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梨花市第n中学的学校门口。
暴哥和蹩脚三他们五六个人撑着几把雨伞围在一起,听着校园里面回荡着的铃声,眼看着学校的大门也即将关上,而姚思蔓的身影却是迟迟没有出现在眼前,心里莫名烦躁。
看样子算是站在雨里又白白等了这么久!
偏偏这学校是颇为有权有势的陆家人所开,他们也不大不敢冲进学校闹事......
“暴哥,你说那小妮子是不是早就偷偷跑进学校了啊。
这也太鬼了,八成是早就看到我们了吧!”蹩脚三带头抱怨了一句。
暴哥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已然重新恢复了冷清的学校,咬着嘴唇上的死皮,眼眸微微眯了几分,不知是在琢磨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坏主意。
“算了,我们回去回去。
这死丫头太狡猾,我们拿她没辙,自然有别人能逮她!”
暴哥愤愤然地说完,用力夺过一把雨伞拿在手里,不高兴地转身要离开。
大胡子狡黠地转了转眼珠,一脸八卦又好奇地跟了过去,躲进了暴哥的雨伞下,毕恭毕敬地接过雨伞为身边的男人撑伞,“暴哥暴哥,你是不是又要找你那个神秘的大哥帮忙啊?到底是谁啊?改天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
大胡子弓着背,笑得仿佛一只哈巴狗,将说话的声音压得很轻,看上去很是神神秘秘的。
话音才落,暴哥便是狠狠瞪了身边的大胡子一眼,“你小子,不该你打听的,不要瞎打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装着什么花花肠子!
给我老实点,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懂吗你?”
说罢,暴哥龇牙咧嘴地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见状,大胡子害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缩着脖子尴尬地笑了笑,只好不敢再多问。
身后,蹩脚三和另外几个男人耷拉着脑袋,交头接耳的嘀嘀咕咕着,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抱怨着。
谁知就在这时候,路边停靠了许久的那两辆大众车上突然齐刷刷地走出来了几名身穿夹克衫的男人,不急不慢地径直朝着暴哥他们这边凑近,不动声色。
一在暴哥他们面前停下脚步,其中一名看上去是头领的高大男人训练有素地从身上掏出了一个证件,将其打开,摆在了暴哥的眼前。
“我们是梨花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一大队的,今接到举报,你们涉嫌参与本市多起人口贩卖的非法交易,请跟我们回局里一趟,协助调查!”
说话的男人一身浩然正气,声音铿锵有力,目光中更是莫名透着一种瘆人的威慑力。
暴哥几人一见这阵仗,手抖个不停,顿时吓得不轻。
“这,这位大哥,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啊,我们,我们可都是大大的良好市民啊......抽,抽烟吗?”
暴哥哆哆嗦嗦的说着,颤巍巍像对方递去一支烟,笑得满脸讨好。
男人嫌恶地,将那根被递到自己眼前的香烟插进了对方的上衣口袋。
“不好意思,我不抽烟!”
冷冷地说完,只见男人朝身边同行的几名同事招了招手,下一瞬,不等暴哥他们缓过神,已是全被扣上了手铐。
在风雨交加的清晨,暴哥几个人心慌慌地低着头,一个接着一个被几名警察压进了那两辆大众轿车。
远处一个角落,一个西装笔挺,戴着墨镜的男人撑着一把大大的黑色雨伞,从容淡定地看着学校门口发生的一切,面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等那两辆大众轿车绝尘而去,消失在尽头后,墨镜男这才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嗯!警察已经将人带走,这边的事情已经办妥。”
紧接着,不知电话的另一头说了什么,墨镜男神色恭谨地点头,“好的,还请您放心。我现在马上就去着手西区垃圾场的事情。
警察应该很快就会到,到时候一定会将这些人一锅端的。”
说话间,他愈发压低了雨伞,伞面几乎挡住了他的一整张脸,清冷的声音依旧恭敬有礼,“对对对,和a省公安厅的张厅长定下的饭局是在晚上10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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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佟敏昆家里,佟妈妈今天轮休,此时一个人坐在餐桌前,低头“吸溜吸溜”地吃着一大碗热腾腾的面条,清汤寡水,看不见肉,唯独只有几片孤零零的菜叶做着面条的陪衬。
正吃着面条,挂在门边的破旧电话门铃“嗞嗞嗞嗞”地响了起来,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有些嘈杂,也很瘆人。
佟妈妈放下手边的筷子,起身走到门边,拿起电话门铃的听筒,“谁?”
“姨!是我呀,小燕儿!”
从听筒另一边传来的,是一道清脆的女人声音。
从回话的语气上看,小燕儿今天似乎心情格外的好,像是遇上了什么喜事。
佟妈妈一听是小燕儿,淡淡笑了起来,满是欣喜地按下了楼下开门的按钮,旋即将客厅的门打了开来。
紧接着,高跟鞋踏着水泥地有节奏的声音在楼道里无比轻快地响了起来,越来越近。
不一会,小燕儿微喘着粗气,手里边提着大大小小的塑料袋出现在了佟妈妈的面前,面上消失了往日的愁云惨雾,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光彩照人。
今日的小燕儿与数日前相较,显然已是脱胎换骨,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眼前的小姑娘明