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看着前方的厅堂说道:“我们去会会这个料事如神的赵县令吧。”
“他不是?”下属欲言又止。
“他很聪明知道他要是走了我们一个县一个村挨个找过去,所以他不会走。那看之前咱们去的那个县的县令不就蠢的要死。以为他跑了我们就会放过县里的人。”将军讽刺地说着。
说完将军大步流星的我那个厅堂走去,看着悠闲品茶的赵楠按拍着手说道:“不愧是南邑城赵家的孩子,有大家风范。”
赵楠按放下了手里的茶笑着说:“过奖过奖,不比你们。你们这费尽心机在南邑城扎根了十年。要不是我们是敌人我还真的夸一夸你们。不过在下看将军有些眼熟,不知将军可是赵某的故人?”
将军坐下来端着茶端详着:“赵县令,咱们都是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我要的东西在拿?”
对于故人这个问题将军避而不谈。
赵楠按吹着杯中的茶说道:“你要什么东西?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可能会有将军要的东西。”
“你这是不愿意交吗?”将军眼神凌厉地说道。
“在下只是个小小的县令,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赵楠按依旧打太极地说着。
“好,你既然不愿意说,那你就说另外一件事吧。当初有个姓祁的将军他是哪里的人?”将军问道。
赵楠按手一顿淡笑不语摇摇头说:“将军可真会说笑,那位将军不是说了他只是个乞儿,祁姓也只是和乞儿同音罢了。”
“啪。”
将军把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说着:“赵楠按你这是死活不肯说是吗?”
“我只是小小的县令,你也说了我是赵家的人,你可要知道赵家早就在八年年久落败了。一个游手好闲的败家子能知道些什么事?”赵楠按看着将军笑着说。
这将军强忍着怒火,眯着眼看着赵楠按。
赵楠按虽然看不见这人的表情但也能知道这人要被自己气疯了。想当初自己可是靠着这一问三不知逃过了他爹不少打。
将军看着软硬不吃的赵楠按冷笑着,站起来说道:“来人,带赵县令去看看秋阳县外头的场景。外头可有不少人啊。”
两个带着面具的士兵带着赵楠按走到了外头。县衙外到处是百姓的尸首,看着这和人间地狱一般的场景赵楠按闭上了眼睛。
早就在三天前他就安排秋阳县的人离开了,只是总有一些人认为他是在危言耸听死死不肯离开。
“赵县令你看看现在的秋阳县,啧啧,这么多人都不听你的话,你不觉得劳心劳力的办他们很可笑吗?”将军问道。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个好官,这里如何又与我有何瓜葛。再说了有些人顽固不化我还能强逼着他们吗?我当官只是为了求温饱而已。”赵楠按闭着眼淡淡地说着。
将军低着头笑起来,惋惜地说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睁眼看看现在秋阳县呢?我记得我今早来的时候这里可是热闹非凡啊。”
赵楠按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将军说道:“没想到你们这班野蛮之人也会喂此感到惋惜,虽然不知你们是哪方的人,但你们这样屠城可是堵不住悠悠之口的。迟早有一天当今圣上会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到时候你们下场会非常的惨。”
将军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手势。
看着赵楠按的两个人带着赵楠按下去了,还没走几步,赵楠按就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鲜血。
小兵仔细查看了一下赵楠按回禀道:“将军,他好像服毒自尽了。”
将军盯着赵楠按的尸首神色不明。
“将军?”小兵问道。
“老规矩。确实死了之后找个地方帮他埋了。”将军淡淡地说道。
“是。”小兵们应道。
昔日繁花似锦的秋阳县就这样消失了,变成了一座让人闻风丧胆的孤城。
“将军,那这逃出去的人?”下属阿卡只能和熊熊烈火中的秋阳县问道。
“你知道的。那个约定,是时候还了。”将军留下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下属淡笑不语。
“军师,我们还要……”身边的小兵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夏茂淡淡一笑说道:“不用,现在我们该回南邑城复命了。”
“是。”
身后的火光照夏茂的脸格外的阴沉。
密道内的百姓坐在地上埋怨着:“老婆子,我就说把县令敲晕带走,你就是不听,你看看现在我们都被县令关在这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
“顺着小道走就能出去了。”一个羊胡子老者说道。
“李大夫,你怎么知道?”老伯问着。
李大夫指着对面的墙说道:“大人在那写着。”
老伯顺着李大夫指着的方向看去,眯着眼睛看了白天转头看着李大夫说道:“我又不识字,我怎么知道。”
李大夫摇摇头说道:“当初大人免费教吗,识字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去?”
老伯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我都一大把年龄了在跟那些奶娃娃一样去识字,你让我这老脸往那放。”
“也不知道我儿怎么样了?”一个老太太忧心忡忡地念叨着。
“我说崔婆婆你担心你那儿子干啥?大人让他走他不走非觉得大人是在那危言耸听,结果如何。也是咱们大人好,刀子嘴豆腐心,你们那么对大人,大人还不计前嫌的帮着那么,要我早就不管吧们了。”一个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