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然的急病,高铁列车的广播呼唤寻求同机乘客的帮助。
此时,广播里依旧传来乘务员略带焦急的声音:“目前八号车厢内有一位旅客身体不适,需要医疗救助,请问有没有哪位乘客是医生,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匆匆赶来的军医们看着朱铨正在用跟他们一样的标准的cpr姿势对那位晕倒的乘客进行急救,不由的有些看呆。
这丫的也太标准了吧!
“哎,我说,你不是医生,你就不要乱来了,别给这个乘客加重病情啊!”
就在这几个军医准备穿过人群帮着朱铨一起抢救那位晕倒的乘客时,就听到乘务员说出的这话,心中瞬间不淡定了。
这是啥意思?!
不救人也就罢了,还阻止他人救援?!
拜托,这个男子的心肺复苏急救动作很精准的,好不好!!!
军医们是医生的同时,也是一位军人,相比较其他类型的医生来说,他们身上更多了一种名为“较真”的品质。
在他们看来,无论是不是医生,只要能够救人,那就是“医生”!
难道没有拿到行医执照的,就不能够救人了?!
在这些军医们看来,他们已经将朱铨归纳为以为具有医学背景的学生了。
因为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为何一个不是“医生”的人能够做出如此标准的急救动作。
在医生这个行当里是十分等级森严的。
要想能够被人称作医生,或者被同行认同是位医生,那起码要达到一个标准,那就是拿到行医执照。
并不是像其他专业简单的拿到了个学位证书或者毕业证书,甚至于可以自学成才就可以的。
军医一行七人,为首的是一位叫葛俊波的人。
名字平平无奇,但是他的头衔却是响当当的。
这位叫葛俊波的人,他可是国家领导人保健组心血管分组副组长,华国科学院院士,301yī_yuàn副院长与心血管科主任,华国心血管研究所所长等。
葛俊波见状,赶紧走上前去,喝止了那位乘务员阻止争取继续抢救的举动:“你别动!这位小伙子按压的挺好,别妨碍救援!”
“就是,就是!这个小伙子的动作跟电视上差不多,我观望着比电视上的还要标准,怎么就不能继续按压了?”
此时,围在周围的乘客也有人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我也是服了,别人做好事,你身为乘务员应该提供帮助的,但你居然还阻止,自己又不上手做,好意思的!”
“坐等医生来救援?先不说这趟列车里有没有医生,就算是有,那一时半会儿也不一定能够赶来!”
“可能医生实在其他不连通八号车厢的车厢!”
...
随着一个围在周围的乘客出声表达不满之后,其余的乘客也对乘务员的态度表达了不满。
在他们看来,乘务员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谋杀”,出门在外谁都有出意外的可能,要是遇到的乘务员都像这个女人一样,非要一位医生来急救,期间什么都不打算干的话,那万一没有医生呢?
那岂不是就嗝屁了?!
乘务员听到周围人的附和声,脸腾的一下通红,支支吾吾道:”我就是担心这位先生不会救援,然后反倒是影响病情,我...我这是好心!”
但是,很显然,乘务员的这番解释并没有得到周围人的谅解,因为她刚刚说的时候,可没有主动说一句“我来救”,只是一味的让其他人别乱动。
“我是医生,我来负责救援...”葛俊波蹲下身子,根本不听这个乘务员的解释,直接说道:“快把急救箱递过来。”
“你是医生?”
乘务员心中略有疑虑,狐疑的看着葛俊波,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
“是!我是医生。”
葛俊波再次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与此同时,也像朱铨那般伸手去感受了一下女生的脉搏。
朱铨已经听到了有医生来了,抬头看了一眼,心中大喜,原来是葛俊波大佬。
之前在首都进行街采的时候,朱铨是去301yī_yuàn采访过新闻的,在医院的专家墙上见识过葛俊波的照片,知道他是为顶级医生。
“葛院士?”
朱铨转过头问道。
“你认识我?”
葛俊波看了一眼朱铨,因为朱铨带着帽子与口罩,所以并不能认出来。
当然,就算朱铨没有戴帽子与口罩,葛俊波也是认不得朱铨的,
因为朱铨出名的时间太短了!
纵然朱铨在国视搞出了很大的动静,上了n多次的热搜,是当红炸子鸡,但是相比较国视的其他主持人,根本还没有足够的时间,让葛俊波这样的人认识自己。
“你是?”
葛俊波问道。
“我去过301yī_yuàn,在专家照片墙上见到过您的照片!”朱铨简单的进行了解释,随后又说道:“这个女生是坐在了我隔壁,在晕倒前我隐约间听到她说自己有心脏不舒服,喘不上气,应该是心脏有问题...”
“我来查看一下!”
说这话,朱铨让出了主位,让葛俊波与他身后的六位专业的心血管科的医生来进行救援。
“急救箱!”
葛俊波身后的一位青年男子再次向乘务员索要了急救药箱。
不过这一旁的乘务员并没有相信葛俊波与朱铨的对话,直接按住了急救药箱,问道:“你们有行医资格证吗?”
行医资格证?!
青年男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