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要是柤离子还忙不迭地只想着走,就有些说不清了。
于是,他就只好按捺住心底里的那丝惭愧,停下脚步,收拾好情绪,又顿了顿,换了一副风清云淡、初闻喜讯,一脸可惜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回应道:
“浑夕兄弟客气啦!吾亦想领受这份幸运,只不过,今日吾家中确有急事,好意为兄心领啦!留低下一次再来好好欣赏、品味,请恕今日不留之过!”
看到他这样有礼相告,浑夕也只好收起热情,施礼相送:“既如此,家中事自然紧要,吾就送柤兄一程吧!请门口稍等,吾即到!”
想那浑夕,本就是驾车高手,为了“赶急事”,就更是动作利落,只不过一缕烟的功夫,浑夕已是把马车驾好,来到门口,又是下马置凳,小心地扶着柤离子上到车内,收回马凳,坐好,将绳头一扬,在空中甩起了两道漂亮的下弧线———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