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贝拉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警惕,她愣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说:“你……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我怎么了?”
“我……跟乔治、弗雷德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你怎么……连我都怀疑了?”
听到阿拉贝拉的话我才意识到我似乎是伤害到她了,“对不起……”半晌后我才小声说。
“那你快跟我下去吧。”阿拉贝拉提起一抹笑,对我说。
没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糟了,我没有再质疑什么,跟在阿拉贝拉后面来到庭院,弗雷德和乔治守在一个箱子旁闲聊着,看到我们便对我们挥了挥手。
看到他们,阿拉贝拉自然是很愉快地跑过去钻进乔治的怀里,我依旧维持着自己步伐的速度朝他们走去。
待我来到他们身边时,阿拉贝拉已经离开乔治的怀抱了,“斯凯达,这段时间你看起来都好不开心。”她说,“或许我们能做些让你开心的事情。”
“比如……”
“烟火表演!”
弗雷德和乔治一人一句接着阿拉贝拉的话,最后还齐声说道:“珍惜这场烟火表演,是为你而表演的哦。”
为我而表演的?有趣,我怎么这么大的脸会有人专门为我做烟火表演呢。
我轻轻笑了两声,这似乎是这段时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声,阿拉贝拉听到我的笑声后开心坏了,催促着弗雷德和乔治赶紧开始。
蹲在箱子旁的乔治不紧不慢地打开了箱子,神秘兮兮地问:“第一个字母是什么?”
“s!”阿拉贝拉兴奋地说道。
“后面呢?”
“hedar!”
随着阿拉贝拉拼出了我的名字,乔治从箱子里捧出一把导线已经在烟火在半空中散开,形成一个整齐的圆弧,一声响亮的“嘭”响起后那把烟火绽开彩色的星点,组成我名字的拼写。
没想到这对双胞胎还有这一手。
“温室女孩姓什么?”弗雷德捧着一把烟火大声喊道。
不知何时身边已经围着几个我不认识的学生了,他们整齐地喊出了我的姓,我有被吓到。
“没错!”说罢,他对我眨了眨颜就,扔出了怀里的那把烟火。
那把烟火在空中绽开,星星点点的彩色组合起来是我的姓,很是好看。
还以为这就是结束了,谁知他们又有一轮。
被他们扔出的另一团烟火在更高的地方绽开,组成了斯凯达·厄博斯的字样,没多久那些彩色的星火便像雨点般落下,在地上安静了一会儿后,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声响,那些星点又蹿到了空中,爆开成几簇颜色不一的小小的烟花。
晚上看的话一定很美。
弗雷德和乔治又拿起其他小的烟火,进行着他们的杂技表演,估计这才是正题——展示韦斯莱产品。
看了他们的表演我的心情也恢复了不少,至少有给他们鼓掌捧场的力气。
我们正开心着,弗雷德和乔治刚扔起来的烟火却被不知名力给带走,我们顺着烟火飞去的方向看去,是一个煞风景的人收掉了那团烟火。
粉红娇娃。
得到我们茫然表情的回应,她得意地转过身离开了。
第二天,墙上多了一条新的公告——禁止使用韦斯莱产品。
好不容易被提起来的心情又一下子掉进了低谷。
希望今年能快些过去。
“奥利弗·伍德,奥利弗·伍德,奥利弗·伍德,奥利弗·伍德,奥利弗……伍德……奥利弗……”
禁林是平日里都不会有人来的地方,对我来说安全得不得了,我找到禁林里的一块空地,靠着一大树坐下,握着镜子反复喊着奥利弗的名字,希望他能回应我。
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训练,回应我的可能性并不大。
从来我就没有过心情低落到哭泣的地步。
我绝望地抱着腿,把头埋在腿和膝盖之间,低声啜泣。
“斯凯达,是你在哭吗?”
奥利弗!奥利弗回应我了!我惊喜地拿起镜子,镜子里映出的是奥利弗的脸,脸上干净没有汗水,应该不是在训练。
这个时间给奥利弗休息?太奢侈了吧。
很快镜子照到了他的脖子,他的脖子上加了固定器,前几天刚好是他比赛的日子,是比赛的时候伤到了?
“你……你脖子……”
奥利弗先是愣了一下,估计是以为自己照镜子的技术很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照到了脖子,“你……你看到了?”他惊讶地问。
“看到了,你怎么了?”
“前几天比赛的时候弄到的,不严重。”他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不用担心。”
“所以你这么多天没找我就是因为这个?”
“是。”他说着把镜子拉进自己的脸,只露出脸上的几个部位,“这个明天就可以拆了。”
他那里天气似乎很好,镜子里他眼睛是明亮澄澈的,就像是温和的阳光洒落在他的眼睛里一样,他那双棕色的眼睛也多了几分金光。
看到他我心里的不安便被一扫而空,看着他的眼睛我不禁失了神。
“你在看什么?”
要不是奥利弗说了句话,我都忘了我在跟他对视了。
“我在看太阳。”
似乎我的话经常会迷惑他,他茫然地看着我,不太能懂我话里的意思。
“没什么。”我笑了笑,说。
“你刚怎么哭了?”
我这才想起我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