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看到了,那几个大字,写的什么‘前’、‘尽’、‘道’、‘相’’”
伊娃指着那几个中间更小一号的字体,补充念道:
“还有小的‘功’、‘弃’、‘术’、‘携’!是什么意思呢?”
王里也看到了,当他把两者一结合起来,心中暗念:“前功尽弃,道术相携。”
“‘道术相携’?难道是说,辛吾和周大美女已经在一起了?可是,那个‘前功尽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王里这半喜半忧的心情,没法和这个“第二素团”的伊娃去分享,只能期待后面,再有更多的线索出来。
“那边还有!快把车再往前开绕过去!”
那个男的在指手划脚的指挥,伊娃为了能看清楚,特意降了车速,慢慢往前围着这座山,把剩下的字,像揭开“谜语”一般,“迹面”一一呈现:
“‘以’、‘时’、‘月’、‘之’、‘菌’、‘论’、‘此’、‘误’!”
男的执著发现“大字”;而伊娃则坚持把“小字”都补充认完:
“‘待’、‘机’、‘圆’、‘夜’、‘巅’、‘剑’、‘山’、‘食’。”
王里已经脑补完了全部的内容,简单地排列组合,已经猜出了“谜底”:
“‘此山误食,前功尽弃;道术相携,以待时机;月圆之夜,菌巅论剑!’”
虽然王里不明白,“山”为什么会有人要“食”;但是这“等时”的时间地点,都写得清清楚楚了!这个疑问,到时见面,再问他俩就可以了!
一想到这里,王里便对这个“表”的身份,相当不满意了!甚至,就连戴着“他”的主人是美女伊娃,可以日夜相随,都没有“快点去见到辛吾和周大美女”来的吸引力大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搞不懂写得些什么!”
“我也不明白,有吃有月还有剑的,难道是一场在山顶要开的y?”
男的似乎对“y”很有兴致。
“不知道啊!你记下来了吧?咱们去问一下海子吧?他可是这里‘夜’的主人!见识得多,说不定能帮忙解释清楚呢!”
伊娃说的这个“海子”,王里猜不出是谁,但从他是“夜”的主人这一点来说,应该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吧!
“那现在就去找他吧!”
男的建议道。
“嗯!好的,正好,有好久没去放松一下了!坐好喽!出发!”
伊娃的行动力,总是超强,说走就走,这要命的“推背感”,把那个男的弄得直接贴住了靠背,不由得赶紧抓住了车窗上的扶手,嘴里还衬了一句: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速度!”
一路转山转水,也不知道兜了多少个圈,绕了多少个弯,终于,伊娃的车开到了那个挂满了灯饰,也在外围排满了“乞丐”的夜场门口。
“怎么一段日子没来,这外面越来越脏、乱、差了呢?也没人来管管!海子是不是不干了,怎么能允许外面这么不堪入目呢?”
伊娃的车还没有进入到停车场,瘦子一行人就拿着各种脏乎乎的抹布和半瓶捡来的矿泉水瓶冲上来,先是给她的车前玻璃上水一浇,紧接着脏抹布就开始在上面上上下下地猛擦起来,之后就是挡到前门的后视镜那里,满脸堆笑的伸开手掌,向伊娃要赏钱。
“滚开!快滚开!你们这些讨厌鬼!哪跑来的这么多脏鬼,别碰我的车!”
伊娃很是愤怒,但是并没有愤怒到把车的油门加大,撞伤到他们,还是相当地克制。
“行了,给你!给你!快走开吧!”
反倒是这个男的,积极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几张散币,降下车窗,给扔了出去,这才算是“哄”开了“人体路障”,进入到停车场里面。
“美丽的女士、尊贵的先生,下午好!现在离夜场开始,还早着呢!您二位要不要先去娱乐室休息休息,那里有各种精美的下午茶、咖啡,还有轻音乐的乐队驻唱,等您停好车之后,直接从地下室上到二楼就到了,祝你们下午愉快!”
门卫非常有礼貌,做了一个侍者能做的一切“准备工作”,把两位的suv放了进去。
地下车库光线并不算亮,但是交通标志很周到,甚至,就在地下车库里,还有红绿灯、斑马线和交通叉道,随时可以潜出地面,去到这里的各个分游乐区去。
不过,伊娃并不急于去喝下午茶,或者听轻音乐,她现在只想先去找到“海子”。
“海子”就是这个“夜场”的总经理———也就是那个一入夜,便引领着大家尽情放纵自己的“海小楼”。
他的办公室,在这个“夜场”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里,旁边就是成天转动不停的“洗涤间”和布草的各种储藏室、工作间。
为了能在晚上更好的为大家服务,白天,他通常都是要睡下午觉的,这样的“黑白颠倒”,也是工作需要,而不得不养成的“反生物钟”作息习惯。
伊娃对路不熟,可是这个男的却熟得跟在自己家后院一样,一路“人工导航”着:
“向左……向右……前行,不拐弯……下一个路口再拐……对对对!再过两个红绿灯,转回来,好,到了!”
“你跟‘海子’很熟吗?”
伊娃不由得赞叹着问道。
“算吧!经常来玩儿,一来二去的,就混成哥们了呗!海子人挺好,很仗义!”
一听是个“仗义”的人,王里对这个未曾谋面的“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