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这满京城爱慕姜兄的姑娘可是多了去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能够有福气呢!”楚子月玩笑着说道,长孙子安笑着看向她,随即启口:“子月笑着良畴弟弟,怎不知自己来日也有着好日子!”
公主一言,整个牡丹台中的便传出了一片笑声,或许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公主所言何意,然而楚子月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花好替长孙子安取下了套在脖颈上的毛领,微微理正了长孙子安发髻两侧垂下的宝石挂坠,长孙子安坐下,抬起头让了众人入席,她启口说着:“本宫回宫匆忙,也没准备什么体面的礼物,今日也多谢诸位能赏面前来,到底咱们一同长大,几年未见,也好说说话!”
长孙子安虽是说着,眼神却是偷瞄着正同姜良畴悄悄说话的楚子月,她拍了拍手,歌舞声从偏殿传来,歌姬舞娘从偏殿入场,虞凯泽注意到了长孙子安一直看向楚子月的神情,他独饮一杯清酒,想来有些着急,便咳嗽了两声。刘哥饮酒切勿着急,好酒得同好茶一般,细品才是正理呢!”
冬风袭面,虽是愈发寒冷了,常人都不愿待在外面,然而刘周氏却还是让了傲蕾将软塌设在院中。刘周氏这些年过的还不如一介民妇,整个院子孤零零的坐落在刘府的一个角落里,院里也是连一抹颜色都不见。
她听了假太医的吩咐,日日都亲自煎药,她正在小厨房守在药壶,或许是等得时间久了,刘周氏便在边上打起了瞌睡,傲蕾突然推开了小厨房有些松动的木门,刘周氏被窜进屋子的冷气惊的一哆嗦,忙问着是出了何事。傲蕾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刘阿绿已然醒了,刘周氏也顾不上正热着的药汤,急忙提着裙摆便是朝着屋外跑去。
刘周氏坐在刘阿绿的榻边上缓缓扶着刘阿绿坐起了身,傲蕾捧着药汤放在榻旁的案桌上,接而赶过去扶着刘阿绿,刘周氏端起汤药轻微吹了吹,缓慢地喂着,刘阿绿却是咳了咳说着,声音很是沙哑:“苦……”
“傲蕾,快去取糖罐来!”刘周氏急忙放下手中捧着的碗,吩咐了傲蕾后,从袖中取出了丝帕替刘阿绿擦着嘴角,刘阿绿又咳了几声,傲蕾匆匆抱着糖罐跑到刘阿绿的跟前,倒出了糖水递到刘周氏的手上。刘阿绿喝了糖水明显嗓子是好了许多,她的声音异常的虚弱:“娘亲,我这是在哪儿?”
“咱们在家,你可好些了?”刘周氏的双眼放着光,直喂着刘阿绿糖水,刘阿绿虚弱的抬起手拂过刘周氏的双手,她轻声说着:“良畴哥……哥哥回来了……么?”
“回来了回来了,你可是想吃些什么,为娘给你做。”刘周氏说着,刘阿绿听着良畴回来了,嘴角便是勾起了一抹笑意,干的起皮的嘴唇也稍稍有了些颜色,刘阿绿说着:“都行。”
刘周氏子安喜的不行,她连忙起身,连步子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刘阿绿完全就是她此生的命根子,见着刘阿绿醒来还能说上这么些时候的话,两眼的泪水便止不住的溢了出来。
宫里的太监挺着身子进了楚府,于志勇被于老太爷叫回了于府过年,林芝便是叫了子月在正堂用膳,太监礼貌着行着礼:“夫人府上的饭菜闻着可是真香啊,奴才估摸着是比宫中御膳房的膳食都要好吃许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