣的怒气值终于蓄满了,一声大吼,牙缝里蹦出惊雷,舌尖上震气霹雳。大伙儿只觉得耳朵一震,脑袋发蒙,恶心难受,手上不觉得一松,李宗嗣一下掀翻了众人。
穿着气儿骂道:“哪个腌臜的玩意儿,扣咱舌头了?拉屎的时候洗手了吗?恶心死老子了!”
冯用扣着嗡嗡的耳朵道:“我们还以为你犯了颠病了”
李宗嗣干呕了半天,看着地上被踩的乱七八糟的‘牙膏’牙刷,李宗嗣欲哭无泪啊。
“这是治疗牙疼的药膏啊!用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李宗嗣:“那才那个杀千刀的扣咱舌头!”
大伙儿看着天:“哎呀,快快套车,该出发了。”“总管看见了可不得了了,打板子的。”人散了个干净。李宗嗣也不能因为人家好心发飙啊。
没好气儿的收拾好了它们的尸体,牙刷断了,用不得了。‘牙膏’筒子还能用,皮的,缝了半天呢。
许从义满足的擦着嘴角的泡泡,很舒服,牙齿很长时间不疼了。对着忙碌的众人大喊一声:“出发!”
探马来回传递消息,都是没有发现敌踪。出了盱眙州了,还是没有动静。许从义也没有带领过军队,只是知道一些只言片语而已。父辈的学问都不注意,以前不过是几十个一队就是足够了。随着敌人的偷袭,大部分壮烈了。赶鸭子上架,许从义作为许知远最信任的人,当了老大。
这个带领几十个人和几百人不是一回事儿啊,许从义也是很紧张,越是接近濠州越是心惊肉跳的。濠州之外动手不是更好吗?咱们再外边打一场,然后一走,没人追查。
在接近钟离村的时候,探马传来消息:“报——”探马凄厉是声音喊来:“发现大股贼人,大家戒备!戒备!”
许从义带着随从赶紧赶过去;“多少人?”
探马道:“烟尘滚滚,旗帜遮天,最少五六千!”
“这是真要造反啊!”许从义本来估算着有个两三千就不错了,没想到翻了一倍。
也不做惊慌,看了一下地形,和天气。从靴子里拔出令箭对着一个传令兵道:“传令下去,占领东面的那个山坡,围城车阵。”
“重复一遍!”
“占领东面的山坡,围成车阵。”
“去吧”
“遵命”
传令兵接过令箭,策马而去。
又对一个传令兵道:“喊后营石奎、教头杨信、李宗嗣、把式头儿白青以及挂铁牌的武师,来见我。”
传令兵重复一遍命令道:“得令!”
事情太突然了,哪怕许从义做了很长时间准备,此时还是有些紧张。打架跟领兵真的不是一回事儿啊,脑子里不停的想着爷爷当年给自己讲的故事,当时咋就不好好听呢?老爹也是,喝酒喝死了。一点儿优点没有!
不一会儿,领导层都来了。大家围成半圆,许从义道:“现在已经探明了贼寇正在钟离集结,五千多人,比我当初预计的要多了一半。”
许从义看看了众人了脸色,武师们有些惊慌,石奎半眯着眼睛,没什么表情。老头儿白青依旧笑呵呵,嘴里的牙都没几颗了。李宗嗣则有些兴奋的样子,杨信的脸上发白,嘴唇干裂,许从义有些失望。
“逃是不能逃的,我许从义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若是那个兄弟后悔了,现在就走,我不拦着。”
等了一会儿:“既然没人走,那么交战的时候给我约束下去,敢后退了,我许从义立斩不饶!”
“现在听我命令!”
“请总管吩咐!”众人齐声插手听令。
“石奎!”
“在!”石奎插手应诺。
“你带着你带领你的马队,在车阵外围游击,跟我成犄角之势。敌强则走,小股的就吃掉。我升虎头旗帜,你冲敌阵,升许字旗,则来救我!”
“石奎得令!”
许从义又道:“白青!”
“在!”
“车阵前面封死,后面留口,再加一道作为缓冲,驮马群看好了!”
“得令。”白青笑呵呵的应道。
“杨信!杨信!”
“啊~在!”
许从义道:“算了,李宗嗣!”
“李宗嗣在!”
“带领铁牌武师看住家丁们,有后退的斩立决,进车阵的敌人给我杀出去!”
“李宗嗣得令!”
“都去准备!”许从义大手一挥!
众人打马而去,许从义则带着随从等着他的探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