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奋进和孙余粮看了,口水都流了出来。张本民其实无所谓,一个成年人看到儿童玩具,除了有点岁月的怀旧感,确实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来。在征得高虹芬的同意后,张本民便把变形金刚让给高奋进和孙余粮去玩。
“张本民,俺要谢谢你照顾高奋进,尤其是在学校里。”高虹芬说。
“谢啥,用不着的,俺跟高进是弟兄,有点小忙啥的帮帮都是应该的。”
“你和他是弟兄,那跟俺呢?”高虹芬笑呵呵地问,“是啥关系?”
张本民小心肝一抖,此刻,他觉得似乎没法把持住对高虹芬不产生非分之想,“跟你啊,是,是不可言说的关系!”
“不可言说?”高虹芬还是笑,而且笑得有那么点诱人的味儿,“咋从你嘴里出来,似乎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不可告人?”
“嘿哟,高姐姐,啥事啊还不可告人!”张本民直接被带下了水,啥高奋进不高奋进的,也丢到了脑后,“再说了,就算是有了不可的事,那咱们也没必要去告人呐!”
“哈哈……”高虹芬笑着,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到张本民嘴里。
张本民嘴巴张得老大,“啊哟,终于吃到了你的大白兔!”他边说边使劲看着高虹芬前面高高鼓起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下嘴里的奶糖,说:“吃到了!”
高虹芬笑着一撇嘴,顿时百媚生。
“日的,受不了了!”张本民抓了自己下面一把。
“干啥了你?”高虹芬问。
“调整个位置,要不有点憋屈。”
高虹芬抿着嘴,翻了翻眼。
张本民感到,美丽的危险似乎要降临。
“李晓艳是谁?”突然间,高虹芬问了这么一句。
顿时,张本民像是在大热天里被冰水给猛地激了一样,浑身一抖。
“呵呵,看你,好像心虚得很。”高虹芬笑得捂嘴弯腰又缩脖子,“做啥亏心事啦?”
张本民不理睬,只顾佝偻着腰低下头,伸出两手在下面找东西。
“翻弄个啥呢你?”高虹芬很好奇。
“好像有点坏事儿。”张本民一脸惊慌。
“咋了?”
“刚才你喊了下李晓艳的名字,把俺给激到了,突然间就觉得下面变成了软形态,而且,好像还,还没法再变回硬的形状了。”
高虹芬一皱眉,“那,那可万万不能啊!”
“你懂么?”张本民抬起了头。
“不比你懂?”
“懂就好,那看来解铃还得系铃人,高姐姐,这事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呐!要是不赶紧出手相助,等时间长一长,恐怕俺这辈子都要软吧拉叽的了!”
“真,真的?”
“骗你小狗!”张本民指指下面,“抓点紧呐!”
“……”高虹看了看四周,“就在这儿?”
“那当然是板板正正地刷刷洗洗,干干净净地往被窝里一钻最好,那多舒服!”
“去吧你!”高虹芬说完,扭过头,伸出了手,“就这儿了。”
仅仅一秒钟后,高虹芬“啊”地一声大叫。
张本民呵呵地撒腿就跑。
“好啊你个小嘎娃!”高虹芬情急之下也不叫大名了。
张本民得了便宜,乐呵得很,回头对着高虹芬招招手,也喊起了小名,“高大丫,来吭,有本事就追呀!”
乐极生悲,甜中生苦,一点儿不假。
张本民边说话边跑,速度没减,完后喜滋滋地回过头时,“咣”一声。
郑成喜扛着一块新门板刚好出现,被张本民撞了个正着。
“哎哟!”郑成喜连人带门板歪倒在地,张本民更不巧,撞到了鼻子,顿时血流不止。
郑成喜本来很恼火,爬起来后准备好好理论一番,可一看张本民两个鼻孔直冒鲜血,一时也不知道该咋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