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貂蝉独自顶住猛攻。
凭一己之力,杀退张绣百万精兵。
整个山谷、沟涧等地,皆是倒下了无数精兵,死状各色各样,想来身前作战时也是或挑或刺所致。
至于密林各处也被伏杀了数以万计的精甲,“鲜血”染满了密林,那冲天的腥味令人作呕。
......
天色幽暗,已是五更天。
貂蝉合上褶皱的衣裙,脸上挂着疲惫,不过她的战斗能力张绣还是极为认可的,估计也就杜氏能与之比肩。
张绣穿好衣衫,替吕玲绮掩好被角,同时在她额角上亲吻了口,转身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貂蝉美眸一颤,“你,你送我?”
张绣拉开房门,自顾在前走着,貂蝉回过神,快步跟了上去。
深秋的夜里微寒,
张绣还好,貂蝉却不时打着寒颤。
取下自己衣袍,披在了貂蝉身上,张绣没有多言,就这么和她并排走着。
不过貂蝉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这个男人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不光光对她,刚才他对吕玲绮那一幕同样记着。
至于不太一样在哪,她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好像在张绣看来,女性并非只是为了取悦还多了一丝柔情。
柔情?别说乱世,就算盛世也没人和你谈所谓的柔情,她这种最多算是有点地位的女姬罢了。
走出一截,张绣侧脸看了貂蝉一眼,冷不丁来了句,“你渴望活在一个男女平等的国度么?”
“男女平等?”貂蝉狐疑复语。
“可以无拘无束生活,不会低人一等。
不过也不太可能,你这容貌,只是相对自由一些罢了。”张绣自喃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
貂蝉:“???”
良久,临近吕府后院。
张绣看了眼貂蝉,旋即道:“袍子还我,自己早些休息。”
说完,张绣接过衣袍,转身而走。
感受着深夜寒风,张绣清醒了许多。如今即将入冬,恐怕他安生日子不多了,来年又得征战了。
不过他刚走出没几步,张绣只感觉后背一软,一道娇躯从后面搂住了自己,兰气轻吐道:“将军,妾身...”
张绣一愣,可是貂蝉搂的很紧。
转身寒住红唇,推至墙角,张绣打开撩起宭,在哪烈烈寒风中,吕府外墙角,又补了一张票。
......
次日,天明。
张绣从床榻上爬起。
昨天夜里他良久才归,除了舒服就是冷,只不过回来少不了吕玲绮一阵白眼。
不过有个小媳妇的好处体现的淋漓尽致,丫的,有人暖被窝了。虽然不大,可扶着睡觉还是够的。
打开房门,
简单洗漱张绣阔步而走。
望着不远处胡车儿,张绣沉声道:“胡儿,昨日各家的礼品装车准备妥当,想来这几日便将离去。”
“主公放心,已经装差不多了。”
张绣点头,心中却是盘算着,他隐约记得徐州应该是有大才的,是谁来着...
原地踱步,一个个名人在脑海过着,良久,张绣眼眸一亮:“陈纪、陈群父子。”
张绣轻笑,陈群才能虽然比不了荀彧之流,可绝对算是一线文臣,细想起来,刘备还是有过大才相助的。
这陈群在刘备入主徐州时就归与刘备,还劝刘备不能与袁术用兵,以防吕布偷家,奈何刘备不听。
哦对了,刘备这厮的老婆是不是在下邳?
丫的,刘备可不是个好东西,这糟老头子坏滴很,自己得防着点:“胡儿,去吕府一趟,就说我索要吕布家眷。”
“嘿嘿,”胡车儿嘿嘿一笑就走。
望着胡车儿离去,张绣沉思。
记忆中刘备败走后,其再次露面就是在曹操攻破下邳,其归于曹操,从此平步青云,出仕了曹氏三代,被世人多有赞誉。
而且其所推广的九品中正制也算是广为流传,因为人正直,看不惯奸恶之徒,甚至与朝堂之上多次检举郭嘉品行。
多负责曹魏法律一块,更是流传有魏律十数篇。
“陈群,此时应该就在下邳。”张绣自喃了句,旋即道:“来人,速去查探陈群父子居与何处。”
“诺!”亲卫应声而走。
......
下邳,陈府。
陈氏为颍川望族,因豫州多战乱,故避难与徐州。
此时,书房内。
管家疾步而来,神情焦虑道:“家主,府外张绣求见。”
陈纪眉头一皱,沉声道:“张绣?我与他素不相识,其至此作何?”
到是一侧提笔书写的陈群眉宇微皱,落笔沉声道:“父亲,恐怕张绣至此是想请我们陈家相助与他。”
“助他?”陈纪眼中闪过精芒。
略微思虑,陈纪道:“去,引他至偏厅,我随后就到。”
说完,陈纪整理了番笔墨,方才赶赴偏厅。
远远望去,张绣身形挺拔,颇为俊朗,透露着几分英气。
“在下见过车骑将军。”
陈纪陈群父子二人抱拳道。
“陈家主不必多礼,绣冒昧前来叨扰,还望多多见谅。”张绣神情温和说道。
几人落座,陈纪眼眸转动,旋即试探性道:“敢问将军前来,所谓何事啊?若有我陈家能办到的,定全力相助。”
“不瞒家主,此番绣前来是为了借一人。”张绣温和笑道。
“借人?不知我陈家何人有幸能得将军青睐?”陈纪老眼微眯道。
“正是令公子陈群。”张绣看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