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筱与吴桐来到了南都城西,这里是云羌人居住的地方,以山为主。
云羌族本就是百?墨母亲的民族,他的身上流着云羌的血液,在他另立新国后便把所有的云羌族的人民收容了过来,云羌族本就是山的儿女,他们喜欢山,觉得山便是他们的依靠,所以他们搬到了南都靠山的位置在这里定居。
山很大,每户都隔着距离,木质的方子,斜方的屋顶,很具有特色。
阅筱与吴桐在山里走着,天气很是闷热,树林遮住了所有的风,让人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阅筱与吴桐累得气喘吁吁,吴桐喝了一口水:“领事,这地方实在太偏了,你说她若是把人杀了顺手埋了谁知道呢?”
阅筱没有回答,停下来歇了歇,的确如此,这里每户的距离都隔得较远,男人在在醉酒下死亡的,照理是没有打斗和自卫,叫嚷几句根本不会被人听见,这个女人把尸体埋了也不会有人发现,自己带着女儿们远走他乡便是,当然,这样做事违背道德的,一个真正又有良心的人都不会选择逃走。
吴桐擦了擦汗,树林就像蒸笼一般而她们两个便是放进这笼屉里面蒸着的白白胖胖的大馒头:“领事,你刚刚还没有回答我呢,那个女人是凶手吗?”
阅筱看了看山路道:“先走吧,等下天黑就找不意义上讲,这个女人已经涉及到犯罪了,我看了她的手,她不是主犯,她的右手上有责厚厚的老茧,她不是刺向胸膛的那个人。”
“如果不是她,那她可以逃过死罪啊。”吴桐跟在阅筱后面走着。
阅筱喝了一口水:“她即便不是主犯也是从犯,而且她试图包庇真正的杀人犯,这也是重罪。”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会那个谁府尹说?”吴桐问。
阅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木屋:“任何案件的背后都应该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我们要了解背后的原因再下定论。”
“需要什么定论?杀人偿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吴桐有些疑惑。
阅筱没有回答她直到:“前面就到了。”
木屋外有个身材窈窕的女孩坐在小板凳下剥着栗子,她长长的黑发披在脑后,直到了腰间,头上戴着银饰,穿着深蓝色戴着绣花的裙子,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朴素又特别,具有少数民族风情。
她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脸色红扑扑的,神态十分天真,嘴里还哼着歌。
她认真的剥着栗子,根本没有发现阅筱与吴桐,直到她们两个人走到她面前才发觉,她抬起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们,那眼神十分的清澈就像她的母亲一样。
她看见阅筱与吴桐的衣着与她们不同,也很是惊喜,慢慢的站起来打量着她们两个。
阅筱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糖果递给她:“这是糖果很甜的,送给你。”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接过去剥开一颗放进嘴里,顿时她的脸上放着惊喜的光,就像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好吃的食品。
“我叫阅筱,你叫什么?”阅筱很亲切的问。
“我加阿塔。”小女孩马上回答,虽然是小女孩但是她的身量比阅筱和吴桐还要高些,身材凹凸有致十分美丽。
“你妈妈呢?”阅筱问。
“阿娘去城里了,要过一段时间回来。”小女孩又很快的回答,她对她们两个没什么戒心,她眼睛盯着阅筱的香包,指着道:“这是什么?”
阅筱取下来道:“这是香包,你喜欢吗?很香很香的,送给你。”
阿塔接过香包放在鼻尖闻了闻,粲然一笑:“真香。”
“你阿爸呢?”阅筱漫不经心的问。
“阿爸?”阿塔的神情有些害怕:“他不见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阅筱柔和的问:“你这几天没有看见他吗?”
阿塔摇摇头:“没有,阿爸买了酒,阿娘就让我去阿度姑姑家里了。我回来就没有看见他了。”
吴桐与阅筱互看了一眼,阅筱招呼她坐下和她剥着栗子,仔细的打量着她,她目光纯洁不像撒谎,有可能凶案发生的时候她确实不在场,可是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把她送走呢?是有预谋的吗?
“阿爸是不是经常打人?”阅筱话锋一转。
阿塔手中的栗子滚了下来,她惊诧的抬起头看着阅筱,樱桃般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神里的恐惧越来越深,脸上的红晕也慢慢褪去了:“他……………………”
“阿塔!”有人厉声唤道。
阿塔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了一个女孩,她与阿塔长得很是相似,但身材更高,尤其是那深蓝色衣裙之下的双腿又长又直,她的皮肤不是白皙而是健康的古铜色,相比阿塔的单纯她显得很成熟,尤其是双眼像老鹰一样敏锐和警惕,不知道为什么阅筱觉得她身上有着深深的戾气。
“阿姐。”阿塔站了起来。
阅筱与吴桐看着阿塔的姐姐,那女孩目光像冰一样的看着阅筱与吴桐,指着前面道:“顺着这条路就可以到城里,你们若是要回城现在就要走,否则到了晚上会有野兽。”
吴桐刚刚要说话,阅筱制止了她:“谢谢啦,我们是迷了路,天气太热,能不能让我们进去喝口水。”
“不能。”女孩断然拒绝:“我去倒给你们。”
阿塔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姐姐进去倒水她轻声说:“我姐姐叫阿宁,她有些凶但是人很好。”
阅筱笑着:“没有关系,你们都很好。”
阿宁端着水杯出来,左右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