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们。”我随手拍了拍身后一个韦斯莱的胸口说。
“当然。”
“你可以永远相信韦斯莱的产品。”
发现自己被恶作剧了,费尔奇很是生气,拿起那盒巧克力走掉了,脚步声比起来时更加响亮了。
韦斯莱出品,必属精品。
其实我怀疑粉红娇娃一直知道邓布利多军的存在,只是一直捉不到我们而已,我们去训练前总要偷偷摸摸地去,而训练完要从小门出来,出来时还能看到费尔奇正坐在有求必应屋门口等着我们。
太刺激了。
因为一直捉不到我们,粉红娇娃又颁布了新的条令:参加调查行动组的学生可以获取额外的学分。
也就是说,她要发动群众来捉我们了。
我心里不禁有些紧张和慌乱,但是邓布利多军的训练也没有就此停止。
德拉科也加入了调查行动组,他跟我的关系比较亲密,会第一时间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因此我也没有继续邓布利多军的活动了。
生活就这样又恢复了平静,回到了以往的轨道。
为了不让邓布利多军的人暴露,我没有再跟哈利、赫敏和罗恩来往,见我没有跟他们在一起玩了,潘西又一次把我拉进了斯莱特林小分队,我当然是不会介意的。
鉴于之前我跟哈利、赫敏和罗恩的友好关系,德拉科跟我说话时总是有意无意地问我邓布利多军的事情,从他话里听出其实邓布利多军早就被粉红娇娃知道了,她只是一直捉不到我们而已,我也是邓布利多军的一员,所以我对德拉科的刺探很敏感,对他的问题我可撒了不少谎。
潘西相较于德拉科就没有那么多的怀疑,她丝毫不怀疑我加入了邓布利多军,还总是在德拉科问我问题时帮我开脱。
感谢潘西,潘西是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后来德拉科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也没有多问了。
每天早上我都会比德拉科他们要早些来到礼堂,斯莱特林的人没有讨厌我,所以我都会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等待他们。
“斯凯达!”潘西好像有什么急事,从礼堂外面就一直在叫我,叫我的声音持续到她来到我身边。
“怎么了?”看她满头大汗的样子,我用外袍的袖子替她擦拭了一下她的额头。
平日里她都会嫌弃袍子太脏而把我的手推开,今天却没有,她任由我擦着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她因为跑太长的路了,一直在喘气,说不上话来,但她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她弯着腰喘气的同时还将一份报纸举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玩意儿?我从来不看报纸,此刻并没有反应过来,单纯地以为她只是不想拿着,我便接过她手里的报纸替她放到了桌子上。
“不是……”她差不多把气喘顺了,用力把我摁在长椅上,摊开报纸的一页,指着一篇文章示意我去看。
我顺着她指的地方去看,文章篇幅不大,跟旁边的照片差不多大,有照片当然先看照片了,谁会愿意去看烧脑的东西。
对,阅读很烧脑。
照片上是一个门,一个女人推开了门出来,相机的闪光灯便不停地亮起,几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走在最后面的是一个我熟悉得不得了的男人,他站在那里看着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应对媒体的提问。
那个我熟悉的男人身旁站了一个只到他肩膀高的女人,她对那个我熟悉的男人招了招手,那个男人便弯下腰去,她一手搂着那个男人在他耳边亲切地说了些话,接着就开心地笑着,那个男人就像平时那样点着头微笑着。
看到这里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这到底是……
我连忙转去旁边的文字看了起来,这么多的字我是没有耐心逐个看完的,但因为这个男人,我逐字逐句地来回读了两三遍。
文章里说这个是普德米尔联队的记者访问,那个男人——普德米尔联队的新的守门员,曾经的霍格沃茨格兰芬多的守门员兼任队长,公开恋情了,对象是他旁边跟他说话的那个女人。
果然多上几场知名度就会提升。
只是……
奥利弗……公开恋情了。
那个人……不是我。
呵,两周不能见我怕不是因为要跟队友磨合,而是去见别的女人吧,离开学校见的人多了,就会看上别的人,知名度高了,就觉得我配不上了是吗?
牢不可破的誓言,真的有用吗?
我有些烦躁,将报纸揉成一团用力一投掷,丢到了隔壁格兰芬多的桌子上了,那几个人被突然落到面前的纸团吓了一跳,都莫名其妙地回头来看我。
“斯凯达?”潘西小小声叫着我。
“潘西……”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除了叫她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或许潘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慢慢靠近我,将手环过我的背后将我拉进她的怀里。
被她拉进了怀里,我的情绪就像费力拔烟火那样一下子冲了上来,我把头埋在潘西的颈窝嚎啕大哭,眼泪将潘西的衣服打湿了,她也没有动,依旧用手有节奏地轻拍着我的后背。
哭泣的我想说些什么发泄情绪的话,说出来后就像特里劳妮教授那样呜咽成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话。
我的心就像是被人施了钻心咒那样疼,甚至可能要比被施了钻心咒还要疼痛。
“斯凯达怎么了?”德拉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