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因弗内斯以及苏格兰的高地地区度过了半个月,体验到了不一样的高地风情,我也在苏格兰的高地地区找到了一种我家从来没有养过的稀有植物,我买来了一个小花盆,把它种了起来。
带着那盆植物,我和阿拉贝拉离开了苏格兰高地,前往了威尔士,她带着我来到她和家人避难的地方,那个地方环境很好,一点都不像是避难人会居住的房子。
“我们当时打算一辈子就在这里住了。”她看着那栋房子,叹了口气,解释道,她的脑子里大概想的都是她在这里的回忆。
在威尔士,我们遇到了一个诗人,他是一个威尔士当地的吟游诗人,正好从曼彻斯顿回到了威尔士,他给我看了一些他的诗集,带我去看了诗里写到的植物,我发现有好几种都是我想要找到的,他只是一个麻瓜,并不理解它们对我的含义。
在诗歌的熏陶下,我们乘船来到北爱尔兰,被爱尔兰的民风很淳朴,他们都很热情好客,我们被一个麻瓜家庭邀请到他们家里住了两天,在北爱尔兰的草地上,我找到了一棵蛛茛,就是多年前阿拉贝拉送我的圣诞礼物。
待了两个星期,我们又来到了爱尔兰,爱尔兰也有我想要找到的植物,但它太稀有了,我不敢寄回去给普鲁图,我怕他会把这株植物弄焉了,我可能以后都不可能找到这株植物了。
葡萄牙是我们去的第二个国家,但是我和阿拉贝拉都不会讲葡萄牙语,我们只能在一个没有人的森林里用我的神秘魔法造了一个树藤小屋,可惜树藤只能用来遮蔽阳光,不能防雨。我们互相研究完自己想要研究的东西后就出发前往西班牙。
可能因为我不会讲西班牙语,我竟然觉得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是一样的,我们大着胆子用英语混在西班牙人里,走的时候,我还学会了几句西班牙语。
法国是我们去的第四个国家,我会说法语,所以我们在法国过得如鱼得水。我们游着巴黎,又将法国南部的乡村走了一遍,整整待了一个月,我们才离开了法国。
后来我们依次还去了比利时、瑞士、意大利、奥地利、希腊、捷克、爱沙尼亚、白俄罗斯和俄罗斯,最后我们才去荷兰。
去荷兰一定是要去找梅里达的,她就像之前跟我说的一样,回到了荷兰,我在她那家占卜店里找到了她,还跟黛克瑞拉斗上了一番嘴。
“没想到你这小丫头还记得来荷兰找我。”她给我和阿拉贝拉沏了杯茶,“既然来了我的地盘,就免费。”
“还有这等好事?”
梅里达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就你老是喜欢占我一个老人家的便宜,你看奥利凡德,多优雅。”
我一口喝完了梅里达给我沏的茶,把杯子放在她面前,阿拉贝拉因为跟梅里达不熟,她一直没吭声,喝完了茶后小心翼翼地把杯子递给了梅里达。
出于礼貌,梅里达先看了阿拉贝拉的杯子,她将阿拉贝拉的杯子转了一圈,脸上的微笑一点都没有消退,我猜大概是好事情。
“或许,这样说不太好,但是,你可能不会遇到像红发男孩一样的男孩了,而且你们是没有可能的了。”
“嗯,我知道。”阿拉贝拉低着头笑着说。
“你明白我意思吗?你可能不会再遇到一个会这么互相深爱的人了。”
阿拉贝拉的眼神顿住了,看着自己的膝盖,没有说话。
梅里达在我们家待久了,也有了人情味,懂得了变通,她原本张开了嘴准备说后面的话,但是她看到了阿拉贝拉的状态,又咽了回去,拿起我的杯子看着。
半晌后,她原本勾起的嘴角又往上勾了一点,这次肯定是好事了,她刚想说出来,又注意到了我身边的阿拉贝拉,嘴角不禁收起了一些。
“你这可就糟糕了啊,平时没少做坏事吧,明年坏事都会找上门哦。”
可能拉文克劳的人都有点幸灾乐祸的心里,阿拉贝拉听到我明年没有好运,刚才不好的情绪都散去了,她抬起头来打趣我,说:“你在霍格沃茨就没少欺负人。”
“你这么小的时候就干坏事了吗?”梅里达跟着打趣我。
“行,你们俩就一唱一和吧。”我抱起黛克瑞拉给她们两个翻了个白眼,“黛克瑞拉,哪里有吃的,带我去。”
“黛克瑞拉,别跟她说哪里有肉!”梅里达立刻紧张地追了过来。
来到我的身边,梅里达拍了拍我,从柜子里给我掏出一包饼干,说:“你明年挺顺利的,过得也会很好,在事业上会有大长进。当着那个女孩的面,我不太好意思说而已。”
“嗯,我知道。”我接过饼干,说道。
“但是她会结婚。”
“嗯?”
这我就不明白了,阿拉贝拉不会再遇到互相深爱的人了,她还会结婚吗?单恋吗?无论是她爱那个人,而那个人不爱她,还是那个人爱她,她不爱那个人,都是对对方不公平的,她该懂得这个道理才是。
“嗯,他们两个好像……喜欢的都不是对方。”
“不喜欢为什么还会结婚?”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我现在告诉你就没意思了呀。”
“你跟我还要卖神秘。”
“事后你就懂了。”她又从柜子里掏出一包饼干,说,“去好好陪陪她吧。”
我们拿着饼干走出去,找阿拉贝拉闲聊,我将这里跟梅里达都跟她介绍了一番,她慢慢地也开始梅里达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