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又来找到林钊,想着再旅游观光一番。
“你现在成了我们这里的常客了啊。”林钊说。
“我能干的活已经都差不多了,最近老张也没安排我再做些什么,就来看看呗。”黄飞说。
“他不是安排抓这些间谍嘛,现在全都找出来了?”魏海明问。
“差不多了吧。”黄飞回答。
“那你具体跟我们说说啊。都好几个月过去了,我们也没空管这事。”林钊说。
“是没空吗?不是不让你们管嘛。”黄飞直接揭穿林钊的话。
“一个样。”林钊也不管那么多。
“我以为你们都不关心了呢,这段时间也没跟你们提。”黄飞说。
“确实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心思管这事,我们还是得准备着迎接大部队的到来。”魏海明说。
“这事确实是当前最重要的。那我就跟你们讲讲吧。自从刘琳跟老张坦白了情况,后面继续跟踪调查发现刘朋全、宋杰、申晔一伙确实都是跟丘那边的间谍,经过审讯知道了他们几个的所为信仰吧跟丘提倡的东西很吻合。主要是刘朋全竟然觉得丘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他具有反抗不公平社会权利的意识和能力。而自己是一个社会,不应该是军队里之位较低的士兵,所以在和平年代极难获得军功,而且很多军队里的晋升机会都是留给世代军人出身的子弟,而自己经过了很多年的奋斗也只是从一个新兵蛋子上升到了一名小队长,认为自己遭遇不公平待遇,由此跟自己的属下宋杰无意间提起了这种不公平待遇,没想到获得宋杰强烈的认可,二人一拍即合,随后经常跟着宋杰的申晔也被宋杰说服了,三人一起谋划如何联系丘,可是一直没有头绪。一次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个在泛中华地区活动的中间人,由此搭上了这条线,虽然他们三个没有真正见过丘本人,但是依然不遗余力去为其做事,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在那里出人头地,混出个名堂。而他们三个被安排继续在我军内部留意各类消息,不定期向联络人汇报。由此他们三个也获得了不少活动经费以及奖励酬劳。”黄飞说。
“卧槽,他们思想够可以的了。自认为出身比能力重要?尤哥出身不错吧,但是人家依然上进,在军队里也是号人物啊。咱们现在看他,不也是一个普通士兵嘛,好像级别还没有那个刘朋全高吧。”林钊说。
“这事别当着尤哥面说啊,多伤人啊。”魏海明说。
“我还不知道?这不就咱几个说一说嘛。不过话说回来,不管哪都会有些不公平的。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我们既要讲能力,又要讲机遇。那个刘朋全有什么能力啊?他能当上个队长,我觉得都已经很不错了。这人是不是有点眼高手低啊?”林钊说。
“可能是,我也不觉得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凭什么给他升级别呢?这就开始怀恨在心了?心胸也太狭隘了。真是难当大任啊。”魏海明说。
“就他们几个吗?没有别人了?”林钊追问。
“他们这一条线算是都露出水面了,其他的情况还没有显露出来。不过这几个人的处罚在军方内部进行通报,多少也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黄飞说。
“哎,对啊,怎么处罚的?”林钊又来了兴趣。
“按照间谍罪进行惩处。刘朋全、宋杰、申晔三人都属于犯罪既遂,且具有主观犯罪意愿,虽然未对我方造成直接重大损害,但策划事件重大,本应予以分别判处20年、18年、15年监禁。不过介于三人认罪态度较好,且人类现在所面临问题较为严重,上面也希望这些人能够重新为人类做出应有的贡献,最终缓刑两年执行,且剥夺政治权利。在缓刑期间接受严密监控。”黄飞说。
“说白了,就是我们现在没法养闲人。犯了罪本该服刑,如此不参加劳动,反而成了吃白食的人,还不如让他们先干活呢。我倒是觉得这样还不错。”林钊说。
“是啊,要不是他们几个,我们在路上还不会遭遇袭击。真没想到啊,他们竟然自己连命都不要了。”魏海明说。
“真男人嘛。”林钊用着讽刺的语调说。
“狗屁。”魏海明很直接地给出了自己的结论。
“最初认识他们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几个人不是什么好鸟。果不其然,现在竟然敲定了他们就是隐藏在我们内部的间谍。还让我背过一阵子的黑锅呢。”林钊想起自己被关小黑屋的日子。
“抓住了就好。你们就不用再受冤枉了。”黄飞说。
“先别管他们三个了。那个刘琳呢?他可是有自首表现的。这段时间也没见着他,也判刑了?”林钊还是比较关心刘琳的情况。
“他啊,像你说的,他有自首情节,而且事情交代得比较好。还有一点就是他并不是主动参与间谍活动,而是蒙受欺骗,在不知情的前提下透露了科技信息。其在此过程中并未造成严重后果,且也是受害者之一。所以对他做出免于处罚,而是进行批评教育以及进行法律道德培训,定时向上级汇报思想工作。”黄飞说。
“啊?那我们怎么这几个月都没见到他呢?”林钊不解。
“这事吧,我一直没跟你们说,也是怕影响你们的心情。”黄飞说。
“怎么了?”魏海明也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他实在是觉得没有什么脸面再见你们几个,就申请跟着回太阳系了。上面也考虑到他的特殊情况,认为他回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