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女人都是需要温暖的,你成日这样冷冰冰的是不得女人缘的。我虽然武功不如您,计谋不如您,但是对于这方面还是比你强一点。”青墨颇为得意。
迟未寒轻咳了一声:“什么温暖?”
青墨一看迟未寒居然愿意问,自然就一脸得瑟的愿意讲:“不都说女人是用水做的吗?若你每天冷冰冰的,她自然也会冻成冰,若你是那烧水的柴火,她自然也会变得滚烫,懂吗?她是怎样的人完全都取决于你。”
迟未寒脸有些微红,他从未关心过男女情事,这方面的武力值只是为零,倒是青墨自幼在坊间长大,三教九流都有所接触,自然通晓一些情事,说的话听起来稚嫩也是有几番道理的。
“取决于我?”迟未寒轻声问。
“男人嘛,就是要稍微主动一点,偶尔嘘寒问暖,她伤心的时候安慰她,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她,有时候买些小东西哄哄她,很简单的,比如现在,这么冷的天,又下着这么大的雪,大人不怕夫人着凉吗?”青墨在一旁进行一对一名师指导。
“那我……”
“你自然是要去送一件披风的呀!”
“她不是有吗?”
青墨翻了一个白眼:“这么大的雪,谁的披风不湿?湿了就必须要换一件嘛。”
见他还是木木呆呆又有些冷冷清清,青墨叹了口气:“大人,不如你看我示范一下。”
青墨把自己的披风取下快步走入了大雪中。
碧玉与阅筱正在大雪下摘着花苞,雪梅之下更称得人比花娇。
青墨走了过去,阅筱看见忙嫣然一笑:“碧玉我去那边看看,那边有白梅。”
青墨见阅筱走开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对碧玉道:“碧玉,你的披风都湿了,换一件吧。”
两个人站在梅树下,在雪没之下映衬得人比花还娇。
见青墨过来,阅筱心领神会道:“我去那边看看,那儿似乎有白梅,碧玉你在这儿多才一些。”
见阅筱走远,青墨轻咳一声,轻轻嗓子道:“那个…………”
“你来干什么?快,帮我采梅花。”碧玉喊道。
“不是……我…………”
“我什么我?还杵在那儿干什么呀?快呀,采完我们好回去做熏香。”碧玉瞪了青墨一眼。
青墨扬起手中的披风:“我…………”
碧玉看见他手上的披风一把夺过:“正好我身上的披风湿了,借我先换换。”说着,换着身上的披风。
青墨眨巴着眼睛一脸无奈:“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温柔一点,行动粗鲁,声大如雷…………”
“什么意思?青墨,你该不会是特地寻过来和我打架的吧。好啊,来啊!”说话间,已经挥拳相向。
“不是……我不过……”青墨实在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功夫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力气也不小,打到身上也是生疼得很,便轻轻一跃,飞出三四丈。
碧玉一见,越发不服气,动作更加利索起来。
梅间雪下,两人矫捷如燕,拳声虎虎生威,形如流水,蔌蔌有声。
阅筱呵着手,在树间摘下白色的梅花放入香囊,梅香四溢,实在沁人心脾。
“梅花够了,回屋吧。”身后有人道。
阅筱在梅间转身,见是迟未寒。
迟未寒眼睛一亮,梅间的她被风吹红了脸,眼睛忽闪忽闪的,让他怦然心动。
“你怎么来了?”阅筱问。
迟未寒把手中的披风扔了过来:“雪这么大,披风都湿了,你身子刚好,不能受凉,赶紧换上吧。”
阅筱听话的把披风换好:“难得见到这么大的雪,想多玩一会儿。”
“这雪年年都有。”
听见迟未寒这么一说,阅筱想起自己本是南方人,自小便不曾见到过大雪,但沉如雁是弈都人,这样的雪年年都有。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如何圆这个谎。
迟未寒见她楞在那,心里暗笑,那日醉酒后什么实情都和盘托出,酒醒之后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也罢,想不起就想不起吧,便道:“想必你从小在庙中,就算下了大雪也难得出来一回。”
“是是是,就是如此,一点也没有错,我在庙里成天诵经念佛,哪有时间出来玩雪,所以今天要玩个够。”阅筱忙道。
说话间,阅筱从地上抓起一把雪,顺手塞到了迟未寒的脖子里。
迟未寒被雪冰得一哆嗦,但又要故作镇定,只得忍着拍了一拍,阅筱见他那模样实在好笑,谁想,迟未寒伸手摇了摇梅枝,梅树上的雪纷纷掉落到了阅筱的头上,阅筱尖叫着捂着头跑开了。
苍茫大地之上,一片洁白之中,梅影间的迟未寒一身墨绿色的长袍,披着黑色的狐狸大芼,剑眉星目,举止疏朗,皎如玉树,神清骨秀,悦怿若九春,罄折似秋霜,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阅筱很是不服气,她捧着一把雪跑过来扔到迟未寒身上,谁知迟未寒轻轻一闪便躲过了,倒是顺手在树间抓起一把雪抹到了阅筱的脸上。
阅筱气得跺脚,捂着脸道:“迟小满,你等着。”便在地上做了十几个雪球,一个个的掷向迟未寒,迟未寒身轻如燕,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有一个挨到了他的身子。
阅筱撑着膝盖:“迟小满,你耍赖皮,你用功夫对付一个弱女子,你良心不会痛吗?累死我了,赶紧过来扶我一把。”
迟未寒见阅筱累了,便走过来伸出手,阅筱顺势把他的手用力一拉,另一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