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为你，我会七十二变。”
李莉莉被逗笑了，看着这个高高壮壮的男孩。
“怎么样，我很幽默吧？”
“这不是幽默，是油嘴滑舌！”
“管它呢，反正能逗姐姐开心就好。”
“你抽烟吗？”
“我不会。”
“我教你！抽烟的男人才帅。”
“真的吗，好，那我学。”
没抽几口，男孩便咳得厉害，眼泪都快掉出来。
“姐姐，你还没问我名字呢。”
“重要吗？”
“当然重要！”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何国仁。”
“果仁？”
“国仁！”
“哈，名字和你的人一样，挺逗的。以后就叫你果仁吧。”
“果仁？好难听！”
“难听就算了，反正以后也没机会再叫你。”
“不，好听，就叫果仁，每天叫一次，不，十次，不，一百次！”
“果仁。”
“到。”
“你家里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没有。”
“哦，那有爷爷奶奶吗？”
“没有。”
“只有爸爸妈妈和你？”
“只有爸爸和我。”
“妈妈呢？”
“在我出生时就去世了。”
“对不起！”
“没什么，我看开了。反而是我老爸还看不开。”
“那你爸爸妈妈肯定感情很好。”
“好得不得了，爸爸会为妈妈叠衣服，妈妈会为爸爸熬汤。”
“你怎么会知道？”
“听我爸爸说的呗。”
“想妈妈吗？”
“以前很想，现在渐渐看开了。”
“看开了就好，一扇门关了，另一扇门会为你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