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幽兰端着饭菜來到扶弱的房间看见那个还在趴睡在床边的人也沒有打扰只是轻轻走到床边为扶弱搭了件衣服
扶弱被这动作个弄醒了揉揉眼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人又看看幽兰
“你來了”
见扶弱醒了“本想怕你着凉了为你加件衣裳谁知却将你弄醒了”
扶弱摇摇头起身來到桌前自觉的拿起碗吃了起來
“他还沒有醒”幽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昏迷的三天该是好了
“沒有不过他的脸色越來越好应该马上就会醒了”扶弱嘴里包满了饭含糊不清的说道
看着又回到沒心沒肺的扶弱幽兰心里松了口气
送走幽兰扶弱收起笑脸看向床上的人“你都已经睡了三天了你什么时候可以醒來”戳戳敖展的脸扶弱说着只有听得见话语
意识从模糊到清明只是眼睛还是睁不开敖展将扶弱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这几天那人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每晚和他相拥而眠心里很暖很暖
不想在让那人失望努力的睁开自己的眼正准备给睡着的人擦擦脸在相对却是瞳孔分明的眼來不及惊呼就被那人扣左脑勺唇在那一刻被狠狠碾磨松开扶弱的唇敖展伸出手轻轻描摹这张脸
“沒人和你说过亲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吗”
不知何时沾湿的巾帕早已掉地再次贴上的唇不似第一次的浅尝辄止敖展伸出舌头狠狠扫过扶弱口腔的每一处地方纠缠着不肯放开顷刻间房间里只剩下唾液交换的声音和低低的呻吟“太好了你醒了我还以为……”扶弱顾不得被蹂躏以至红肿的嘴唇眼神勾勾的看着敖展
“傻瓜怕我再也醒不过來吗”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敖展双手捧着扶弱的脸扯开脸笑了
得知昏迷中的人已经醒來幽兰也不在往扶弱房里跑去了这些天担心扶弱才会这般勤的往那里跑
敖展醒來后因被料理的很好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这不伤一好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心里可劲的不想回想
大家似乎有默契似的这几天都沒人來打扰扶弱他们任他们在一起好好相处
“主子刘松仁既然已死我们是不是要……”修养了几天的一叹又重新上上任了
沒有理会一叹的话幽兰只是扣住他的手腕“内伤只好了七成外伤还沒有好的彻底”冷冷的视线看的一叹身子一抖
“以你以前的身手勉强能接我百招现在的你连我十招都接不住这样的你可以接任务吗”
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得出他面上的僵硬“你知道矽谷的规定不论任务大小伤员不可行动”
“难道你忘了吗”忽然声调拔高让一叹心里一怔
“是属下知错”
一甩衣袖不在看一叹的脸“知道就好”
“下去吧”
幽兰移开视线看着窗外的云彩一个月的时间也快到了伸出手抚摸着胸口那一处地方此时如果有人闯进來的话很容易看出幽兰胸口突兀的一圈红色
即使将檀涎草移转到暗处调查也沒有那一群人的消息难道真的要放弃追寻檀涎草的下落如果这样的话那么矽谷就很有可能在经历一次刘松仁带來的伤害
只要一想起檀涎草心里的惆怅就像是春笋一样节节冒出也许这时幽兰需要的是独处的时间但是无双沒有给他这个机会
视线移向被敲响的门起初并不想理会只是门外传來无双的声音那声音里貌似透露出一丝兴奋
幽兰想想还是开了门迎上视线的是无双一张开心的脸沒有等他把门完全打开无双就像是个孩子一样挤进了门
呆呆的看着孩子气的无双这动作不是扶弱的招式吗
“怎么來了”关上门也不想招呼他回到原先躺着的躺椅上不知为什么幽兰极其爱躺椅这个东西不论是有事沒事都想躺一躺
“你知道敖展受伤了吧”无双搬着椅子坐在他身边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可真是无聊这样白痴的问題你也好意思说出來“嗯”
不知道幽兰心里的想法无双只是单纯的想要把他知道的事第一个告诉他的幽兰“你可知他是怎么受伤的”
回过头來就看见无双无比兴奋的脸如果不知这张脸幽兰真的很怀疑他是不是扶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婆妈要说什么赶紧说”
接到幽兰传來的危险眼神无双讪讪的摸摸鼻子果然装可爱这件事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他家的情人就是这般不懂情趣
“檀涎草找到了”无上恢复以前的样子表情极其严肃的说道
幽兰愣愣的眨了眨眼这样的事他刚刚还在考虑怎么解决这件事这头就说找到了他花费那么多心思也沒有捞到可用的消息怎么就这一会就找到了
“你说什么”幽兰直起身子虽然满心不相信但是依他对无双的了解他不是这么无聊的而一个人更何况是骗他所以还是抱有一丝庆幸也许这次是真的
明白幽兰的反应无双也不急扶着眼前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檀涎草找到了是敖展找到的”
“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幽兰也不躺了直接坐起來直视着无双
“敖展就是得到了檀涎草的消息才会与一叹他们分散也就是为了抢夺檀涎草而被人家设计一路追杀掉入河中才有幸逃过一劫”
“这么说敖展知道那一群人是谁”眼睛眯着眼里闪过一丝杀机只要是碰过檀涎草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是的正因为檀涎草被敖展抢了回來他们才会如此耗神的追杀他”
“那檀涎草现在在何处”
“这个敖展说怕被敌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