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浩没想到李允熹的反应会这般大,讪讪的缩回手,“我看你脸上有点脏东西。”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李允熹早晚会是自己的人,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李允熹气得俏脸微红,看向窗外,不再与他说话。
薛浩邪恶的笑笑,心想控制了那小杂种的病情,还怕你不就范?
别急!
路还长,咱慢慢玩。
“刚才我说的话,是认真的,允熹,你能嫁给我吗?以后让我和你一起照顾朵朵!”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说得李允熹猛得一震,还没等她有所反应,薛浩继续说道:“你嫁给我以后,我保证,会尽心尽力为朵朵治病的。”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李允熹不答应,他可能就没办法帮朵朵了。
这让李允熹怎能不着急?
可是又不能真的答应他。
“这个...这个朵朵的病拖不得,等她做了手术,我...我会考虑的。”
后面的话很轻,轻到只有蚊子声音那般大小,但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薛浩还是听到了。
他高兴的笑着,又重新握上了李允熹的手:“太好了,允熹,你终于肯接受我了。”
这一次,李允熹没再将他的手拿开,只是如坐针毡!
不一会儿,就到了李允熹家楼下……
薛浩还想上去坐坐,但被李允熹委婉的拒绝了。
薛浩也怕陈风逸在李允熹家中,所以也没有坚持。
要知道,陈风逸猛拍桌子站起来时,他不知怎么的,看到那摄人的目光,竟然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李允熹已经站在出租屋的窗户前,看着薛浩离去的宝马车影,绝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她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转身走进洗手间用肥皂使劲的搓洗着被薛浩碰过的地方。
洗了一遍又一遍之后,她才放心的走了出来。
去卧室看了一眼,她发现朵朵和陈风逸还没回到家中。
她拿出手机拨打了陈风逸的号码,那边提示着她: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另一边……
生气抱着朵朵离开的陈风逸,出来之后才发现,他居然不知道允熹家的地址。
今天只跟在李允熹身后,并没有注意到地名。
看着空荡荡的街头,陈风逸有些茫然了。
丁玲丁玲...
就在这时,陈风逸口袋中的手机响起。
一看来电显示,他微微的笑了起来。
“喂!你什么时候来南岳的?”
“今天刚到,怎么样?出来喝两口?”
“好啊,老样子!”
“您在什么地方?我去接您!”
“唔...世纪花苑!”
十来分钟以后,一辆霸气的悍马车开到了世纪花苑门口。
从副驾驶上下来一位青年,主驾驶还有个嬉皮笑脸的熟人……猴子!
那青年三十岁左右,长相斯文,带着一副金丝边眼睛。
一丝不苟的头发,剪裁得体的高档西服,刷得铮亮的皮鞋,无不显示着他是一位成功人士。
看着小区门口的一大一小,男子立马挺着身子,手一抬,毕恭毕敬的给陈风逸敬了个礼。
陈风逸一脸严肃,开口道:“这是在外面。”
男子讪笑的放下手,亲自拉开后车门:“境...”
“主”字还没喊出口,就被陈风逸的刀子眼给瞪了回去,“你比我大,叫我陈风逸就行。”
男子心中一震,这哪儿使得,虽然自己比境主岁数大,但直呼名讳他还是不敢:“要不...我叫您逸哥?”
这时,陈风逸已经坐上了悍马车,“只是一个称呼,怎么叫都成!”
“哎,哎!”男子连忙答应一声,也坐上了副驾驶。
驾驶室的猴子看着眼镜男,笑呵呵的问了句:“李思淼,李大神医!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啥神医不神医的,猴子,你在逸哥面前,就别埋汰我了。”
李思淼笑了笑,随口道,“找个干净一点的地方,咱们撸串,逸哥好这口了!”
猴子直接白了李思淼一眼,“你看哪个撸串的地方是干净的?这可是在外面,别把你当医生的臭毛病带出来。”
李思淼苦笑,每次一撸完串,回家准拉稀,可逸哥好这口,没办法只能舍命陪君子。
“坐稳了!”猴子意气风发的叫一声,话音刚落,霸气的悍马就窜了出去。
路边的烧烤摊上。
大棚内坐满了人,划拳声,聊天声好不热闹。
老板在马路边上支棱起一张桌子来,陪着笑脸道:“对不住三位,里面人满了,只能委屈三位坐外面。”
三人也不讲究,就在马路牙子边上坐了下来。
南岳晚上的空气极好,风一吹夹杂着淡淡的海味。
喝着啤酒撸着串,吹着海风看着夜景,似乎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他们点了满满一桌子的串,特意给朵朵点了一杯饮料和点心。
李思淼长相斯文,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和这场景显得格格不入。
当看到逸哥与猴子两人吃得满嘴油光时,他也豁出去了,撸起袖子也开始撸起烤串来。
酒过三巡,李思淼不禁回忆起当年的事来。
三人当年是一个战队的,李思淼就是那个战队的队医,因为他们战队屡立奇功,不止陈风逸一路攀升,就连李思淼也受到了重视。
成了重点培养对象,战事平息下来之后,他就被送出国深造。
李思淼也有这方面的天赋,短短两年时间,他的名声就在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