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也为难了。
公主自从失忆就没正常过。
但凡是个主子表面面子都得端稳了。
公主这不是上赶着给旁人笑话吗。
“公主听老奴一句劝,您可以画也可以将画放在花盆上,但能不能用些其他画?”。
星元:“……”。
嬷嬷又准备苦口婆心劝说。
摆手:“行行行拿了吧,案桌上的小牌子别碰”。
嬷嬷见自己劝说有效欣慰笑了。
立马安排人把盆栽换了。
花瓶里的也抽了。
星元躺在床上叹气。
白忙活。
【星星有任务,请检查秦秦何伤口】
表情逐渐复杂。
好一会没动静。
最后还是屈服在减位面下。
“你们出去,秦何留下”。
“月兑衣服”。
秦何先是一怔随即跪下声音急的抖:“公主”。
“磨磨唧唧等我扒?月兑!”。
“公主,这,这不可”。
“月兑不月兑?”。
秦何垂着头面部苍白,五指在宽大的衣袖下收紧。
“不可”。
“你别想多,我就是看你伤口恢复的怎么样”。
秦何紧绷的心没有丝毫缓和。
“奴才的伤已经好了,多谢公主”。
星元没什么耐心废话。
“起来”。
秦何不得不听,若不是衣袖过长把他手遮住了,此时一定能看见他紧握的五指。
是紧张也是害怕。
伸手扯住秦何的月要带。
秦何强忍着没去按住星元。
低着头,口吻卑微:“公主,奴才自己来”。
星元松手。
秦何将手伸向自己月要间,解开月要带。
褪去外衣。
这时她倒不嫌他慢吞了。
里面的衣服没再月兑,而是直接顺着衣襟将衣服拉开。
皮肤上有几道伤痕,皆是皮肉翻飞的那种。
用药处理过没有化脓,看起来还是让人觉得疼和恐怖。
“你这段时间在朝阳宫好好休养吧不用来跟前伺候了”。
“多谢公主”。
一个扭头他又跪下。
星元:“……下去吧”。
秦何低着头将衣服穿好这才告退。
……
没什么事可做。
丝画看出了她的无聊。
将绣花篮拿来。
“公主,您试试绣朵兰花”。
疑惑脸:“干嘛?”。
“您不是闷吗?”。
有这时间还不如找个练武师傅,拿什么绣花针。
“你去找个武将”。
丝画:“公主,这,奴婢们身处内宫见不到前朝将军啊”。
“日常巡逻御林军会不会?”。
“应该会,奴婢也没见过御林军动过手”。
“哦”。
没后续了。
丝画低着头规矩的站在一旁。
“付生过来”。
付生低头弯腰走到星元身边。
没意外。
他又被摸脸了。
付生脸上有婴儿肥。
捏起来也是软软的。
她真的控制不住这个身体。
感叹:“为什么就这么软”。
没人回答星元的话,也不敢回答。
付生耳尖红了红,头更低了。
等瘾过了后,松开手。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道:“这个月例银领了吗?”。
“还有五日”。
朝阳宫大大小小算进去有二十几人。
“你们一年多少银子?”。
“回公主,一等宫女一年八两银子,如果年龄较大,在十两左右,二等宫女五两,三等宫女三两,打杂二两,公公们一年四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