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话,如今张绣生死未知,正是良机,主公切莫听了小人的话,错过战机。”郭图甩袖,冷哼道。
自己献计绝对没问题,而且抓紧灭了荆州,袁绍也可以更快的进位九五之尊,如此他们才能当上从龙之臣。
“你……,郭图,你这是误主!”田丰气的身体发颤,接着他转身看向袁绍,凝重道:“主公,张绣不可小觑啊!”
“当下,主公应以修养生息为主。最多三年,主公便可碾压荆州,从而一统天下,完成大业。”田丰声音颤抖。
“误主?田丰啊田丰,我看误主的是你才对。”郭图冷声,指着田丰叱喝道:“张绣不过一介莽夫,却被尔这鼠辈哄托至不可战胜。”
“汝若是怯惧张绣,留守邺城便可,坐看我等如何踏平荆州的。”郭图丝毫不客气,甩袖冷哼道。
“主公,不可听信谗言啊,当若战,主公必败,必败啊!”田丰神情激动,抱拳坚持己见道。
“够了,给我闭嘴。”
袁绍愠怒,一到这种大事时候,自己麾下都是争执不休,令人烦躁。尤其这个田丰,丝毫不顾及场合,不顾及自己颜面。
若不是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早给他杖毙了,太聒噪。
实则,若袁绍真听田丰的,张绣还真不好办了,毕竟南面三州之地本就不如中原,更何况袁绍坐拥六州之地。
只要袁绍屯兵修养,吃亏的是张绣,虽然不至于不战自溃,可张绣麾下文武难保不会受不住压力而变心。
“沮授,你以为当下该如何,应不应该出兵呢?”袁绍看向沮授,颇为器重,挑眉试问道。
沮授略微沉思,看了眼面红耳赤的田丰,也是暗暗摇头,田丰想法是对的,可太过刚直傲主,不可取。
“该,亦不该!”沮授答道。
“哦~,此话怎讲?”袁绍来了兴趣,这种才是能断大事的人。
“张绣远征交州,依照往返距离,短时间应该回不来,所以,当下荆州群龙无首应该为真,算是攻取良机。”
“张绣未归,荆州上下势必惶恐,故,此时集结得胜之师,一举攻取张绣并无不妥,实乃上策。”沮授拱手说着。
听着沮授的话,郭图看着田丰冷笑了声,仿佛是在和田丰说,听见没,就这,还想和他斗?
“只不过,主公刚刚平定幽州,虽是得胜之师,可古人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携得胜之师南下,三个月内若无法平定荆州,三军势必疲敝,此为不利。”
“更何况,幽州刚定,世家虽奉迎主公,可假如主公战局不利,反而会让本就不稳固的幽州分崩离析。”
“再加上,太行山内黑山贼寇尚未除尽,恐留余患。此为不该。至于该不该,应凭主公决断。”沮授沉声解释道。
听完,袁绍陷入沉思。
沮授这分析的到不无道理。
若是他率军能一鼓作气还好,可一旦僵持住,对他而言并没有利好,毕竟冀州到荆州有千里之遥,千里之争,损耗颇大。
假如没能取得战果,甚至没打赢,恐怕兖,豫二州将拱手相让。
“那依你之见,该不该打呢?”袁绍用着好奇的目光,看向沮授。
“主公,授刚才已经说了,战与不战皆可。此时若战,那就一鼓作气拿下荆州,若不战,那就休养生息。”
“正如元皓所言,主公坐拥大汉半壁江山,无论民生富庶,还是兵甲器具,亦或者钱财粮草,主公皆远胜张绣。”
“只需修养三年,待幽并稳固,兖豫恢复往昔,方可集冀青之兵,辅以兖豫之士,加上幽并铁骑,方可一举踏平荆州。”
沮授声音铿锵有力说着。
“这……修养三年,太久了点吧。”袁绍面容露出纠结之色,声音不算大,可众人都能看出袁绍想要胜兵求战。
“呵呵,主公,沮授所言倒也不错,不过他忽略了两人,两个极为重要的人。”许攸嘴角勾起,轻笑道。
“你是说……曹操和刘璋?”袁绍狐疑看向许攸,眉宇都缓缓舒展。
“正是,曹操归降主公,其麾下尚有百战精锐数万,主公大可将扬州许诺给他,让其率军与扬州牧诸葛亮决战。”
“从而,拖住扬州精锐!”
“另一方面,益州牧刘璋警小慎微,而且与张绣多有结怨,大可派人游说此人,许其益州割据,”
“以主公四世三公威名,想来刘璋不会拒绝,更何况他麾下文武必然极力促成此事,不需多,刘璋只要派人佯攻南郡即可。”
“如此,荆州除去各地驻守,到时候,再加上荆州世族的钳制,荆州能用来抗衡主公的力量,绝不超过十万人。”
“如此一来,主公兵力两倍与他,并且占据天时人和,此战,焉有不胜之理?”许攸抱拳颇为淡然说着。
只要能如此,荆州必败无疑,
对与此,他可谓是自信满满。
袁绍迟疑了声,陷入沉思,许攸沮授等人已经是把所有的利弊分析清楚,至于如何决断却让他有些犹豫。
“主公,要我说,现在张绣都不在荆州,当一举平之,若主公这都没有南下,势必为天下人所耻笑。”
文丑拍着胸脯愤愤说着。
他懒得听这群文士逼逼叨叨。
“没错,末将早就听闻张绣麾下黄忠赵云二人武艺无双,为当世猛将,吾与文丑早就想刀劈黄忠,枪挑赵云了。”
颜良按身长八尺有余,生的虎背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