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田让同江厌交换过眼神后,便猛地竖起双手,作出投降状。
江厌也准备照做,但手刚刚抬起又抽了回来,“他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中田让讪讪地缩回手臂,他开始在脑中思量措辞,但就目前他对情绪语言的掌握程度来说,向这些居民解释仍有些为难。他害怕自己解释的不到位,无法改变他们的处境,或是让他们的处境变得更糟。
江厌和中田让的沉默彻底激怒了内圈中一个比较急躁的男性,他扬起拳头就势砸下。
但就在这时,从人群外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呼,如同杜鹃啼血般响彻晴空。那只朝江厌面颊砸下的拳头蓦地定在半空,拳头的主人,以及所有人的居民都不谋而合地往声源瞧去。
人群旋即密密麻麻地四散开去,从他们急促的脚步来看,似乎突然发生了什么要紧事。
一些人钻进了茅草屋,将棕榈叶的门帘紧紧拉上,强壮的一些则带上武器,一窝蜂地往部落西面的那匹木桥的方向快步跑去。才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周围除了江厌和中田让便已经再无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