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严泽看着柴青雪说道:“为何这么问?”
柴青雪微微一笑说:“没有那个男人会让自己的孩子跟娘姓。即使他在爱她。”
祁二妞听到这话就不开心了,说道:“谁是的,我就是跟我娘姓的,我那早夭的弟弟跟我爹姓。我爹答应我娘,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都跟我娘姓。不是不会,只是还不够爱而已。要是真的爱怎么会舍不得。舍不得的都是不够爱的。”
祁二妞可不喜柴青雪这话,什么叫没有男人会愿意让孩子跟着娘姓。她就是啊,她弟弟死后,爹娘就没再要了,十几年如一日,要不是那场意外现在两人还跟神仙眷侣一样整天腻歪在一起。
柴青雪沉默了,微微笑着说:“我是孤陋寡闻了。”
蓝母看着柴青雪说道:“姑娘我看你像是嫁过人的,你是不是嫁的不好,从家里跑出来了?”
“大娘你怎么这么想?”柴青雪问道。
“我见多了,在我那村啊,时常有嫁出去的姑娘回来找依靠。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老话是说死了的。”蓝母说道。
柴青雪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祁老太太在樊家待了三日就离开了,离开之后祁筱筱又过起了之前的生活,每日绣绣花,品茶谈心。
沉寂许久的南邑出事了,曾经熙熙攘攘,古色古香的南邑城陷入了危机。
“还有救吗?”林梓沐看着脸色凝重的大夫说道。
大夫摇摇头说:“小的不知,小的只知道令堂这病跟外头那瘟疫有些像,只是令堂又没出去过,我也不大好确定。”
“庸医,一群庸医。连我娘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你们还当什么大夫?”林梓沐愤愤地说道。
那大夫看着眼睛通红的县令心里默念着:看在他是县令一片孝心的面上我不和他计较。
这也不怪这大夫,陈萱得的确实是瘟疫,是她贴身丫鬟带过来的。林梓沐心疼自己的母亲,到南邑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她娘买了几个丫头伺候她。虽然陈萱没让那丫头贴身伺候,但端茶送水这些小事陈萱还是让那丫头弄了。
“夫人都是我对不起你。”那贴身丫头离陈萱很远跪着说道,“我不知道那东西是那些刁民的,我也没想到会让夫人你染上瘟疫。”
床上脸色苍白汗流不止的陈萱说道:“不怪你,你去让府里的下人离我远些,不要靠近为。还有告诉知府大人要以百姓为重。”
“夫人。”那小丫头哭着说道。
早早带人离开的韩无鑫夏茂两人在酒楼里看着楼下众说纷纭的百姓。
夏茂拿着酒喝了起来看着眉头紧皱的韩无鑫说道:“怎么你在担心那假知府?”
“不是,我只是在想刚刚密探传来的消息。”韩无鑫说道。
“消息?什么消息?”夏茂说道。
“太子妃下落不明。”韩无鑫说道。
“啧啧啧,这太子妃到现在才想着跑啊。要是早跑至于药石无医吗?”夏茂说道。
夏茂韩无鑫两人当然知道柴青雪什么情况,毕竟在她吃食上做手脚的就是他们的人。这太子妃不死他们下一步的计划怎么办?
“你说这太子妃要是没死怎么办?”夏茂问道。
“太子妃一定会死,但死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就有待商榷了。”韩无鑫说道。
夏茂微微勾唇坏笑起来,太子妃和太子感情不和的事情还是他们给捅出去的。风奕皇帝年迈,膝下子嗣过于平庸无能没有一个能当大任的。只要老皇帝死了,他们夺取风奕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死的是假的,那真的怎么办?要是真的太子妃出来我看到时不好收场。”夏茂问道。
“先找到在说,不能让她坏了我们的大事。”韩无鑫说道。
夏茂认可的点点头。
冷府。
接到宫中密保的冷书墨放下手里的信揉揉头,冷若远拿起来看了看皱紧眉头说道:“爹北蛮那边这么快就打起来了?还有太子妃下路不明是真是假?”
冷书墨叹了口气说道:“你在仔细看看,太子假借陛下之名收刮民脂民膏,京郊百姓苦不堪言啊。也不知道咱们老糊涂的皇上能不能等到老臣回去。”
“……”冷若远看到最后书信中写的事情没话说了,怪不得爹老师说皇上是个老糊涂这还真是个老糊涂。明知太子野心重还把权力给太子。
“若远,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到没有?”冷书墨问道。
“查到一点眉目,只是这祁家我打听了,没什么人做官,当官的那些人都是些不起眼的小官,你让我查他们干嘛?”冷若远问道。
“我也挺翰林苑的老头说的,听说祁家以前满门忠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想起请教一下他们是如何做到全身而退的。”冷书墨说道。
现在皇上好似在为什么人铺路,把他们这些老臣都弄离京城。真是糊涂啊,留下一群墙头草在哪闻风起舞。还有那太子妃在这时候添乱,现在外头是一堆对风奕虎视眈眈的人。这时候下路不明,不是添乱吗?那么多人想借她的死做文章,她怎么就……
大麦村被人念叨的柴青雪陪着祁母在纳鞋。
蓝母早就离开了,要不是那日小东西上吐下泻的她才不会这留那么久,她最担心的儿子现在过的好好的,她就安心了。回去给好儿媳养些东西趁早就还在不能忍那她儿被人看轻。
蓝严泽抱着孩子有喂饭。
“严泽啊,你和二妞还年轻不急着要孩子。而且你看二妞那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