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还是我来吧。你带着的陷阵营是全军中挑选的精壮,有你在后面为柱石,把后背交给你,我的心里不慌。”李宗嗣锤了锤李宗岩的胸口:“大哥,放心,能杀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李宗嗣转身大声对部下高呼道:“兄弟们,随我破敌,誓死方休!”
“虎!虎!虎!”全军怒吼,惊天动地雷霆万钧。
哗哗哗,第一阵五百余人一李宗嗣为首,迈着整齐的步伐,开始进攻。张铜锁的第二阵手持弓箭为掩护,王俭和梁兴所属推着投石车紧随其后。
离沈昂的寨墙一箭之地后,第一阵头顶盾牌,列成龟甲阵,迈着小碎步,开始加速。
张铜锁指挥的第二阵,箭矢已经搭上,梁兴王俭的投石车已经架好。
沈昂的堂兄沈亮已经指挥弓手开始射击,李宗嗣的盾牌上叮当乱响,顿时插满了箭矢。
“弓箭、投石车掩护,随我冲!”李宗嗣一声爆喝,五百余人猛的冲锋,快速通过敌军的箭雨。
蓬!
张铜锁指挥的弓手也开始还击,投石车也开始轰鸣。镇守寨墙的沈亮,被箭雨压的抬不起头来,几个圆溜溜的砲打砸到寨墙上,顿时砲蛋碎裂,激起一蓬木屑,十几个团练兵被碎片砸飞。
“不要乱,床弩射击!”沈亮在第一时间就损失了几十人,顿时大怒,指挥架在寨墙上的床弩射击。
当的一声,几架床弩被团练兵用木锤砸开机活,李宗嗣在瞬间就损失了几十人,眼睁睁的看着部下被穿成葫芦,钉死在地上。
李宗嗣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兄弟们能承受几次这样的攻击?
余光一扫,还好,士气还在,后面的迅速补足缺口,阵型依旧完整。李宗嗣继续大吼:“快冲,冲近了,他们的床弩就没用了!”全军加速,后面的王俭也怒吼连连:“愣着干什么,对着他们的床弩砸啊,咱们的兄弟在流血!”
“弓手前进,射他们的床弩,快!”张铜锁挥舞着手里的铁棒,跳着脚喊着。
“跟他们拼了!”工兵们脱了上衣,抱着砲蛋往投石机上放,咬牙切齿的大吼着:“砸死他们这帮狗娘养的!”
寨墙上顿时又是一阵血雾,几十个团练兵惨叫的飞了出去。
而李宗嗣又承受了一次床弩的攻击后,损失了二十多人。
终于冲到了寨墙下,李宗嗣顶着盾牌喊道:“云梯架起来,快!”箭雨横飞,滚木乱砸。李宗嗣第一次,还没有和敌人交手,就损失惨重。憋屈的瞠目欲裂,怒火积胸,鼻子仿佛要喷出火来。
一架架云梯的铁钩,终于挂到了寨墙上,李宗嗣一手持盾,一手持枪,踏着云梯就往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