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两个人估计是刚办完事,还没睡着,卓尔群懒洋洋的接起来:“看你今天下午离开那架势,今晚不应该是***一刻值千金吗?怎么顾得上给我打电话?”
“凯若在不在,你让她接电话。”郁冷宸一句废话都没跟他多说。
卓尔群把电话给了凯若,“找你的。”
“宸少,什么事?”凯若接起电话问。
“向晚发高烧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她就开始穿衣服。
“什么事?”卓尔群问。
“向晚发烧了。”
“今天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发烧了也不去医院?”
“那可能是比较严重吧,你睡吧,我过去。”
“我送你去。”
还好,他们都住在市区最繁华的地带,开车也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
可就这二十分钟的时间,对某些人来说也是煎熬。
郁冷宸已经给向晚穿好了衣服,时不时的摸摸她的额头,“真不应该陪着你胡闹……”
这么高的温度,让她神志不清,也烫疼了他的心。
“我说你怎么也不关大门,就算是要迎接我们,也不怕有有人进来偷你的东西?”卓尔群进门就说。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郁冷宸让出地方来凯若诊治。
“我说兄弟,你大半夜打电话,我们马不停蹄的赶来,你还抱怨?”
郁冷宸懒得再理他,问凯若:“她怎么样?”
“是有点高烧,我给她打上点滴,烧退了就没事了。”
“她身上还一直出冷汗,她为什么那么怕冷?”
“因为她体质偏寒,轻易不能受凉,否则——”
“否则什么?”
凯若没有说下去,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给向晚挂上吊瓶,才又回过头来跟他说:“她的身体不能受寒,如果严重,你一定要及时送她去医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以前的体质没这么虚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郁冷宸问。
“具体情况,你等她醒来以后再问她吧。”
要不要告诉他,她把决定权留给了向晚。
郁冷宸看着床上那张苍白的脸庞,心里一阵阵的疼,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这些年,她又受了多少苦?
“你不用太担心了,她目前没有什么问题,你发现的很及时,只要烧退了就没事了。”
“那我们可以走了吧?”卓尔群问。
“你走可以,凯若留下,等到她没事了再走。”郁冷宸说。
“我说,兄弟,你至于这样吗?不相信我们的医术干嘛还半夜把我们叫来?”卓尔群很是不平。
“有客房,你们可以先去睡觉。”
刚才听凯若这么一说,郁冷宸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自然也不能轻易让凯若走。
那两个人没办法,只好先去客房睡觉。
还好,后半夜很平静,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郁冷宸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向晚。
早晨,卓尔群经过他们的房间,看到房间里的情景,不由惊叹:“真没想到,我这兄弟原来也是一个痴情种。”
“跟人多学学。”凯若说。
“学什么?你这意思是我很差劲?”卓尔群心里不平衡了。
凯若没有理他,敲敲房门进去了。
“凯若,她的烧似乎是退了,但是还没有醒,这是怎么回事?”郁冷宸说。
“我看看。”凯若在床边坐下来,简单做了个检查,“没事,烧已经退了,迟迟不醒是因为这几天也没有休息好,我们不要吵她,让她好好睡一觉。”
“你确定吗?不用送医院?”郁冷宸怀疑的问。
倒不是不相信凯若,只是,不敢大意。
“我确定,不
然你叫叫她。”凯若笑道。
“算了,让她睡吧。”
“我还要上班,我们得走了,你有事再打电话给我。”
“嗯,谢谢你们。”
反正都是自己人,郁冷宸没有去送他们。
现在向晚这个样子,他一步也走不开,不止没有去公司,还把手机都关了。
莫向晚可能是脱离了高烧的折磨,这一觉睡得也很沉,一直到日落西山,听到她迷迷糊糊的一声呓语:“阿宸……”
“莫莫,你醒了吗?”他立刻问。
“我,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
看到她终于睁开眼睛,四目交接的那一瞬间,他安心了。
只是,她的脸色依旧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还挣扎着想要起来。
他扶她起来,“你想干什么?”
“我想去洗手间。”
他点点头,准备抱她过去。
她无力的笑道:“你放心,我没那么娇弱……”
“你的话我现在一句也不相信。”要不是之前听了她的,也不至于闹得这么严重。
索性将她抱起来,送进来卫生间。
可是,有他在,她不好意思啊,推推他的胸膛,“你出去。”
“你哪里我没看过没亲过?勾/引我的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
“情况不一样好不好,你出去啦。”
他就是不肯出去。
她没办法,只好又把手伸向他:“那你再抱我出去吧,你在这里我解不出来。”
“那好,我出去,你不许锁门。”他警告她。
“好。”
他真的出去了,她整个人才彻底松懈下来,无力的扶着墙壁,在马桶上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