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在两棵树中间量了一下,站好,那架势可比当年齐玉琛的模样俊俏的多啦。
采薇的手紧紧抱住采霞的胳膊,俩人都想起当年的事。
庆王府里的琨阳殿的花园里小北金鸡独立的受罚,齐玉琛要她学会仁者之道。
小北倔强的不理他,最后可是晒晕了过去的。
齐玉琛妥协的抱起小北,摸着她的头哄着。又让采薇她们做了酒酿丸子,哄睡了小北。
岂知第二天小北居然一口流利的反驳了齐玉琛,洋洋洒洒的说:“君子说的话都是矛与盾的相克,既然是恶人,做尽坏事又怎能在生得善念。有善念的恶人不能说是恶人,只是一时没有搬驳的心性才误入些心思的。这世上的恶人都是被逼出来的,也差不多是被你们这些君子作弄出来的。”
齐玉琛当场摔了手中的书,看了半天小北,突然笑了,这种激将法,有趣。
小北见他有生气的样子,就有了沾沾自喜,然后乖乖的走过来让他摸摸头。
采薇她们那时只看到了齐玉琛摔了书,就都溜了出去,后面的没看到。如今在看小北的架势,有些报仇的意思。
小北量完距离,站在核桃树下,一副单纯的面孔笑的如同刚出生的小豹。眉眼动情地说:“琛哥哥,你站在这树上落下来的空档,我便让你许的愿都成真。”
众人大呼上当的坐在一起,这北爷量了半天的距离却没用上,那棵核桃树是劲不得人站上的。那只是三两个枝丫的小树,还没有开花的。琛爷刚才满口的都是撩人的情话,这下完了。
齐玉琛撩起衣服,白玉的发丝在微风里飘逸,然后走到树下看着白猿猴。白猿猴正在芍药花那看蝴蝶,感觉不妙的看了小北。
它最近发现自己喜爱的人更喜爱黏着小北,它也就使劲的喜爱小北,现在小北的位置在它的心里就是天下。
白猿猴低着头走到齐玉琛的身边,把他抱起来,举着放到一个比它的手指粗些的枝干上。
小北笑的花枝冉冉的看着他们。
白猿猴就是不敢松手,众人都悄悄的回到自己的岗位,心里为王爷叹息,都默默的想着今后王爷的模样,
齐玉琛就被晾在那好一会儿,不得不说了话:“这棵树忒不争气,是谁栽的?怎么不栽棵大树呢。”
摆摆手,让小猿猴放他下来,他亦步亦趋的走到小北的面前说道:“你看我的脸,是不是有了汗珠。”
李靖坐在地上,不在看采薇手里的面杖,今天的云吞面是吃的不会疼快的。
他把柴火架得轰轰烈烈的,心里叹息。
小北摸摸齐玉琛的头,又看眼树下的小猿猴,使劲的眨了一下眼睛给它。
小猿猴蹦跳的上了屋顶,又是嗷嗷的叫了几声,远处有了野猴们的回应。
小北端来药水,手里还有一个甘草蜜丸,小声的说:“琛哥哥,你的愿望要想好了,简单点就好。”
齐玉琛一下被她撩的脸红了,刚才自己还有些脸皮厚的不要不要的,这没人的空档反倒是心里挠挠痒痒的感觉。
小北看着他喝下药水,吃了蜜丸,就卧在他的身边,把头放在他的腿上,两个人看着门外的竹林。
时间若是停在这儿该多好,轻风里的暖流淌在身上,院里的树木草香沁在堂上。阳光把房梁上织网的蜘蛛照的惊慌失措,急急忙忙的隐身到阴暗的地方。
两个人在阳光里看着对方,眼睛都生出了依恋。
时光过得似线梭,摸不到头和尾就没了。
今后的余生里身边有一个人懂你,爱你就好。
青衣卫带回来的消息是大周有人来了,覃辛城和齐玉钺在晚上也急急忙忙的过来。
覃辛城有些激动的说:“鸢都城的北坡不知为何有些骚动,像是有人使了东西下到吃水的井里,很多的士兵都出现了脱水的状态。”
小北有些着急的问:“睿姐姐怎样?有没有受到惊吓?”
覃辛城看眼齐玉琛,说道:“啊,没有,他们都很好。”
齐玉钺也感到心里有些发慌,他说:“鸢都城里也有人患了病,难不成这都是有人在操控?”
齐玉琛的脸一下白了许多,咳了几声,小北忙把一杯甘草水给他。
覃辛城的脚踢了一下齐玉钺,俩人就不再说这个话题。
小北回到桌前,用手敲着桌子,看向烛灯,慢慢地说:“二哥,你那庙宇建的怎样?”
覃辛城和齐玉钺这一个多月的马不停蹄的赶工,已经是小有初成。他点点头说:“就差观音像了。”
那些石雕工匠没有见过武皇,也是不知怎样的雕出慈悲的模样。
齐玉钺的镜湖旁许愿的样子,真诚里有点调皮,但那打动他心的善良一直萦绕在心里。他有点激动的看着小北,小北长得和武皇有些相似的,脸上都有着不可侵犯的艳丽。
齐玉琛没有见过武皇的模样,看着玉钺的眼神,问道:“小北怎样?你们觉得小北怎样?”
覃辛城看着小北,又见齐玉钺点头,就知道有了解决的办法了。
覃辛城想要和小北借些银两,就说:“齐玉琛,你住在二楼那里可舒服?”
齐玉琛点点头,那里可以看着小北屋里的梅花。
覃辛城满意的说:“那原来是小妖的房间,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妖艳,就把房间放得离北爷近些。”
小北把手里的竹杯转了一圈,看眼杯子里的底部,杯底一点点的水晃动。
竹林里的草庐已经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