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众人得出来的结论是这个金簪子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簪子,没有任何值得玩味的地方。
这让猿老很是失望。
小红低头丧气,难道就真的没有丝毫线索吗?
猿老拍了拍小红的头,道:“没事!仲父见多识广,说不定能看出什么!”
猿老把希望寄托在仲父身上,因为仲父曾经培养学生就是带着徒弟满世界到处跑。
想到这,也不含糊,立马往鹤老那边跑,他知道仲父现在被云奇坑得没事天天找鹤老下棋。
“呵呵!老猿头看样子是去我那里找你了!”鹤老含笑,看猿老的方向,可不就是他的隐居之地嘛。
“那咱俩也回去吧!看样子今年小白是没回来,估计老猿头挺急的!”
“可是他找我干啥?”临走之时,仲父小声嘀咕道。
……
“怎么样?仲父!你给个话!”猿老急道,他看仲父已经皱眉来回摆弄好久了。
“嗯~”仲父凝眉摇头,缓缓问道:“这是真的一只雪鸥衔回来传达消息的?”
“你到底看出来什么没啊!”猿老万分急躁。
“这——就是普普通通的簪子啊!贵族之间普遍流行!其它的真看不出来喽!不过既然雪鸥不愿意带你去寻找小白,那么小白遇难之地现在应该不是冬季!”仲父解释道。
“这不废话吗?”猿老一把夺过仲父手里的簪子,骂骂咧咧。
“我说老猿头!你也是快八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鹤老笑道。
“不是你家养的鸟!你肯定不操心!”猿老撇撇嘴。
“猿老稍安勿躁嘛!”仲父挥挥手,沉吟半晌道:“这样吧!你把簪子放我这!阿芙罗那妮子今晚就回来了!我帮你问问!她对这可能有点头绪!”
猿老听罢似乎很是抗拒,他想尽快找到突破口。
“要不你去风郎那里去问问?他可是万花丛中过!花娘那里也行!”仲父笑道。
“算了算了!还是等阿芙罗吧!”猿老听罢连忙挥手,索性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自顾倒了一杯茶。
他可受不了风郎那阴阳怪气的样子,一个大男人把自己打扮的那么妖艳,至于花娘,他倚老卖老欠下花娘好多酒钱嘞!不去不去!打死不去!
急啥!对不对!老夫急啥!妈的!
当然蜉蝣学舍里肯定还有其他人,但是他也不熟啊。
说白了,蜉蝣学舍其实只是为那些有自己共同教育观念的人提供一方平安之地,平日里诸老师也很少接触,都是一心扑在教育上,只有遇到大事或者过节的时候才会偶尔聚在一起。
“这就对嘛!听你说那只雪鸥嘴角渗血!应该飞了挺久!不急这一天两天!”
仲父呵呵一笑,上前安慰。
三人皱眉沉思。
猿老那是急得不停的倒茶,他已经好久没感觉时间过的这么慢了!
“其实也不一定非要从这簪子下手!”仲父打破了平静。
鹤老以及猿老抬目望去。
“你别老笑啊!”猿老看见仲父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容就十分不爽,越是急,仲父还越是吊他胃口。
“我是说——也不知道成不成哈!嗯——云奇不是有条狗嘛!让他那条狗闻闻!说不定能闻出来啥!”仲父笑道。
“哈哈哈!甚好甚好!”鹤老拍手称赞,连忙起身往外面走,他早就快待不下去了,三个老头子坐在那里不谈笑风生忆往昔却是在讨论一个女人的簪子,而且还是蜉蝣学舍三巨头,穿出去估计会让人笑掉大牙吧!
三个老人来到山下仲父的土坯屋。
“呵呵!猿老莫急!云奇那几个孩子这个点快回来了!”仲父汗颜,他忘了自己不能在众人面前露面了,上次因为特丹伽的事已经让不少学生知道他就是仲父了,这要是贸然再出去,估计以后他就没有悠闲日子过了。
没办法,人怕出名猪怕壮!
猿老深吸一口气,我等!
“来来来!猿老莫急!给你找酒喝!”仲父见猿老气急败坏的模样,笑了笑起身走向旁边的床,好久没看猿老这般模样,给他安慰安慰。
“哎呀!还喝啥呀!你那徒弟怎么——喝!我喝!”猿老刚要拒绝,突然一顿,连忙认怂。
“不喝吗?”仲父作势要坐回去。
“喝喝喝!怎么能不喝!”猿老赔笑道。
他可是好久没喝释天青酒了!
鹤老没好气得指了指猿老,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挺想喝的。
仲父摇摇头,搬开自己的小木床,跑到地窖拿出一摊释天青酒,上来之后找一个酒葫芦装了半葫芦,又把那坛酒给放了回去。
“你也太小气了吧!”猿老十分鄙视仲父这种行为。
“爱喝不喝!不喝拉到!我跟鹤老喝!”仲父道。
猿老里面拦住仲父,开玩笑,开玩笑!
三人就这么细品慢咽的滋溜起酒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三个老头有多寒碜。
释天青酒酒性烈,普通人一滴即醉,所以别名神仙醉,放在外界可是价值连城。
且不说酿酒酒方如何珍贵,单就是释天青这一味主药就能难倒各大手眼通天的大佬!
酒能使人忘忧,亦能使人心开。
三个老人就这么谈笑风生起来。
期间小红极度反抗,猿老理都不理,似乎都忘了这茬,这让小红万般无奈,她心中的爷爷,变了!
甚至小红叽叽喳喳,猿老都后悔把她给带出来,简直丟他老猿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