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等得到消息的无双匆匆赶来的时候,幽兰和扶弱早就不见了踪影,看着满地的尸首还有昏迷不醒的一叹,可见当时的请况是多么的恶劣。
“你主子去哪了”命人将伤者就地医治,无双来到赵越身边,焦急地问道。
“主子被公子带走了,眼下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询问一圈得到的都是同一个消息,无双只能先让人将伤者待会去好好治疗。
“颜依依和莫一绝呢”扫视一周,没看到那两只尾巴,无双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一询问果真消失了,看来这次的袭击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莫邪霸你最好不要对幽兰做什么,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到中原,后悔惹火我。紧紧攥住拳头,敖展蹙着眉听着骨节的声音,扶弱那家伙也不再,他真的准备这样做吗?
在敖展陷入沉思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无双看向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异色,还有那笼罩周身的淡淡杀意。
幽兰醒来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头顶的床帐,晃晃脑袋,想起那人最后一句话是檀涎草,果真是他们劫走了檀涎草。
“醒了就快起来,别躺在那里装死”一个婢女端着膳食踢开房间,看向床上的人,想起刚刚在厨房里受的气,心里更加不开心,语气也加重了。
转过头看见一脸不耐的人,幽兰起身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人,虽然这样很无耻,但是这也不失为一个让自己舒服的方法。果真婢女看着朝她笑的俊美男子,脸上布满的红云。
“笑什么笑,还不过来吃饭,等下有你受的”红着脸,语气也相对缓和了一点,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得罪的堡主。
看着门被关上之后,幽兰才仔细看着桌上的饭菜,显然没有以前的好啊。不过现在他可是阶下囚,有这样的也不错了,只是不知道扶弱现在在哪。
说起来,扶弱现在可是纳闷着呢,明明就是被抓来的人,但是看看现在这样子他是被抓的人吗,说出去打死都没人信。
看着鱼贯而出的人,再看看他住的房间,那叫一个富丽堂皇,脸矽谷都比不上。还有身下的被褥,可是极好的蚕丝被,还有这看着他的婢女又是怎么一回事。
“少爷,该起来了”大婢女见扶弱呆呆的看着他们,心里认定了少爷在外面铁定吃亏很多苦才被主子找到的,瞧那瞪大的眼睛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不过这样的人还真是可爱啊。
“少爷,我”扶弱嘴角抽搐的看着微笑的看着他的婢女,用手指指着自己,直到那人点点头扶弱才合上自己张开的嘴。
“这是哪里啊”扶弱环视着四周,没有一个人是认识的,记得昏迷前他和幽兰都被那个男人抓住了,只是现在这种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伺候主子洗漱,难道要主子自己动手吗”看着少爷呆呆的样子,终于明白主子为何要让他来伺候了。
被这一嗓子拉回视线的人,他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呢?可是明明刚刚还在笑着的人转眼就变的这么凶,比岚烟凶多了,扶弱在心里碎碎念道,当然也成功的忘记了刚刚询问未果的问题。
看着镜子里被随意摆布的自己,扶弱的脑袋到现在还没有转过头来,明明是被抓过来的人,现在这情况是闹哪样,不过桌上传来的香气真的很诱人啊,好想吃啊,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
大婢女看着眼睛勾勾直直看着桌上的少爷,憋不住的笑了,实在是太可爱了。
“还不快点,没看到少爷饿了吗”
听见她的声音,扶弱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就算是看出来他饿了,也不必要这样直白吧,真是丢脸啊。
丝毫没有意识要反抗的人,还傻乎乎的任由,陌生人摆布,这样是该说单纯还是少根筋呢。大婢女在一旁哭笑不得的看着镜子里最气的鼓鼓的人。
离回来也已经有两天的时间,莫邪霸站在拐角处看着扶弱,还有那脸上丝毫不做作的模样,让他不自觉想起记忆里的人,也是这样纯洁的笑脸,和她一模一样。
“离爱,你看见了吗。我们的孩子回来了”喃喃说着他人听不懂的话,莫邪霸怕被人发现并没有多看。分离了那么多年还是不要这么快出面的好,也让他留点空间好好适应。
转身来到了关押幽兰的院子,看着这件简单但不是情趣的院子,至于为何把他安排在这里是为了不让扶弱难过。
“你来了”
看着没有丝毫异样的人,这个人不愧是矽谷的谷主,有种浑然天成的气质,这也是扶弱所没有的东西,看来幸伙以前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啊,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错误的,只一会就将这种情绪压在心底,被仇恨蒙蔽的他不需要这样怜悯的心思。更何况那人是他的儿子,想必他一定会理解他的苦心,毕竟他是为了他娘亲报仇不是吗?
幽兰没有深究那人突然发呆的原因,自顾自的喝着手里的茶,虽然膳食不行,但是茶倒是不错。
等莫邪霸回过神来幽兰手里的茶不知道换了几杯了,咳咳了几声掩盖他的失态,毕竟眼前的人可是叫了他十年的父亲就算是仇人之子,但是曾经的亲情还是有的,所以幽兰会出现在这件院子里也不是偶然了。
“我来此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
来了,放下手中的杯子,幽兰抬起眼堂堂正正的看着眼前的人,“檀涎草”。
“使用方法”
嘴角微斜,果真是这样,“如果我不给呢,你会不会杀了我”。
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