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说了,你的病早就该好的,哪里还能不记得。”四爷打听过,她的病应该早就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失去了记忆。
“如果真有事发生,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她有些恼怒的朝四爷问去。
“林笙笙,你这是什么态度!”周遭的温度似乎在他开口的这一刻瞬间降到冰点。
什么态度。
她能是什么态度,真是可笑。
“我不想跟你吵架。”她几近崩溃的一把推开四爷。
哪知,才推开就被四爷狠狠的扔到床~上。
痛,他的吻仿佛风暴口狂吼的咬着,她蹙了蹙眉头用尽所有力气试图推开四爷,可是他实在太过霸道,所有的力气在这一刻都化作他附加在身上的怒气。
“别挑战我的底线。”他低沉冰锥般的声音不绝于耳,叫人无法反抗。
“脏,真脏。”这是他报复之后留下唯一的话。
“主子,你怎么样了。”秀心很少见到四爷对主子这么生气过。
此刻的林笙笙满眼失魂落魄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痛。
身体很痛,心也很痛。
那个脏字,宛如一把隐形的匕首,狠狠的插进自己的胸膛。
这之后,林笙笙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四爷。
也很久很久没见到川川,甚至是八爷。
年舒月每日都会来陪着自己,秀心也在还有弘晖。
好像在院里,她就是来乘凉的,叫灼热的太阳放慢了照射的脚步,让滚滩的胸膛乘凉而下。
可是,那个字却好像恶魔一般将自己禁锢起来。
以至于每一次回想起那个从四爷口里出来的字,她就害怕的胆颤心惊。
“姐姐,怎么了。”
她好像又出神了。
“没什么……”她无力的笑了笑,嘴下有点恶心。
她转身拿了一块梅子塞进嘴里。
年舒月好奇的盯着林笙笙的举动,俩只眼睛眨了眨。
“怎么了。”这次换作是林笙笙问年舒月了。
她还是有所不知的拿了一颗梅子放进嘴里。
“最近喜欢吃酸的。”她有些发怵的回想起自己开口说的这句话。
她好像好几日都想吃算的了。
以至于连年舒月都会问她是不是有孕了。
“有孕了吗?”她蹙了蹙眉头下意识的小腹撇了一眼。
不过一下,她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许是天热的缘故。”她不会再给他生孩子了。
那个叫人看起来就害怕的男人。
她想从今往后她不会再跟他有肌肤相亲的。
送走年舒月后,她细细的算了算自己的月事,好像,好像自己的月事已经推辞十日了。
她不由的有些后怕。
什么时候怀上的,她居然浑然不知。
秀心见她一个人坐着发呆,微微笑了笑朝林笙笙走了过去。
只是轻轻叫了一声福晋,也吓得林笙笙不由的从位置上跳了起来。
吓得秀心立马跪在地上。
“怎么走路没声音的,吓死了。”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她怎么又出神了。
回头过来见秀心跪在地上,才知道自己反应过大。
“秀心,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秀心摇了摇头。
“主子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