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越有本事的人,越深藏不露。”
“淮阴侯韩信受胯下之辱,后人才觉得他了不起。”
“他当时若将那流氓杀了,还有谁佩服他?”
念姑漫不经心地斜瞥了金箓仙王一眼。
“难道你要我钻你的裤裆不成?”
金箓仙王笑了。
念姑居然也忍不住笑了。
她不笑时还只不过是个‘木美人’,这一笑起来,当真是一双笑靥嚬香蕊。
若有男人见了不心动,必定是个死人。
“我赵归真纵横闾山,但若是为了你,钻裤裆我也认了。”
金箓仙王自然不是死人,他一脸信誓旦旦。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
“譬如说”
“我虽打不过你,但你被我打了一下,却肯不还手,那才显得你是个真正的男人!”
念姑嫣然一笑,眼波流动。
“这容易,我就被你打一巴掌又有何妨?”
金箓仙王朗声大笑。
“真的?”
念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自然是真的,你就打吧!”
“打重些也没关系。”
金箓仙王点了点头。
“那么我可真的要打了。”
她白玉般的手腕已然扬起。
金箓仙王居然真的不动,心甘情愿地挨打。
这就是男人。
男人为了喜欢的女人或者说为了得到女人身体,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念姑娇笑着,一掌轻轻的打了下去。
她出手很轻、很慢,但快到金箓仙王脸上时,掌心一道蚕丝般的金线突然射出,闪电般把他全身捆了起来。
金箓仙王显然做梦也想不到有此一招,等他想到时,已来不及了。
他自己就成了个木头人。
“妙啊,金箓仙王果然有仙人风姿”
“我欣赏你!”
念姑已银铃般吃吃娇笑起来。
金箓仙王瞪着她,眼睛里已冒出火来.但嘴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全身已完全麻木。
“你也用不着生气,更不必难受”
“其实男人很简单的,也不用去骗他”
“只要他喜欢有所求,他会自己骗自己的。”
“所以我这种小仙子,一样可以将你这大仙王骗得团团乱转。”
“世上这种事多得很~”
念姑一面说话,一面已在金箓仙王身上摸索检查。
金箓仙王穿着件宽大的黄氅。
他方才提在手上的红布包,就藏在氅子里。
念姑找出那包袱,眼睛更亮了。
她解开红布包,里面是个剑匣,匣中剑光如雪!
“少宗主玄天破,你以为我一个人就夺不到这把剑?”
“等我把剑带回太和宗,你只怕惊得说不出话吧”
念姑凝视匣中的仙剑,喃喃着。
唉!出色的仙子!
上官婉儿可真是位出色的仙子!
但上官婉儿毕竟还是太乙散仙。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所谓黑与白,对与错,不过是上位者口中的一话句而已。
在没有能力的情况下,别乱出头。
无权无势无本事者的命,是这个世间最不值钱的东西。
念姑全部精力都己放在这把剑上,竟未看到金箓仙王面上露出的狞笑。
等她要走的时候,已来不及了!
金箓仙王猿猴般的长臂,突然间闪电般伸出,擒住了她的手腕。
铛~
她半边身子立刻酸软,手里的剑掉到地上!
这一招出手之快,竟令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你若认为我真是呆子,就不仅小看了我,也愚弄了你自己。”
“我就静静地看着你如何作妖,并默契的配合你演戏。”
金箓仙王桀桀怪笑。
上官婉儿的一颗心已沉到了底,但面上却仍然带着微笑。
因为她知道此刻自己绝不能露怯。
“你何必发脾气?”
“男人偶而被女人骗一次,不是也蛮有趣的?”
“若是太认真,就无趣了。”
她用眼角瞟着金箓仙王,甜甜一笑。
“处子偶而被要了chū_yè,不是也蛮有趣。”
金箓仙王满嘴淫笑看着她。
他的手突然一紧,上官婉儿全身都发了麻,连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再被他反手一拍,她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
只见金箓仙王己狞笑着向她走过来,她咬了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飞起一脚向他踢了过去。
但这一脚还未踢出,就被他鹰爪般的手接住。
他的手轻轻一拧,她的脚踝就好像要断了,眼泪都快疼了出来。
“好漂亮的脚,好漂亮……”
金箓仙王看到这双赤足,竟似看得痴了。
她又惊、又怕、又愤怒、又懊悔
这种有趣她实在受不了。
“畜生,畜生,你这老不死的畜生!”
“快放开我”
她的心肝肺都气得快要爆炸了,将世上所有最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
金箓仙王瞪着她,眼睛里已冒出了火,伸手欲撕裂上官婉儿胸前的衣襟。
她心头大骇,拼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在金箓仙王手背上,死也不肯松口。
“你这臭婊子,这是你自己找的!”
“怨不得我!”
金箓仙王吃痛大怒。
他的手已顺着前胸捏住了她的喉咙。
上官婉儿连气都透不过来了,哪里还有力气挣扎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