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袱被土掩埋之后有些脏,但这上面的花纹还是能看到出这包袱是樊家的。里头还有些衣服,最惹眼的便是那中间的嫁衣。翠婶拿起嫁衣看了一会,突然从嫁衣里头掉了快木头出来。
“这块木牌是一直都有的吗?”翠婶捡起来问着。
晓画拿过木牌想了想说:“没有,我看过包袱了,这包袱里就三件衣服还有一些银两,最下面是一件蚕丝素衣,那衣服跟孝服一样;中间就是你手里的嫁衣,最上面的是一件浅黄色罗裙。料子我摸了也是好料子。”
翠婶看着这些东西说道:“你把银子还有首饰全部放回来,我去告诉老爷这事。你当初看着什么样就按什么样摆。”
晓画有些不情愿,一脸为难的看着翠婶说道:“翠婶,我能不能留点啊。就当做是我的一个小心愿,行吗?”
“不行,快放回去,我和你一起。”翠婶说完,带着晓画回去放东西了。
跟在后头的晓画垂头丧气的。
白阳城内。
买了些首饰随便去看看其他东西,心满意足的的王玉芝,带着祁筱筱到了慈仁堂对面的酒楼做这。她选的位置正好能看见慈仁堂里头场景。
“筱筱,你看你娘还在慈仁堂。”王玉芝笑着说。
祁筱筱脸色不是很好看,她好像知道王玉芝带着自己买首饰换衣服是为了什么。
慈仁堂内。
卢芬坐在莫秉德的面前眼睛通红地说着:“把孩子还给我。”
“咳咳。”在后头一个老人捂着胸口咳嗽着。
“这位嫂子你要是不看病你能不能让一让?你看看这后头还有这么多人,你这不是瞎闹吗?”扶着老人的女人焦急地说。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卢芬没有理会那人依旧重复着这句话。
对面的莫秉德看着卢芬这样子,第一次觉得没有说实话是对的。自己孩子身上有些什么疤痕胎记都不知道,这样的女人竟然是文元的亲身母亲。
“这位夫人,我知道你你也看了,你也说不来你孩子有什么特征,她三姐说的疤痕胎记文元身上都没有,你说说你还在这闹什么?”莫秉德说着。
“把孩子还给我。”卢芬还是这么一句话。
没办法莫秉德只好让药童看着卢芬,自己换个地方出诊。
莫秉德刚刚站起来卢芬就站起来拦住了莫秉德,不让他走。
莫秉德看着慈仁堂里头的病人,狠下心推开了卢芬对药童说道:“你看好这位夫人。”
说完莫秉德看病人去了。
“大夫,我爹怎么样了?”女人问道。
莫秉德眉头紧皱问道:“你爹这情况多久了?之前来开过方子吗?”
“我爹之前在村里的大夫那开了药,这吃了之后没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我看着难受就带来城里看了。”女人说道。
“方子还在吗?”莫秉德问道。
女人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爹把方子放拿了,那天是我爹自己去看病的。”
一旁的卢芬想上前阻扰但是被药童抱住了,两个药童把卢芬抱的死死的,坚决不让她去打扰师傅看病。
这一幕被楼上的王玉芝和祁筱筱看到了。
王玉芝叹了口气说:“哎,你娘这是何苦呢?你看看这不是平白无故被人笑话吗?”
祁筱筱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接话。
此时姚老夫人也知道这事,把祁草草叫到跟前。
“草草,你知道我叫你来这是为了什么吗?”姚老夫人说道。
“儿媳不知。”祁草草说道。
“你娘最近在白阳城干的那些事,挺厉害的。都传到我这个两耳不问窗外事的老婆子耳里了。”姚老太太出言嘲讽着。
“我娘只是思子心切罢了。”祁草草辩解着。
“哦,是吗?”姚老太太问道。
“确实如此。”祁草草回答着。
“草草,这回你知道我姚家丢了多大的脸吗?你那个娘还真是厉害,以一己之力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姚家和樊家的儿媳妇有个蛮横不讲理的娘。呵呵,你是不知道这外头的人如何评价姚家和樊家吗?”姚老夫人问道。
“娘,你怎么知道我妹妹嫁给了樊家?”祁草草问道。
“你娘亲口说的,有些人不知道小茶山樊家,但不代表我们这些人不知道啊。这樊家虽然不是很在乎这些虚假的名声,但不代表她不要名声。这会你和你妹妹可是被你娘害惨了。来人,送夫人去祠堂。这事什么时候消停了,夫人什么时候出来。”姚老夫人说着。
“可是,老夫人。这樊家送拜帖过来了。这夫人去祠堂,那樊家……”一旁地嬷嬷说道。
“无事,不是还有老婆子我吗?”姚老夫人说着。
“是。”嬷嬷带着祁草草去了祠堂。
一路上祁草草沉默不语。
“夫人,老奴就送到这了。夫人容老奴插句嘴,你娘这么做为的什么?这官府都证明了这孩子是莫大夫的亲孙子,你娘还在胡搅蛮缠。这事闹大了不仅仅是你们这些嫁了人的闺女脸上亲也难。还有我听说夫人的两个弟弟在白阳书院,这可能还会影响令弟的前程啊!”嬷嬷说着。
祁草草淡淡一笑说:“我有什么法子,我将她送回去了,她又背着我奶回来了。”
说完祁草草走进去了。
这里她常来,在还没和姚少凡说开之前,她老是被罚到祠堂反省。
酒楼内。
王玉芝看着坐立难安的祁筱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