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有诗为证:
血雨腥风鸡鸭道,再世麒麟初显耀。
裙摆挥洒道义情,双脚劈踏豪侠少。
总之的总之,就是没吃亏,我也不可能把航哥写的太过伟岸。
而且我也不是写武侠
猪也报jing了,我也没埋怨他,毕竟十几年的同学了,他在现场,我还得护着他。
从此,他称我磊哥,我称他航哥,那一年他26,我也26。
后来的后来,这帮小**也没找他的麻烦,而且还成了他的一帮小弟。
在航哥开的酒吧,给他看场子!
那个瘦瘦高高,是某个镇上的国土局的子弟,后来有次还给我道歉,
“磊哥,你真是臭石头做的,那天我们那样打你,你都不屈服。
卢哥经常拿你那天的表现来教育我们!
真的,我特佩服你那表现,一下子能镇住我们,热血沸腾。“
“呵呵”,我拍拍他肩膀,其实我当时就是疼,为了是喊一嗓子。
我对侠哥讲完这段经历,也只能告诉他这么多!
再多的故事,还是故事,劝他不要当真!
只是告诉他我来想想办法,并不见得有用。
不会到监听我们的谈话的地步吧,太有空了?!
当晚,我准备到航哥的酒吧里去找他,他有急事短信告诉我改天见面谈。
这也不是什么特别着急的事情。
于是约了乔治,想听听他的意见。
刚换工作的时候,和他聊起过,他有特别的提醒过我。
这是一个得罪人的活,很可能最后落下个吃力不讨好的结果,劝我别太用心!
这世道就为一乐,别当真。
今晚他带了一哥们来,约好在航哥的酒吧碰头。
由于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有极富口吐莲花之妙。在他们公司,虽然语言没有那些海龟们有天赋,但还是能博得老板们的开心。
每次也都到我给他推荐的航哥的酒吧里来。
酒吧的名字叫做“一步之遥,oneepahead“。
名字是我起的,寓意离美好的愿望只有咫尺之遥,要努力,取自无冕的探戈之王,提琴曲-pounacabeza一步之遥。
设计是后来我介绍的乔治哥的朋友做的,通过我,乔治哥也认识了卢航。
一见面见乔治哥就垂头丧气的,手里在回复着短信。
“哎,男人累啊!“
“怎么啦?“我打趣道!
“母老虎啊,母老虎!“他朝我叹气道,顺手把手机扔给我,
“真能想。好像跟你没啥关系吧?你也能想到自己?“
从这短信可以看出一个女人的暴怒与愤懑,
也可以看得出,这两人之间的矛盾,已经上升到了阶级斗争,起码是瞧不上眼的地步了。
但用词起码还比较文明!
大白话就是,
“你现在算老几啊?
也他妈的太能幻想了吧,老娘现在怎么样和你有神马关系吗?
好像咱谁也不认识谁啊!
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行?
什么东西?
你还能和我挂上关系?“
“嫂子不是上海女孩,还能说这话?“我对乔治哥安慰着。
“她祖上东北那嘎达的,本xing难移,本xing难移啊。“乔治挠了挠头皮。
“哈哈!怎么脸红了?娶了新媳妇。嗯,怎么又白了呢?是个母老虎!”我打趣道。
“嗯。母老虎,还是东北母老虎,哎。”一声叹息。
“你咋地把嫂子给惹怒了呢?
不是好好的吗?“我点了只烟给他。
“哎,别提了!”乔治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嗯?你小子出轨了。”
“我连jing神出轨的念头都没有。冤啊,我,已经两天没让我回家了,衣服都没得换?
身上的钱都没了。我不是说带一哥们来吗?“
“啊!是啊,怎么没来呢?“我忙问。
“被瓦解了。杀到哥们家里去了,哎。
今天你不要我来,我也得来找你。“乔治像落难的似地看着我,
“哥是来投靠你的。你也不要被你嫂子给瓦解了。“
我意识到这事态有些茫然,得了,一身臭汗,看来这酒吧待不下去了。
买单结账,拉着乔治就直接回我家了!
我们两个个头差不多,衣服换洗我的。
至于睡衣,哎,我们两个向来都是裸睡,没那么多讲究。
切了点猪头肉,我亲自下厨搞了俩菜,他冰了几瓶啤酒。
除了交通卡,他几乎身无分文了。
哎,乔治是个好男人,嫂子虽然偶显彪悍,也贤惠持家。
家里的财政基本都是嫂子一手掌握。
但每月都会给乔治哥一些零花钱,跟我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