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
拉洛娃拿着鞭子从破败不堪的屋子里走出来,长鞭不时滴落鲜血。
拉洛娃一脸无趣,一点儿都不尽兴,她转头瞥着那个呆若木鸡的小男孩,那个屋里面唯一的幸存者,然后心情似乎没有丝毫影响,立马朝另一处方向奔袭。
原本的破旧屋子里已经是尸体遍布,那些人临死前眼睛瞪的很大,每个人的脖子上都留有一个血淋淋的致命伤口。
而那个幸存下来到小男孩自始至终站在门后,他目睹了全过程,他惊恐的脸庞有数道别人pēn_shè的鲜血。
拉洛娃走了,小男孩仍然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他脑子里很懵,为什么刚刚还活生生的一群人就这么死了。
偶尔,小男孩眼睛眨一下,但是仍然一动不动像个木头。
……
拉洛娃如同夜里出洞捕食的蛇,无声无息,却非常精准。
第二处与第一处情况差不多,就是挖地道的人实力强了一点,但是对她来说,都是垃圾。
垃圾,清理掉就行了。
而此时的她站在她在大钟楼观察的最后一处地方,这个地方很是有趣,是个夜市,而且是一整条街。
这里很热闹,但是拉洛娃总得来查一查,她好久没晋升了,总得做点功绩。
她在政府里就是一个没钱没势的寒门,可她有大志向,所以谨慎一点总没错。
拉洛娃心情似乎心情不错,她也不急,把鞭子缠在腰上,走进一家夜店,点了一杯血腥玫瑰,正好掩饰满身血腥味,她独自一人在最明显的位置细琢慢品。
一个漂亮妖艳的女子夜晚独饮往往会引入侧目。
“美女!有什么心事跟哥哥们说说呗?”
过来俩阴阳怪气的青年,个个身体瘦弱不堪,似乎迎风便倒,但是却目光灼灼得往拉洛娃某处去瞅。
拉洛娃冷笑,偏头唉声叹气道:“唉!”
两个青年相视一眼,有戏。
“都在传我们要沦为一个神秘人的陪葬品!都在传啊!也不知是真是假!总不能空穴来风吧!”拉洛娃幽怨道。
“而且那些政府兵都把这里围几天了!还听说昨天就有人试图闯出去结果被杀了!尸体到现在还在那儿躺着呢!”拉洛娃观察着两人的神色。
“你是说塞约乌他们?他们就是蠢才!”一个青年大笑,丝毫不掩饰内心的鄙视和嘲讽。
“蠢才!可是在我眼里他们真的很勇敢!人家一个弱女子连逃的心思都不敢生!”拉洛娃嘴角微微扬了扬,便继续幽怨。
“哈哈哈!跟政府斗!谁能斗得过?可是总有政府顾不到的地方!怎么样!小妞!有没好好絮叨絮叨!”此人伸手在拉洛娃下巴上挑了挑,眼神邪魅。
拉洛娃内心一笑,丝毫似乎不在乎青年的动作,她装作满心期待道:“当真有出去的法子?”
“有!就看你——”两个青年的眼睛都直了。
“只要能活着——”拉洛娃迎上青年的目光。。
在两个青年热血沸腾,脑门比喝一百瓶烈酒还红。
拉洛娃冷笑,站起来:“这里不方便!你们说呢?”
“是极是极!”两个青年恍然大悟。
“我知道一个地方!”其中一个青年道。
“那便走吧!”拉洛娃起身,慵懒得伸了伸要,做了这么久,总得活动一番,不然待会手脚不利索。
接着两个青年迫不及待得领着拉洛娃出门,走向一个人迹罕至的黑暗角落。
三人都是兴致冲冲,男人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女人按耐不住自己嗜血的双手。
在一处黑暗角落,远处是灯红酒绿,而这里只有一丢丢月光能渗进来。
两个青年迫不及待,不过却被拉洛娃拦下来。
“还没告诉我有什么方法出去呢?”拉洛娃装作一个待宰羊羔楚楚可怜道。
两个青年哪里有娓娓道来的耐心。
“我们哪里会蠢到跟政府作对!但是他们管的了天上地上!这地下他们可管不了!”一个青年嘿嘿一笑,眼神中充满精明睿智,直接说出自己的依仗。
“你是说——”拉洛娃装作恍然大悟。
“嘿嘿!我们挖了地道!”另一个青年神色傲然。
“可是我听说已经被抓了好几个了呢!”拉洛娃接着疑惑。
两个青年开始不耐烦。
“我们这边万分保险!肯定不会被抓到!”青年拍着胸脯保证道。
“人家政府里卧虎藏龙!怎么可能一定不会抓到!万一小妹跟了两位哥哥,却被政府抓到,岂不是亏了!”拉洛娃循循善诱,不过看向两个青年的目光越来越冷。
“这个放心!我们老大跟一个长官打过招呼了!”
“你就放一万个心思!只要今晚我们哥俩开心!保证你能活着出去!”另一个青年笑道,眼神在拉洛娃身上游离。
“是吗?那两位哥哥等一等哦!”拉洛娃咯咯一笑,眼神更加凌厉,只是在很难难被这两个傻子发现,说着拉洛娃缓缓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腰带”。
两个青年眼睛都直了,口干舌燥地看着这个妖艳女人在月色下的动作。
唰一声。
不待两人反应。
长鞭如蛇,迅速缠绕在一个青年的脖子上,缠了整整三圈。
然后拉洛娃冷哼一声,往回迅速一抽,之间长鞭如镰刀,便是人头落地。
接着,拉洛娃不理那个已经停止思考的青年,在这个无头尸体尚未落地之前,又将长鞭缠绕在此人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